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吴叔摇头叹道:“今天也真是晦气,差点就打了眼。”
楚琛连忙问是怎么回事,于是吴叔就把今天的掏宅子的经过说了出来。
今天吴叔和老五去掏老宅子是跟着一位拉纤客一起去的,这人吴叔也不是太熟悉,只不过以前打过两三次交道,收获到还算不错。
这次对方联系吴叔说有一家有老东西要转手,于是吴叔就和老五一起过去了。
他们跟着拉纤客一起去的那户人家,位于京城北郊造近燕省的一处村庄,到了那户人家,双方一番寒暄之后,就切入了正题,主人家也拿出了几样东西,无一例外都是瓷器。
不过东西一上来,主人就开始有意无意的讲起了故事,再加上看过的东西,差不多都是赝品,这让吴叔上了心的同时,也有些意兴阑珊。
只是让吴叔没想到的是,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主人又拿出了一只祭红釉胆瓶。
祭红釉是明代宣德时期创烧的一种著名红釉品种,色似初凝的鸡血,深沉安定,莹润均匀,釉中无龟裂纹理,因祭红器作祭祀郊坛之用,而得名。至于胆瓶则是因器型如悬胆而得名。
这只祭红釉胆瓶直口,细长颈,圆肩,鼓腹,腹部下方渐敛,圈足微外撇。通体施祭红釉,口沿因高温熔融状态下釉层垂流而显露白色胎体。瓶里及足底均施白釉,底书“大清乾隆年制”六字三行篆书款。
此瓶造型线条优美流畅,釉层晶莹润泽,釉色浓艳大气,胎质细密匀净,从细微处均彰显着官窑瓷器规整而仪态万千的皇家气势,给人以古朴典雅的视觉感受。
如此鲜明的特征,吴叔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件真品,虽然如此,他也不马虎,仔细看过之后,证实了自己的判断,这当即就让他动了心,马上就问起了价格。
主人开价到是不含糊,开口就报了四十万,而且价格还咬的很死,吴叔软磨硬泡的才谈到了十五万。
十五万买下一个品相上佳的乾隆祭红釉胆瓶也算不错了,正当吴叔准备结账走人时,主人又说他家还有一只钧窑花盆,要不要看看,对此,吴叔当然不可能不同意了。
吴叔说到这里苦笑道:“你们不知道,现在的人啊,为了一点利益什么花样都想的出来,当时我和老五正喝着茶,那人拿着一个花盆就走了进来,接着他就一个踉跄,我们眼看着那只花盆就掉到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听到这里,楚琛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说道:“是不是接下来你们跑了过去,那只祭红釉胆瓶就给换了?”
“是啊!”吴叔无语道:“当时在我们后面的就只有时老四,我们根本没想到他会把那只胆瓶给换了,而且换上的瓶子还做的特别的逼真,如果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东西已经被移花接木了,要不是每次交易前,我都有习惯再把东西仔细看一遍,这次很可能就栽了。”
楚琛皱着眉头说道:“那个时老四好像口碑还可以吧,他怎么会干这做损人不利已的事情,而且他的名声可不是十万块钱就可以买下来的!”
“这到也是啊!”
听了楚琛所言,吴叔和老五不由面面相觑起来,今天他俩当顾着生气,都没想到这一点,古玩这一行,特别是拉纤客,如果信誉没有了,那他的职业生涯就完结了,没人哪个人会愿意找这种会坑顾客的人来拉纤的。
“难道是有人买通了时老四,想要坑咱们?”周文平有些疑惑的问道。
听到这里,大家全都皱起了眉头,不过没一会,楚琛就呵呵一笑道:
“好了,这事应该是冲着我来的,我去打个电话请人帮我调查一下。”
说完,他就拿出手机到一边打起电话来。
与此同时,周文平看到谷建明和顾琦飞两家人担忧的表情,就略微提了提楚琛的背景,而后笑着说道:
“老板比较低调,一般人都不知道他家的情况,估计这次就算有人指使,背后那人应该也是不明情况的宵小之辈,这事老板应该很快就能解决了。”
两家人听了周文平所言,不禁是面面相觑,他们虽然觉得楚琛这么年轻就能有如此雄厚的财力,家庭应该并不简单,但却没有料到真实情况会是这样,这让他们实在有些难以想像。
不过得知了楚琛的家庭情况,他们也不再为刚才的事而担心了,国人一直有浓厚的“伟人”情结,他们还真不相信出生在这种家庭里的楚琛,会连这种小事都摆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