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面含嗔,指宝玉道:“你这该死的胡说!好好的把这淫词艳曲弄了来,还学了这些混话来欺负我。我告诉舅舅去。”说到“欺负”两个字上,早又把眼睛圈儿红了,转身就走。
宝玉着了急,向前拦住说道:“好妹妹,千万饶我这一遭,原是我说错了。若有心欺负你,明儿我掉在池子里,教个癞头鼋吞了去,变个大忘八,等你明儿做了'一品夫人'病老归西的时候,我往你坟上替你驮一辈子的碑去。”说的林黛玉嗤的一声笑了,揉着眼睛,一面笑道:“一般也唬的这个调儿,还只管胡说。呸,原来是“苗而不秀,是个银样鑞枪头”。”宝玉听了,笑道:“你这个呢?我也告诉去。”林黛玉笑道:“你说你会过目成诵,难道我就不能一目十行么?”宝玉一面收书,一面笑道:“正经快把花埋了罢,别提那个了。”二人便收拾落花,正才掩埋妥协,只见袭人走来,说道:“那里没找到,摸在这里来。那边大老爷身上不好,姑娘们都过去请安,老太太叫打发你去呢。快回去换衣裳去罢。”宝玉听了,忙拿了书,别了黛玉,同袭人回房换衣。
(ps:《会真记》或许大家可能不熟,那么这本书还有个名字你应该听过:《莺莺传》。写的是张生和崔莺莺的事。其实不算什么黄书,但是在古代,这种书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尤其是像贾府这种大户公子小姐,更是不可能明目张胆的读)到了屋里,宝玉先将书收好,这才抚胸道:“好险好险,亏得今天看的是《会真记》。若是那《金瓶梅》《灯草和尚》一类书,让林妹妹知道了,可就坏了。”遂又想到:“这会真记虽是并无什么荒淫之处,却也满纸男女情长。林妹妹看得到也投入。而《金瓶梅》一类奇书,虽是细节过于粗俗,却也写得生动,让人血脉喷张。可不知林妹妹看了可否会动情?可不知林妹妹动情那玉蛤留下的爱液又是一番什么味道?”遂又乌七八糟的乱想了一气,那胯下男根早已雄雄勃起。
正看见晴雯歪在床头做针线,一手持针,一手拿着绢子,翘着兰花指,细肩柳腰,黛眉凤眼,颇有几分黛玉之色。不由得踮脚走了过去,一把将晴雯扑在床上。晴雯一声尖叫:“啊,宝玉,小心,我这可拿着针呢,扎了可不是闹的。”宝玉这才悻悻的起身,将晴雯手中女红针线接了过来,放到一旁便又要扑过去。谁知晴雯轻轻一闪,却已站到了地上。凭得宝玉扑了个空。宝玉那肯作罢,两手一身,便将晴雯拉入怀中。”好姐姐,想煞我了,快给我吧。”说着,便将晴雯一只小手拉过来,按在那勃起的男根之上。
“呸呸呸,好不要脸,这大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一弱小女子,真不害羞。也不知道你脑子里天天都想些什么。”晴雯嘴上奚落着宝玉,那手却也并没有拿开。
宝玉只嘿嘿傻笑,便要解晴雯的衣物。晴雯这才抽回手来道:“好宝玉,今儿不行,我身子不方便呢。”
“昨天晚上不是还没来?”宝玉一脸失望。
“那就不能是今天早上来的?”晴雯轻轻捏了捏宝玉的脸。
“要不,好姐姐,要不你用嘴的吧?”宝玉嬉皮笑脸道。
“去去,我才不要用嘴含你那脏东西,怪恶心的。”
“好姐姐,不脏的,你看凤姐、平姐姐,连袭人姐姐都给我含过了,唯独你不肯呢?”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不一样的。你看贾兰还每日在屋里用功苦读呢,怎么不见你看过几眼书?”宝玉仍是不依,只是苦苦哀求。晴雯腻烦不过,只得勉强答应道:“那可说好,只一下子就是了,可不能耍赖的。”宝玉听得晴雯有松动,忙喜忙跳起来几下子褪掉了裤子。直将那硬挺挺的阳物举在晴雯面前。
“还说不脏,你看它,大虫一般,还流脏水。好不要脸。”晴雯看着宝玉的阳物青筋暴起,一跳跳的如同示威般在自己眼前跳动,不由得羞了个大红脸。
“好姐姐,来吧,不是你说它好的时候了?快些帮我弄弄,一会还要去那边给大老爷请安。”晴雯这才从袖中抽搐一条绢帕,沾了些桌上的冷茶,细细的将宝玉的阳物擦拭起来。丝滑的绢帕沾着已经冰凉的茶水,却是别有一番滋味,直擦的宝玉丝丝的吸凉气。”怎么的?凉到了?那我换热的来擦。”言罢又将那绢帕沾了热热的茶又擦拭起来。只这一冷一热真是让宝玉舒坦的闭上了眼。
晴雯将那阳物都细细擦拭了,又用鼻子闻了闻,这才觉得干净了些。却也是不大好意思开口,见宝玉正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才怯怯的伸出红红的香舌,在红肿的guī头之上舔了一下,马上道:“好了,说好只一下子的。”
“好姐姐,这怎么是算得数的……”宝玉自是不依的,少不了又一番软磨硬泡。晴雯这才又勉强伸出小舌头,在那阳物之上舔了起来。舔舐了一会子,宝玉又要晴雯含着,晴雯本是樱桃小口,那宝玉阳物粗大,晴雯努力的张开檀口。才将宝玉的阳物纳入一小半。
宝玉低头看了看晴雯,只见晴雯也正翻着眼睛看着自己,那一张尖俏的脸已是被撑得变了形,虽是动作生疏,却也努力的吞吐着。那表情真说不出的淫靡。
“可不知林妹妹会不会帮我含呢?”幻想着林黛玉含着自己阳物的样子,宝玉不由得心头一震,那阳物又粗硬了几分。
晴雯含了几下,却吐出宝玉的阳物,对着宝玉身后到:“好你个小骚蹄子,看着宝玉欺负我,也不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