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裤带已开,煮雪犹豫了一刻,便已然伸手入内……息风登时面上一僵,接下来陌生的红晕无法自制地爬升而起,罩满他面颊。
煮雪缓缓加快掌心动作,缓缓——闭上了眼睛。
待得息风千万不情愿之下却还是在她掌心膨大到了极致时,她毅然坐了下去——异样的痛楚与胀满感,叫她缓缓落下泪来。
六月的杭州,本是暑气熏暖,可是她的眼前却一颗一颗,下起了雪。
她紧咬牙关,生涩地缠紧息风,努力摇曳。
可是她的眼前,那一片莹莹白雪之上,那个身穿华贵狩衣的少年,却一双清泉样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一动都未曾动。
直到身子下的息风终于按捺不住,闷哼着连串颤抖,她才默然起身,束好了腰带。
整个过程极快,她再起身时便已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她。
息风满面羞愤地狠狠瞪着她。
她却平静地俯身子下去,替息风收拾好衣带。
她回望他愤恨的目光,淡淡道:“风,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今晚,你是帮我,更是为了大人的大业。我唯有这样做,才能彻底毁了我对他的情。而你又恰好并无所爱,我便也不至于亏欠旁人。”
“风,请你今晚过后便忘了今晚,也请,忘了这一切。”
她说完便起身,头也不回离去。
息风攒起浑身仅存的气力,低低喊道:“雪,别做傻事!”
可是她的身影却转瞬便已被夜色吞没,回答他的只有海风吹动林业,飒,飒。仿佛是谁在这暗夜里,压抑地哭.
这日里,在清宁宫陪伴完了太后,吉祥拜别而去,在宫外却被僖嫔叫住。
吉祥盈盈一拜:“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僖嫔亲亲热热拉着吉祥的手:“前些日子我宫里出了些不开心的事,本宫便叶儿有日子没与你说话儿。本宫没想到,自己宫里竟然出了二心的奴才,还曾经是我身边最得用的,我什么体己的话儿都对她讲说过,我将她当做自己的亲妹妹……”
僖嫔是在说江潆,吉祥没办法装作不知道。只得垂头道:“江潆姐姐自寻了短见,奴婢也听说了。宫正司女官大人也特地以此为例,告诫奴婢等所有宫女,在宫中自戕乃是大罪,自己死了不足惜,却还要连累家里父兄,一同发配边关戴罪。”
“可不。”僖嫔说了洒了几滴泪:“本宫总是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有哪里亏待了她。”
僖嫔眼泪干了,才幽幽望吉祥:“倒是听说江潆被送到安乐堂那日,你还去拜祭过。吉祥,怎地本宫倒是从未听说,你与她有交往。”
吉祥心下狠狠一震,知道这怕是安乐堂的房官有人将此事告知了僖嫔。而僖嫔此时已然对她生了疑心。
吉祥便连忙跪倒:“僖嫔娘娘恕罪,奴婢实是出于无心!奴婢并不知江潆是背叛过娘娘,本来该死;当日奴婢只以为江潆是想不开才寻了短见。便想着好歹曾在娘娘宫里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便总该求送一送,以尽人情。”
僖嫔便笑了:“本宫还记着你从前与贵妃娘娘身边的梅影起过好大一宗恩怨。于是今日便忍不住问问你:你猜江潆实际上是死在了谁的手上?”
吉祥对此原本心知肚明,却只是装傻:“还求娘娘示下。”
僖嫔缓缓抬起头来,遥望翠色深浓的树梢:“也不知怎么那么巧,竟也是梅影呢。梅影竟揣了叵测之心,暗中买通江潆,监视本宫一举一动。”
吉祥故作惊声。
僖嫔垂眸望来:“如此说来,本宫与吉祥你,倒是都有了同一个敌人。”
吉祥一颤。
僖嫔含笑望来:“吉祥,你知道本宫为何会喜欢你么?那是因为你与本宫相像。咱们虽然一个是主,一个是奴,却有着相似的经历:你我同是出身卑微,在这宫里最是被人看不起;可是咱们也同样都有一颗不服输的心,都想着拼尽自己这一身,在这宫里打熬出自己的一片天。”
吉祥忙道:“奴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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