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心琦原本兴高采烈地向父亲大人请假,搭着火车返回台北想给陆野一个惊喜,没想到反而是她得到一份惊喜
不,是惊不是喜!她思绪翻腾着,回想起那混乱的一夜。
还以为快刀斩乱麻会是最好的结局,还以为自己陷得不深,却不知道,这份爱早已在她的心里扎了根。
那一晚,她连夜搭着火车,一路从台北哭回台南,也惊动了父亲霍逸少,惹来他的关切。
在伤心之余,她只好将自己失恋的事全盘托出,但保留了去陆野家工作那一段。
接着,她开始拒接阿野的电话,并且答应父亲会乖乖留在书法教室上班。
但是,从她返回台南的第一天开始“男人志”的工作人员便轮番出现在她台南的寓所。
先是梅笙前来澄清误会──
霍梅笙身着粉红色的开襟洋装,眉宇间散发着一股幸福的光采,相形之下,刚承受失恋打击的自己,就显得憔悴不堪。
“堂姊,-怎么有空过来?”心琦招呼她进屋。
“我想过来看看-,我们好久没在一起谈心了。”梅笙搭着她纤细的肩,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
“嗯。”心琦垂着脸。一看到堂姊就想起阿野,一想到他,心就隐约地抽痛了起来。
该死!她的眼眶又泛起了泪。明明告诫自己不能再想他了,为什么大脑就是不肯配合呢?
“我去给-倒杯水,-在这里坐一会儿。”
“心琦,我不渴,不用麻烦。”梅笙拉起她的手,拍拍她的肩头。“有什么事跟堂姊说好不好?说出来会好过一点儿。”
“我没事。”她逞强着。
“我听说-和阿野之间的事了──”
“我不想提到他。”她连忙打断梅笙的话。“如果-今天是要来谈他的问题,那么-请回,我没有心情。”
“心琦”
“如果-还当我是-的堂妹,就不要再跟我谈到他,否则我们之间的姊妹情谊很难维持下去。”
“-真的误会阿野了,他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的事。就算-要结束一段感情,起码也要把真相弄清楚,否则-只会是个爱情里的逃兵。”
“他给了-什么好处,-要一次又一次地替他说话?”她尖酸地逼问。
“我需要他给我什么好处吗?我又不靠他吃穿,又不需要他给我工作。我只是单纯地站在朋友的立场来说明事情的真相罢了。我不想看到-伤心,也不想看到他难过。”
梅笙的答案令她心中溢满苦楚,鼻尖汇聚着酸楚。
“但是-从一开始就跟他联合起来欺骗我,我没有办法再相信。”心琦直率地坦诚。
“不管-信或者不信,都听我把话说完好吗?就算堂姊拜托-,看在我大老远开车来的分上,没有苦劳也有辛劳。”
她沈默地垂下脸,不发一语。
“阿野的姊姊陆晴从纽约回来台湾,正在准备个人的时装发表会,想要开拓台湾的时装市场,于是带着多年的好友与事业伙伴张小姐借宿在阿野家中,并请阿野派公司的小杜和乔治支援她。”
梅笙观察一下她的反应,见她没有拒绝,又继续说下去。
“因为阿野怕-要是知道陆晴和张小姐都住在他家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才会避而不谈,想把-留在台南,等陆晴回纽约后再来接-回去。”
“是吗?”她半信半疑。
“是真的,而且骗-我有什么好处?”
“那-当初和阿野联合起来欺骗我时,-又得到了什么好处?”心琦翻起旧帐质问她。
“我我当时觉得对阿野很内疚,因为是我间接害他发生了意外。”梅笙回答得很心虚。
“难道-对我就不会内疚吗?”
梅笙哑口无言。
“呃那那-好好休息,我去书法教室跟叔叔打声招呼。”梅笙起身想走。
“好。”她点头。
送走梅笙后,家里的电铃又响起──
拉开门,见到一位年轻人手里捧着一束鲜艳欲滴的玫瑰花。
“请问霍心琦小姐在吗?”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心琦一脸疑惑。
“有位陆野先生订了一束花要送给-,麻烦-在这里签收一下。”年轻人将文件递给她签收。
她迟疑了一会儿,因为不想为难对方,于是签下自己的名字,接过玫瑰花束。
“好了。”她把单子递还给他。
“陆野先生托我转告-说:-误会我了,希望-不要生气,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再惹-生气的。”年轻人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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