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实写照。
吃完饭,连幼梅麻溜的收拾起碗筷,在灶台上,炖上一锅热水,让大家梳洗一下再睡觉。
而刘姥爷他们就坐在院子里闲聊,“流星……”姚长海指着漆黑地夜空道。
刘姥爷随手起了一卦道,“要变天了,该来的始终要来。”
这话只有刘淑英听得懂,她有些担心的看着老爷子。
‘变天’妮儿皱着眉头,想想所处的时代,可不是要变天了。
在场的只有姚长海一听变天,立马问道,“姥爷,怎么要下雨了。”只有他一人没有听出弦外之音。
他清楚知道姥爷有看气象的本事,这时候下雨小麦可是死得快,难怪要如此紧张了。
“呃……不是下雨。我的意思是天要热起来了。”刘姥爷不疾不徐的解释道,朝刘淑英微微摇头,表示没事。
“哦!是该热了。”姚长海点头道。
“行了,洗洗早些睡吧!明儿还得早起。”刘淑英说道。
一家人洗漱一下。躺下睡了,妮儿则跟着刘淑英一起,实在不愿意打扰小夫妻俩亲热。
自从能吃肉后,他们虽然不是夜夜春宵吧!可也差不多。她才不要忍受‘磨音’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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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刘姥爷果然兑现自己的承诺,先学做鸡蛋羹。
鸡蛋羹几乎是家里必做的一道菜,体虚牙口不好的老人、病后恢复中的家人、刚断奶的幼儿,都可以吃这个来补充营养。但弄不好蒸出来的鸡蛋羹呈泡末状,口感也会不尽人意。
鸡蛋羹的原材料很简单,就五样,鸡蛋、盐、水、油、葱花。
连幼梅指导道,“水放凉白开最好了,蛋和水的比列是1:2。妮儿不能吃太咸。所以有点儿盐就好。”
她接着说道,“隔水蒸的话,水一定要开以后,再把蛋液放上蒸隔,然后开小火。锅盖一定要留缝,不要盖严实了。这样蒸出来的蛋羹绝对不会有蜂窝眼,口感也不会老。蒸上一刻钟就好了。”
刘姥爷在她的一步一步的指导下,终于蒸了一个鸡蛋羹。
“不错哦!姥爷,一次成功。”连幼梅笑道,“来来,让妮儿尝尝。”
她用小勺子舀了一点儿。吹凉后,送进了妮儿嘴里。
呜呜……妮儿激动地,嘴巴里终于尝到盐的味道了。
连幼梅只喂了妮儿三分之一,她可是谨记姥爷的叮嘱,加餐刚开始不能吃太多,慢慢来。一步步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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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六月中旬,麦收完毕,又点上了玉米,这段期间,刘姥爷已经学了会了几道简单的菜。尤其是鸡蛋羹更是蒸的倍棒儿。
嫩嫩滑滑的鸡蛋羹,在上面撒些葱花,搁点香油,那香气便带着归属的温情与暖意在屋子里弥散开来 。
一个字:香!
傍晚时分,夕阳沉没,?蓝蓝的天幕犹如荧光灯的照射,呈现不同的景象,翻新着不一样的色调,一会儿如大海深蓝色的血液,在涌动,一会儿象大块儿的深红色的丝绸造就的河流,在变幻,……阳光的碎屑纷乱而有序地游走在那变幻不停的“浪尖”上,“波涛”中。
太阳,已将多半个身体埋向树梢的后面去了,还剩下少半个裸露的,赤红的脊背也正努力地蹭进去。那通红的背,虽光滑却已不再灼人的眼,但却似淌着的殷红的血,染红了身边薄薄的云,也染红了多半边的天。
“爸!这是最近的报纸。”刘淑英晚上下班回家把报纸递给了老爷子,她在邮局上班,接触的报纸的机会要比其他人多。
刘姥爷翻看了一下,眉头越皱越紧,“看样子要乱起来了。”
连幼梅抱着妮儿探头看了一下报纸,皱着眉头道,“每次都是学生冲在最前面。”
刘淑英撇撇嘴,什么也没说,不过看表情就知道了。她可是看过各种学生运动的,当然从来都是旁观者。
近代可是学生运动的频发期,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动辄罢课,学业损失太大,且血气方刚的学生,冲动、易怒,很容易被人挑动利用。
近代各种政治势力总是喜欢争夺学生。他们想达到自己目的的时候,往往自己并不出面,挑动学生冲到前面。也就是说,如果出事了,冲在最前面,最激进的学生,一定不是真正的组织者。实际上,真正的组织者永远也抓不到。
而代价却让这些不明就里的毛头小子们承受, 搭上了可能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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