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梦也没想到,对封遣的胡思乱想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仅仅只是一个小碰触,身体就……
童婳又羞又臊,恨不得当场刨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她红着脸挣扎,想要把脚抽回来。
男人的手却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扣着,没有被撼动半分。
反倒是自己,因为这番拉扯摩擦,私处越来越潮,隐隐有再一次将内裤弄湿的倾向。
她不敢再动了,怕被封遣察觉,再没脸见人。
有被子挡着,他应该……发现不了吧?
童婳有些不安地舔了舔唇,“小叔,我自己来就好了。”
说着又要把脚抽回来。
封遣没理会,将她的脚握在手里,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冰袋完全将伤处包裹,没有任何的遗露,才抬眸看过去,嗓音低沉磁实,“流这么多汗,做什么恶梦了?”
所以,自己没有说不该说的梦话。
童婳在心底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看到明明已经做完冰敷,却一直握着自己没有任何松开意思的、封遣的大掌,又紧绷了起来。
“小叔……”
“流这么多汗,做什么恶梦了?”封遣又问了一遍,骨骼雅致的长拽,在伤处四周轻揉慢按。
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按摩动作,童婳却浑身都在发烫,私处根本抵不住。
她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湿润正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内裤已经被浸透了。
“嗯……”当男人烫得灼人的长指再一次轻划过皮肤,童婳再也忍不住轻哼出声。
下一秒,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瞬间刷白。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当着封遣的面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吓坏了,再也顾不上其他,狠狠踹了一脚就往后退。
结果动作太猛了,“咚——”地一声,后脑勺撞上床头,疼得好半天都没能动弹。
缓过来的时候,发现封遣离自己竟然只有不到叁十公分的距离。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靠过来的。
他大半个身体都倾了过来,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完全全地笼罩在其中。
童婳颤抖着长睫看过去的时候,他的大掌正要探过来,眼看着就要握住胸前的柔软。
“小叔!”童婳吓懵了,本能反应地抓住他的手。
这不是童婳第一次握封遣的手。
从警局出来,他就牵着自己走了一跳。
但无论是之前的哪一次,感官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过。
清晰得她甚至能感觉到一下一下跳动的脉络。
砰……砰砰……砰砰砰……
频率和幻想里,被封遣被钉地门上,狠狠抽chā律动的频率完全一致。
童婳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喉咙一阵阵发干,双腿不自觉地合拢摩挲。
她十指弯曲,用力地握着男人的手,握着关节都泛白,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平复越来越紊乱急促的呼吸。
“小叔……”童婳快崩溃了。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只要一碰到这个男人,就完全不受控制,脑子胡思乱想也就罢了,身体还动不动就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