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宝玉朝平儿推去。宝玉却是不依:“姐姐染病在床,我却来寻欢作乐,这是什么道理,这可万万使不得的!”
凤姐却道:“宝玉不必如此,何苦为了我一人之病让大家都跟着忍隐?待来日我好了,宝玉加倍疼我就是了。况且……况且我这身子是不能用了,能……能看宝玉和平儿做也是好的……”
说着声音越发的小了。
还是平儿了解凤姐的心,在宝玉耳边耳语了几句,宝玉听罢这才应了,便抱起平儿亲昵了起来。却说平儿自是上次水月庵一行得了宝玉的滋润,已是过去将近半个月了,如今才能再行鱼水之欢,心里也早是痒得不行了。先是由着自己的身子给宝玉揉搓了一阵,遂开始给宝玉宽衣解带起来。然后也不客气,掏出宝玉的阳物抓在手中,一边套弄,一边伸出香舌在阳物上舔舐了起来。
平儿的唇舌功夫确是了得,口中香舌犹如有灵性的小蛇一般,上下翻滚时进时出,一会舔着guī头的棱角,一会又用力往宝玉的马眼中挤压,一会又轻轻敲打阳物,这是玩的不亦乐乎。直把宝玉美得闭上眼睛哼哼了起来。舔舐了一会,平儿又将宝玉的阳物含入口中吞吐了起来。一手扶着宝玉的臀股,一手托着他的春丸,只将那阳物在口中进进出出,吃的啧啧有声。
“奶奶,您下面是用不得了,用嘴尝尝鲜可也好?”
萍儿吞吐了一气,将阳物吐出来,一面用手掳动一面看着凤姐道。
“你这小娼妇,我可不要。快行你的好事去吧。”凤姐脸上一红道。她生怕将宝玉的阳物拿在手里含在口中就再也把持不住了,可自己的手却一直放在自己的下体没有拿开过。
“那平儿可就不客气了,就请奶奶看戏吧。”
说着,平儿几下脱掉自己的衣物,背对着凤姐,用手扶着桌子使身子俯下,就将自己的玉臀翘了起来。
“宝二爷,请吧。”
只见平儿的肉蚌早已湿成了一片,两片肉唇也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小肉穴来。宝玉也不客气,提起沾满口水的阳物就径直入了进去。
“哦!进得了!好粗长,来的好!”
宝玉嘿嘿一笑,一面开始抽chā一面道:“平姐姐,你可真是骚浪得很,只是给我舔了jī巴,自己就湿的这番光景了!”
“啊,二爷就只知道取笑平儿。平儿见得二爷的阳物,怎么……怎么有不湿的理儿呢?平儿……平儿每时每刻无不想……想二爷的大jī巴……大jī巴操我。啊!好舒服……二爷用力!”
“好!那我就不让你白想,今天变狠狠的操干你的小骚穴!”
宝玉闻得平儿的污言秽语,心下却甚是受用,不由得也言语粗俗起来。这些话随是第一次说出口,却也不觉得难以开口,相反,却觉得说得心里痛快得很。
“平姐姐,你的小骚穴可真是多水啊!都流到外面了。”
一时间,只听得阳物捣穴声,股肉撞击声和二人的淫言秽语此起彼伏。
“啊!二爷。操得,操得平儿好受用,要……要去了!”
平儿身子一激灵,一会的功夫就泄了身子。若不是宝玉用手揽住她的腰身,平儿竟似站立不住,要瘫软下去。宝玉也不再抽chā,只将阳物仍留在平儿体内,感受着肉穴中媚肉蠕动的乐趣。却见平儿的菊门在轻轻蠕动,甚是诱人。随将一根手指探入口中,粘了些口水,便一用力抵入了平儿的菊门之内。
平儿身子只是一颤,口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宝玉又扣弄了一会,平儿也从高潮中转醒了过来,又扭动着身子迎合了起来,口中也发出哼哼之声。
“平姐姐,我可又要借你的菊门一用了。”
宝玉说罢,就将阳物从平儿肉穴中抽出,抵住菊门,稍一用力就插了进去。平儿的菊门前几日刚被搞过,如今又有蜜液润滑,竟是毫不费力的全根将宝玉的阳物纳入其中。
“啊,插得好!可真是要把我塞满了。”
平儿又浪叫了起来。宝玉也是被窄紧的菊门夹得受用,狠狠的抽chā了起来,春丸打在平儿还留着蜜液的玉蚌上啪啪作响。狠命的抽chā了几百下,只见二人交合之处竟有黄白之物流出些少许。竟是平儿体内便溺也被带出来少许。宝玉也不管这许多,扔是抽chā。只插得平儿浪叫声更甚,不一会竟是不能再发出叫喊,只是口鼻中还有一丝呜呜之声。
又是几个回合下来。宝玉也是身子一颤,将阳精射入了平儿的菊门之中。双手一松,平儿的身子就软软的摊在了地上。
“平姐姐,可受用么?”
宝玉一脸坏笑的问道:“今日可是将你的屎都干出来了。”
平儿嫣然一笑:“二爷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上次是和奶奶两人一起侍奉二爷,如今奶奶有恙,我一个人竟真是不能对应了。”
又看见宝玉的阳物上仍有黄白之物,也是脸上一红。
“二爷快来,让平儿给你清理才好。”
说着就要把宝玉的阳物纳入口中。宝玉忙道:“可使不得,一会打水来洗洗就是了。”
平儿道:“二爷不嫌弃我腌臢,我倒怎么能嫌弃你来了?莫说是我自己的,就是二爷的便溺,我也是愿意的。”
说着,便将宝玉的阳物用口舌清理了起来。
却说凤姐,躺在床上看着眼前二人激烈的交媾,也是不能自持,随是肉穴内染病,却也不由得搁着衣物在外面揉搓了一番,配合着宝玉抽chā的节奏,竟也是令自己泄了一次。
待平儿清理完毕,宝玉便朝凤姐走来,将其搂在怀里:“可是苦了姐姐了,只能这么干看着,不如姐姐也脱了衣服让我看看到底病得怎么样了?”
凤姐忙道:“又是病着,不干不净的看那劳什子干嘛?”
宝玉也不答话,竟是身手来解凤姐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