?几时的事,你为何未曾告诉我?”
满都海终究也是女人,闻此言略觉心酸,不过却还是强忍而笑:“自从她来了,大汗再也未曾与我共居一帐……我便想,暂时还是不告诉大汗吧,也省得大汗分心。等婚礼过后,显了怀,大汗到时候自然知道了。”
满都海没有将自己的一腔心酸都想细说,可是巴图蒙克如何听不明白?
他垂眸看向兰芽,又回头看一眼忍辱负重的满都海……便是一声痛呼!
他竟然为了这么个时时刻刻算计他,想要将他置于死地的女人,完全忽视了自己的孩子,完全忽视了满都海!
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满都海看出巴图蒙克迷乱,便急忙出言:“大汗冷静!别忘了我从来不是小心眼的女人,我对大汗没有半点怨怼,大汗便也不必心慌意乱!眼前情形要紧,大汗不必管我,赶紧挟岳兰芽离去。有她在手,司夜染不敢对大汗怎么样!”
巴图蒙克便也极快冷静下来,忽地一把将兰芽提到身前,他自己顺势转到了兰芽背后。
兰芽身上的衣裳本就是仓促之下临时披挂上的,没时间系紧,这么一被拎起来,便全都顺着身子渍滑了下去。
兰芽低低一声吸气,身子已然赤在司夜染和满都海的面前!
巴图蒙克要怎么样,她已想到,便更不敢面对,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
巴图蒙克狞笑道:“虎度,明白我与她为何这般泡在温泉里么?不妨告诉你说,你的心上人,方才已经成了我的。嗯,真是又白又软,又甜又香。那身子滑的哟,啧啧,让我流连忘返。”
司夜染果然受不了,掐在满都海颈子上的手便不由得加了劲。
满都海察知到,以目示意。巴图蒙克便更变本加厉,直接伸手过来,当着司夜染的面,将手按在了兰芽身上……从上到下,尽情游走!
司夜染一声低呼:“拿开你的手!”
兰芽自己死死闭住眼睛,也警告道:“巴图蒙克,别忘了你的桃花蛊!”
巴图蒙克冷冷一笑:“此时,我便什么都顾不上了!虎度,想让我停手也行,你现在就放开满都海,让她走!否则我就当着你的面,再玩儿一遍你的心上人!”
巴图蒙克说着当真将手抵在了兰芽两.腿之间……
兰芽反倒冷冷一笑:“巴图蒙克,你若敢伸手,我立时便咬舌自尽!桃花蛊你不信是么,好,那你就试试我死后,没人能替你解开那蛊,那虫儿会是何等的模样!”
司夜染随即跟道:“巴图蒙克,永远不要忘了我是何样的人。我从小到大杀过多少人,又在西厂新创了多少种酷刑,你不会不知道。你若这么折磨她,我难道不会以牙还牙么?”
司夜染说着宛若鬼魅般一笑,伸手便按住了满都海的腹:“这里头的两个孩子,我是该先挖出哪一个来呢?”
“你!你是个厉鬼!”满都海终于怕了,忍不住扬声冷呼。
巴图蒙克也是一惊,放在兰芽身上的指尖瞬间冰凉。
兰芽便也向司夜染点了个头:此招已然奏效。
司夜染便又轻轻叹了口气:“阿哈,可是说这些,我自己都觉着没意思。我们是男人,怎么说来说去的法子都是怎么去伤害女人和孩子?你我心里都明白,她们两个都是好女人,都是这世上没有人能够替代的女人……我们为什么不同时放了她们走,咱们兄弟两个单打独斗一番呢?”
两人依旧还是少年,心中更昂扬着英雄情结,于是司夜染的话当真触动了巴图蒙克。
他眯了眯眼,又看向满都海。
满都海却凭阅历,急忙出言阻止:“大汗,不要上当!能为你死,是我满都海的荣耀!至于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要紧,我们已经有了图鲁和乌鲁斯,大汗你早已后继有人!”
司夜染随即扬声讥笑:“彻辰怎么忘了,图鲁和乌鲁斯早已被我的人带走!若我和兰公子无法按时间回去见面,你以为我的人会留下他们两个的性命?!”
巴图蒙克便是一声惊呼:“司夜染,你竟然敢掳走我的孩子?!”
司夜染平静回答:“为了她,我没什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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