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小怡,上海某国际学校的英语老师,今年23岁,身高168厘米,体重48公斤,三围88C,58,90,虽然被誉为学校校花,但由于生性比较率直,因此至今未有确定的男友(追我的男生倒是有很多)。
也许是因为嫉妒我长得太漂亮吧,从刚入校支教开始,同办公室的几个老师便若有若无的排挤我,我租的房子是位于校园西北角的教师家属区内,虽然是家属区,但由于我们所在的新校区位于郊区,因此,这两栋楼里几乎没有教师居住(教师们都住在城里的老校区),基本上都是租给在这里读书的学生。
虽然我家的经济条件还可以,但学校里的房子十分紧张,因此,我没有找到单独的一个单元,只能与两对小两口合租一套三居的房子,三家各占一间,客厅、厨房和卫生间公用,另外,在客厅上还连着一个公用的晾衣服的小阳台。
那两对夫妻中都至少有一人是在我们学校读博士,年纪比我大了将近十岁。
都把我当小妹妹看待,两位大姐姐更是跟我相处融洽,因此,经过一年的合租以后,我也就逐渐打消了出去单独租房子的念头。
转眼到了那年的寒假,由于老家所在区域降下了百年难遇的大雪,公路铁路交通全部瘫痪,因此我不得不放弃了回家过年的念头,退了车票以后,安心在北京准备过年,而与我同住的两对夫妻,却都是准备离开北京的,其中一对早在刚放寒假时便已经回广东老家了,而另一对由于工作较忙,因此直拖到大年三十那天才准备回家。
晚上七点半,在一片道别声中,我送走了那一对夫妻,立刻便钻入了卫生间开始洗澡。下午学校组织留下过年的同学开了一个联谊会,我一时兴起,跟他们打了两个多小时的乒乓球,很是流了一些汗,回到家里还没等去洗一下,就参加了家里的大姐和姐夫的“临别宴”,接着又是帮他们整理行装外带送行,已经忍了整整两个小时,这下他们终于走了,我自然是在第一时间来洗个干净。
刚刚洗了一半,我便听到外面的公用客厅中响起了手机声“呀!大姐他们没有带手机!”这是我的第一想法,但接着,我便意识到那是我自己的手机在响,原来我打完乒乓球回来后,发现贴着衬衣揣的手机屏幕上蒙了一层汗水,为了怕损坏手机,我便连忙将它放在了暖气上烘干,当时正在吃“送别宴”,我便没有将其放回自己的房间,而是顺手放在了客厅阳台边的暖气上。我白天刚给家里打过电话,这个时候能给我来电话的,应该只有节前联系去实习的那家建筑公司管人事的大哥了。我们这个专业,大四整整一年都是实习,因此找一个好的实习单位非常重要,干得好的话,也许毕业后就留在那家单位了。我联系的这家单位,负责人是一个四十左右岁的中年大叔,他是退伍军人,因此办事十分认真负责,他曾对我说在春节前给我淮信,但不知是什么原因给耽误了,直到今天我还没接到他的电话,原本我以为他会在节后给我个结果,反正还有半年时间也不急,只是没想到这位严谨的军人说话是算数的,因此到了今天,想必即使没有结果,他也一定会给我个交代的。当我想清楚了这点时,手机已经连续响了五六声了,我大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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