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陈宫又令文丑、臧霸二人,继续在彭城外邀战,让文丑务必要将许褚激出城来厮杀,文丑领命,连日于彭城外喝骂、邀战。
夏侯渊等人敌不过文丑、臧霸,而郭嘉似乎亦不愿启用许褚,因而曹军只是死守城池,缩起脖子当了一回王八。
文丑见无人来迎战,便弄了个桌案,一边吃酒,一边令兵士喝骂,许褚早就听得吕军喝骂,却不见众将来报,自知众将有心隐瞒。
察觉到时机成熟后,许褚佯装愤然来寻郭嘉,只说伤势已好,可与文丑决一死战,誓要雪心头之恨!
毛介听言,却怕许褚被怒火蒙蔽双眼,有所闪失,到时郭嘉怪罪,不好收场,于是急急出席谏道:“虎侯伤势刚愈,不可急战,否则厮杀之时,伤势复发,如何是好!?”
许褚似乎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歇斯底里地厉声大喝到:“区区贼子,若非情势不允,哪能让其在此耀武扬威!此番我若出战,必当处处谨慎,誓要取其项上人头!!!”
许褚话音刚落,于禁、乐进亦齐齐出席,连声来劝,许褚却执意要战,后来连夏侯渊也劝不住,郭嘉坐于高堂,面无表情,冷声而道。
“许将军,你可知你前后已数次犯错,若非看在众人的面子,还有你昔日的功绩,我早将你依法处置!倘若你此次再有错失,败下阵来,如之奈何!?”
许褚神情恼怒,恨恨地瞪了郭嘉一眼,冷冷地说道:“郭奉孝,我随主公征战沙场近十载,每每我等将士在战场拼死厮杀,而你却坐享其成,你有何资格来惩罚于我!?”
许褚直言冒犯,冷声讽刺,郭嘉听言,勃然色变,手指案上剑印,怒发冲冠,厉声喝道:“好你个许蛮子!焉敢如此轻辱于我!!!实在是欺人太甚,剑印在此,你敢违令耶!!?”
夏侯渊见状,心中唯恐郭嘉怒杀许褚,急急张口劝道:“虎侯不可造次!岂不闻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军师坐镇于此,依法调度,我等将士当一一依从,齐心协力,方可力破贼军!”
许褚闻言,冷笑不止,郭嘉怒气升腾,一丝杀意从他的皓目一闪而逝,只见国家忽然脸色一寒,阴阳怪气地问道。
“既然虎侯如此有把握可战胜文丑,以挽局势,我焉敢阻拦!?倘若将军若能得胜,以功抵过,数罪并消,若是不胜,数罪并罚,即时,我将依法斩你首级,你可心服!?”
见郭嘉一副小人嘴脸,许褚咬牙切齿,怒气冲天,夏侯渊急向许褚投去眼色,许褚却置之不理,怒声大喝道:“倘若不能取得文丑头颅,你要如何罚我,纵使是取我性命,我亦甘愿受着!!!”
郭嘉冷然一笑,拍掌而道:“好!许将军端的好气概,嘉敬服也!只不过口说无凭,可敢立下军令状!!?”
“大丈夫言出必行,有何不敢!”
许褚慨然应诺,当即郭嘉唤左右取来文墨,许褚奋笔在军令状上签上大名,郭嘉接过军令状细细看了数遍,嘴角上那抹冷笑更甚,好似巴不得许褚落败,将其依法诛杀。
堂下众人见状,已是劝阻不及,各个心中忐忑,唯恐许褚落败。
唯有胡克在一旁冷眼旁观,暗暗道好,但他却不知,此时此刻,郭嘉正用余光默默地打量着他的神色变化。
是夜,却说文丑、臧霸连日不见曹军有所反应,赶来向陈宫、贾诩寻求对策,此时陈宫、贾诩正在观阅胡克的密报,得知许褚与郭嘉立下军令状,一旦许褚落败,两人必反目成仇。
陈宫、贾诩观阅完毕,嘴角上戏谑笑容不觉更盛,正好文丑、臧霸来见,速速召入帐内,文丑正欲问计,陈宫却当先开口道。
“呵呵…两位将军不必急躁,来日许褚必来迎战,此阵至关紧要,若能胜之,我计可成,虽是如此,事关许褚性命,其必会有所提防,加上夏侯渊等将在旁辅助,你等切勿大意!”
“许褚脾气暴躁,且有一致命恶习,我有一计,可教许褚必败无疑,你等且附耳来听!”
文丑、臧霸两人闻言,脸色一喜,遂附耳来听,陈宫一双明亮的眼眸,如在散发着阵阵智慧的光华,教计如此如此,两人听令,谨记在心,遂告退而去,各做准备。
次日,文丑、臧霸率兵两万,漫山遍野地杀至彭城城下,命军士擂鼓作威,文丑横枪立马于门旗之下,大骂许褚,呼其出城厮杀。
文丑骂了一阵,蓦然间,彭城城内暴起一阵巨响,随后鼓声大震,城门大开,只见许褚、夏侯渊各引一部万人大军冲出城来。
曹军迅速摆开阵型,两军对圆,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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