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如火山爆裂,更兼之搀着之前的怨和恨,便爆发得格外炽烈。
月船唇不曾移,便一个转身将兰芽覆下……
地面生着陌生的植物,虬结的枝丫硌疼了兰芽的背。微微的刺痛叫兰芽想要清醒过来,月船如何肯依,便将双手垫入兰芽脊背与地面之间,周身颤抖着将她的腿扛上他的肩头。
他双瞳慑人地亮,像冰山上的寒星,又像火山爆发时候烈焰包围的天日。他甚至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只贴着她宣告道:“抱歉……这一次,我慢不下来。”
说罢,甚至没耐心褪下她下裳,便直接扯开她下裤的缝线,指尖只揉了一下,便浑身滚烫地直冲了进去牙!
那一瞬间,他只觉自己投身火山之口。里头滚烫,熔岩翻卷,将他顷刻吞没,叫他再也找不见了自己……
可是下一个瞬间,他却又觉得错了。她不是火山,她是清泉;他冲入的不是火山口,而是清泉源头。那般的水润清凉,那般的水声琳琅,甚至有小鱼绕着他悠然打转,偶尔还有淘气的虾蟹伸开夹子夹他一下酢。
若是火里,若是水里,他颠荡不休,清醒却又迷乱:仿佛本该由他主宰,可是却无时无刻不受她牵引……
他无可自拔,只能不管究竟是火里还是水里,他都豁出性命去直向深处去。更深地去探索她无尽的美丽,更紧地与她——融为一体.
他这般不要命地驰骋,叫兰芽每一刻都觉得要支撑不住,要死了。可是她却每一刻都继续活下来,继续与他相依相伴。
她恨他,她本该恨他啊。可是她此时却为何在疼痛里,感受到了那么多无法形容的欢喜?
她爱死了他如此“伤害”她,她不要他温柔,她情愿要他更为炽烈、更为凶狠的冲击!
当忍耐到了极限,她便要叫出来。
可是小岛不大,海天幽静,她若叫出声来必定会引来海贼们的注意。她便死死忍着,实在忍不住便掰过他的手指,紧紧含住他的指尖……
他登时浑身巨震,止住了她的叫声,他自己却连绵长吟出声。
汩汩热泉,滔滔汹涌而至。她应接不暇,却彻底敞开自己纳入……
疯了,她知道她疯了。可是她这一刻情愿疯狂一次,不管来日,不计后果.
正在两人死死嵌入彼此,共同颤抖吟哦之际,却有簌簌的脚步声踏着地面枝叶寻来。
虎子的嗓音低低在林中回荡:“兰伢子,你在何处?”
月船拽着兰芽离开,其他海贼不当回事,虎子却警惕起来。勉力忍耐了一炷香的工夫,实在放心不下,这便寻来。
兰芽大惊,身子便僵了。而司夜染的震颤尚未结束,他更霸道地扣紧了她的圆翘,一滴都不想漏掉。
兰芽急得落泪,低低哀求:“……求你。”
司夜染又狠狠左右推挤了她圆翘一下,这才退出,却霸道在她耳边命令:“……周生,娘子。答应我!”
兰芽神智尚未恢复,迟滞一怔:“什-么?”
虎子的脚步声却已然走近了过来,扬声问:“兰伢子,你可在此处?月船那牛鼻子,可有欺负你?”
司夜染便邪邪一笑,耳语道:“再不答应,虎子便看见了!”
兰芽大惊,急忙不顾一切点头,“我都答应!”
司夜染满意一笑,急忙抽身而退,将她腿并拢回去。
电光石火之间,虎子拨开枝叶走过来,而司夜染则出手如电,已将她关键部位遮盖好。
可是饶是如此,兰芽却依旧是衣衫凌乱的。面上的绯红、头发上沾满的草叶更是骗不了人。
虎子一见之下便是大怒,冲过来一把拎起月船的衣领,挥手便要打。
“月船,你究竟对兰伢子做了什么?!”.
兰芽一晃,急忙扑上来,抱住虎子的手。迭声安慰:“虎子我没事!”
月船则更是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原地纹丝未动,面上挂着平静而又神秘的微笑,半点反抗或者躲闪的意思都没有。便是这副神态,反倒叫虎子住了手。
月船见得逞,便悠然叫了声“无量天尊”,然后笑眯眯望向虎子:“虎子兄弟,兰公子是个大男人,贫道更是出家人,无情无Yu,你究竟担心我们两个什么啊?”
虎子一咬牙:“兰伢子是男子不假,可是他却生得比这天下的女子都好看!你保不准不对他动歪心眼儿!再说你这老道,谁敢信你当真守戒?”
月船委屈地扁了扁嘴:“贫道还是纯阳之体,半点元阳还未曾泻过……虎子兄弟若不信,那贫道豁出去了,倒不如请虎子兄弟伸手一试?”
“你!”虎子和兰芽同时惊叫出声。
虎子懊恼之下满面通红,而兰芽则一副恨不得撞死自己的模样。
月船厚着脸皮摊摊手:“喏,虎子兄弟那就相信我还
是纯阳之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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