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宇当然是不会的。秦陆谦心知肚明,他摇着头道:“那么,少爷,我这就到偏厅去了。”
“快去、快去。”秦心泞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连忙催促爹离开“别让叶掌柜等太久了。”
秦陆谦看着才认不到一年的女儿,虽然无奈,但眼底那份疼爱可怎么也藏不住,他忍不住又耳提面命了一番才离开。
南宫宇宠爱地在秦泞儿额上吻了一下“你哟!真调皮。也不想想自个儿都快当娘了,还这样,小心我哪天真的听秦叔的话,讨个妾进门,好压压你的锐气。”
秦心泞信心十足地道:“你才不会呢!”可又不放心地睨了睨他。“你会吗?”
南宫宇用手指敲了敲她的额头“只要你乖乖地听秦叔的话,不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秦心泞嘟着嘴“我爹也真奇怪,胳臂老是往外弯,哪有人叫自己的女婿讨个妾进门欺负自己的女儿的?”她晃头晃脑地说:“我还是深深地怀疑你们弄错了,也许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
南宫宇拥着秦心泞,两人往花园走去“瞧你们这浑然天成的‘默契’,若说你们不是父女,还真是没几个人信。”
花园里,缤纷的花朵灿烂夺目,南宫宇拉着秦心泞坐在一个大石上。
她一径往亲亲相公的怀里钻去,一脸的幸福。
南宫宇大掌抚上她的肚子,缓缓地抚摸起来“希望我儿子别像他娘一样,否则,迟早有一天我会和秦叔一样,人未老就满头华发了。”
“讨厌!”冬泞儿气愤地捶了他一下,抬起脸,让南宫宇在她嘟起的唇上落下一吻。
南宫宇重新拥着秦心泞,满足地道:“不过,人不可以太贪心,是不是?”
他已经拥有太多了,其他的不必再强求。
蜜蜂采着花蜜,恣意品尝春天的味道;一对蝴蝶翩翩飞过他们的眼前,像在见证他俩坚定不移的爱,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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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虎庄欧阳藏虎四平八稳地坐在红木雕成的太师椅中,阴鸷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现在的情绪。
他紧握着酒杯,仰头一口喝下。
喝了一杯不够,欧阳藏虎又倒了一杯,同样一口饮尽。
瞪着酒杯,他的眼皮不自主地颤动着,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使力,酒杯应声碎裂。
欧阳藏虎如牛眼般的铜铃眼猛地瞠大,莫名地仰头狂笑起来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欧阳藏虎一掌拍在桌上,兴奋之余,抓起桌上的酒杯便往嘴里灌,一口气灌完了半杯,又是一阵狂笑。
“妙呀!没想到事情居然这样发展,岂不妙哉?”
欧阳藏虎笑得张狂。
“泞儿这个不事生产的米虫,待在庄里只会浪费粮食,一点用处也没有,我欧阳藏虎若再继续养她,岂不真成了冤大头?”
欧阳藏虎高举酒杯,隔着一段距离把酒液倒入自己的大嘴里,待饮尽杯中的酒,他用力地抹了抹嘴角。
“南宫宇,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我不过是想把这个没脑子的笨女人踢出卧虎庄而已,至于你们之间要怎么玩,都不干我的事,只是,我万万没想到你竟会笨到娶她为妻?”
欧阳藏虎阴恻恻地低笑着“呵!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女人,绝对会将南宫府搞得天翻地覆、鸡飞狗跳的。哈!真是大快人心啊!
“南宫宇,这下子你不被她搞到心神耗弱、精神失常,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欧阳藏虎愈想愈高兴,忍不住又大笑了起来。
“秦陆谦呀秦陆谦,你以为找回了女儿就能含饴弄孙、安享晚年了吗?哈!做梦!只要三年内你女儿没把你给气死,我欧阳藏虎就向你磕三个响头,连同当年的事一起向你赔罪。”
欧阳藏虎挑动双眉“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他再次仰头大笑,得意地道:“没想到我这一招会变成一石二鸟的绝妙好计,连老天爷都帮我,这世上还有谁敢不服我?”
搞了半天,原来把秦心泞这个“无三小路用”的包袱给永远地踢出卧虎庄,才是欧阳藏虎打的如意算盘,其他的压根不在他的算计之中。
唉!这真是
可就算秦心泞真能把南宫府搞得天翻地覆的。但是,一切真会如欧阳藏虎所预期的——
南宫宇会被秦心泞搞到心神耗弱?
秦陆谦会被秦心泞气到提早归西?
呵!前一个问题的答案当然是未必,但是,第二个问题的答案可就很难说了!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