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将骄傲地说道。
“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小将们齐声高喊,虽然这眼睛偷偷瞄着已经放在竹篓里面的瓜子。
“胜利,弟妹。”田德胜冲了进来,看到完好无损地俩人松了口气,然后看向红色小将们,“为人民服务,我是田胜利和姚长青的大哥,田德胜,他们两个……”
“关心**群众,没事了,你么可以走了,走吧,走吧!没事就不要出来闲晃荡。”小将们说道。
田德胜闻言,赶紧拉着他们夫妻俩出了平房。
“大哥,什么也别问,我和长青私下里说两句话。”田胜利抓着她地手说道。
“不用,我没事。”姚长青回握着他的手道,“咱们回家。”
“我真没事?”姚长青看着他扯出一抹笑容,尽管心在滴血,可这不是说话的地儿,赶紧逃离‘狼窝’要紧,孰轻孰重她还分得清。
“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田德胜不明所以地问道,“真是被你们俩吓死了,不好好的在家里呆着,你们来市里干啥?”
“大哥,这不是过年了,前几天没办法过来,今儿才有了时间。”田胜利笑着说道。“怎么不欢迎啊!”
“欢迎,你们闹的这一出我怎么高兴的出来,没被你们俩吓死,那是我心脏够强。”田德胜到现在摸着自己的胸膛,心脏还砰砰直跳。
这里离田德胜所在的家属院不远,所以很快就进了家门。
吴云一看见他们平安回来,真是喜极而泣,“太好了,你们没事。”
“进家,咱们进去再说,站在门口不太好。”吴云拉着姚长青地手就进了家门。
进了家后,又帮着她卸下背后的竹背篓。
吴云赶紧给他们两人倒水,“来喝口水,压压惊。”
四个人落座后,田德胜问道,“胜利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被**小将给抓了。”
田胜利把事情地经过说 一遍,狠狠地灌了几口温水。“事情经过就是这个样子。”
“还就是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快吓死我了。”吴云双手合十道,“真是老天保佑了。”
“吴云?”田德胜看着她的双手道。
吴云赶紧背过去双手道,“呵呵……”接着她转移话题道,“你说现在这种情况,你们不来,就别来了。”
田胜利无奈道,“我哪儿知道市里这么乱,又不是省会,至于这样嘛!”
“你别忘了这里虽然不是省会,好歹也是个地级市,历史悠久的地级市。”田德胜说道。
“村里还好吧!”吴云问道。
“挺好的,没有这么乱哄哄的,依旧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田胜利笑道。
田胜利诧异地看着他们两口子道,“咦!不对啊!大哥,这时候你不是该在厂里吗?嫂子在家我理解,这小学都停课了。”
“厂里停着工呢!”田德胜叹息道。
“不对呀!这抓**,促生产,怎么停着工啊!这不是中央的指示嘛!”田胜利又问道。
“嗨!你就别提了。”田德胜把厂子里的事,说了一下。
“啊!那大哥,厂子里不生产,你这工资。”田胜利抬眼问道。
“就别提……”吴云刚要说就别提工资了,就被田德胜打断道,“我和她妈妈的工资,够我们花了。”
“她妈,还不赶紧做饭去。”田德胜催促道。
吴云的嘴咕哝了两下,在田德胜的眼神中最终咽了下去,起身做饭去。
田胜利眼眸微微一闪,给姚长青使了个眼色。
姚长青卷起袖子道,“大嫂我来帮你。”
妯娌俩去了灶台边,兄弟俩则坐在椅子上说话,话题当然离不开现在这场运动,说着说着就说道人心……
“唉……这才多久啊!就把人心给整的。”田德胜叹息摇头道。“说不定一夜之间谁跟谁就成 阶级对立面了,举报这个、举报那个,现在是草木皆兵啊!啥时候是个头儿啊!”
“这种时候,昧着良心说两句,也没办法啊!”田胜利也是一脸的无奈道。
田德胜是心有戚戚道,“现在我也就敢在家里跟你嫂子说几句实话。”
“你嫂子也给人写大字报。”田德胜说道。
“不会吧!嫂子那人哪会啊!面团一样的人。”田胜利意外地挑眉道。
田德胜想起这事就哭笑不得。
“哥,你别笑啊!怎么回事。”田胜利好奇地问道,怎么都无法想象嫂子也会写大字报。
“是走资派托你大嫂给他写大字报!”田德胜苦笑道,“稀罕吧!说是你嫂子写大字报,手下留情,不会干那损事儿。”
“呵呵……你说这都叫什么事。”田德胜嘴边泛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听大哥这么说来,还是在乡下好。”田胜利若有所思道,“大哥在市里小心点儿,咱不跟着他们吓起哄。”
“你大哥我和你大嫂现在是逍遥派啦……”田胜利自嘲一笑道,“对了,胜利,没事别来市里,太危险了。”
“哦!哦!知道了,这不是过年吗?一年都见不上一面,有机会当然来了。”田胜利摆手笑道,“这一回要不是睡过了,也不会出现岔子,我以后会小心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