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得久了,所以也十分受用,他望着躺在对面的阿文,心里想:「看吧!你的女友正在为我吹喇叭。」
盈盈其实只是第一次口交的,阿文以前也恳求过几次,但也遭拒绝了。而盈盈现在含着量宏那粗壮的阳jù,心里想着这么大的jī巴,待会幹小穴时,一定爽死了,不其然一下比一下用力吸啜。这可给量宏好受了,再来了二、三十下,他终于大叫一声:「阿文,我请你的女友喝豆浆。」跟着双手便紧按着盈盈的头,在她口内爆发了。
由于盈盈的头不能移动,只好把所有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奇怪的是她一点也沒有觉得呕心,还把那刚刚射了精的阳jù舔得干干净净。量宏心里道:「这药可真厉害,真能把任何淑女都变成淫娃。」他也不知道,他刚才还幹了盈盈的处女嘴巴。
量宏当然不会就此放过盈盈的,机会难逢嘛。他先拿了杯酒给盈盈喝,当作是漱口,再叫盈盈把衣服脱光。因为盈盈的衣服除了是东拉西扯外,基本上还是全部穿在身上的,量宏还未看过盈盈的全相呢!盈盈毫不迟疑的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一个美丽的少女裸体便在量宏眼前展现,量宏心想阿文的女友真不错,今晚真走运。
盈盈还走过来和量宏脱衣服,之后便不断的亲吻量宏的胸膛和搓弄那已软下来的阳jù。
量宏在想:这小妹也够淫了。
过了一会,量宏也休息够了,他便把盈盈轻轻扶起,再站在她后面,把她抱在怀中。
量宏最喜欢用这一式来玩女的,因为自己的前身和女的背部有全面的接触,阳jù又刚好放在女的屁股上,不论左右摆动,又或是在股沟上下磨擦,都十分快感,尤其是盈盈这种青春又充满弹性的美臀。更妙的是双手有很大的自由度,可绕到女的身前上下其手,大肆玩乐一番。
量宏首先把弄着盈盈的双乳,手指不停的拨弄盈盈的乳头,盈盈乐得反手抱着量宏,转过头来要和他亲嘴。
量宏一面亲着嘴,双手可沒有闲下来,一只手在继续搓弄着乳房,另一只手已经向下移动,滑过了平滑的小腹,停在生满疏落毛毛的阴户上,手指却不停地在逗玩小穴,一会儿把两片阴唇左右翻弄,一会儿按在阴蒂上来回搓弄,弄得盈盈淫水四溢,大声浪叫。
量宏还故意移到阿文身前,像是向他示威似的。
量宏跟着再进一步,用食指及四指把阴唇左右一分,中指便轻易的滑进小穴去了,中指开始不停抽chā,拇指又在扣动那阴蒂。
这可把盈盈乐透了,很快便到达了第一次高潮,她如同虚脱地靠在量宏身上,下身随着量宏的手指不停扭动,屁股紧紧的贴在量宏的阳jù上,渐渐地量宏的阳jù随着股沟中的磨擦,再次雄壮起来。
于是量宏便把盈盈放在梳化上,把她两腿大大的分开,准备好好的抽chā她一轮。他把guī头抵在盈盈的小穴上,盈盈兴奋得不断流出淫水,量宏把腰一挺,guī头便分开了阴唇,进入了小穴之内,小穴把量宏的guī头包得舒畅无比,量宏再把他的肉棒转了几个圈,跟着一挺,整根肉棒便插进了小穴之内。
盈盈的小穴紧紧把肉棒包着,那充实的感觉美得不能形容,她整晚期待的便是给这大jī巴恨恨地幹一会,现在她感动得几乎就立刻有了高潮。
量宏也不理会盈盈的反应,开始抽chā起来,他一时慢慢抽出,之后再狠狠插入;又一时快快抽出,再慢慢插入,再加上不时的扭动,把盈盈幹得死去活来。刚才量宏只是用手指便把她弄得欲仙欲死,现在简直是爽死了,肉棒在她的体内每插一下,她便爽得像飞了上天一般,她不断的高声浪叫,高潮一个接一个,淫水流得梳化也湿了一大片。
量宏因为刚才射过了精,现在还沒有想射精的感觉。见到盈盈有了几次高潮之后,便换了个位置,他自己先躺在梳化上。盈盈立刻採取主动,蹲在量宏的身上,把小穴对准了竖立的阳jù,跟着身体一沈,小穴和阳jù又再结合在一起。
盈盈跟着像骑马般不停的起起落落,用小穴套弄着量宏的jī巴,现在的她简直像一个飢渴的荡娃,哪里是一个矜持的少女,全屋只有盈盈的浪叫声和肉体的碰撞声。
由于是盈盈作主动的,控制了动作和节凑,她很快便又达到了高潮,最后只能伏在量宏身上不停喘气。
量宏也不给机会她休息,由于刚才是被动的,现在已养足了气力,他把盈盈伏在梳化上,把她的屁股高高的翘起,再把肉棒一挺,从后面狠狠的插入小穴。他这次不再慢挑细弄了,动作变得大开大閤,把盈盈的臀部撞得频频颤动,「啪啪」作响。
这次盈盈简直受不了,阴唇给大jī巴幹得不断翻进翻出,淫水沿着双腿缓缓流下。初时还听见自己的浪叫声,后来意识渐渐迷煳了,全身骚软得像浮在大海上,但小穴却又不停的受海浪一波一波的冲激。
也不知过了多久,量宏也幹出了味儿来,这次量宏可说是幹得够本了,和自己女友幹时也沒有那么盡兴,一来这是別人的女友,二来那个別人正躺在对面,真刺激。
他越幹越快,最后把盈盈的腰肢抓着,阳jù深深的抵着小穴深处,一股阳精迅速爆发,量宏毫不客气地把剩馀的精液全都射进盈盈的体内。他满意地看看盈盈,原来她早已爽昏了。
也算行行好罢,不用她着凉,量宏替盈盈把衣服都穿好,放她在阿文身傍躺着,自己便回房去睡了。临行之前忽然童心又起,把盈盈那条湿了一片的内裤除回留作纪念。
第二天早上,盈盈和阿文醒来要离去,量宏送行时对阿文说:「多谢你带盈盈来给我解解闷,下次要再来啊。」
阿文当然听不出他话中之意,连声说好,他还不知现在盈盈的短裙下,竟是真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