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有免于恐惧的自由。
可是,他愈是爱她愈是难眠,常常一个夜晚睡二、三小时而已。
人的身体是肉造的,不是铁打的,经常睡眠不足,导致王明书日渐消瘦。
一个下雨的夜晚,王明书打电话向饭店请假,雅文为他准备丰盛的晚餐。
吃饭间,雅文不时为明书夹菜,眼睛也不时瞟向他消瘦的面颊。
“明书,你应该到医院检查身体。”林雅文爱心地。
“检查身体?为什么?”王明书放下筷子问。
“你可能病了。”
“病了?为什么?”王明书丈三摸不着脑地。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日渐消瘦吗?”
王明书跑往浴室瞧瞧镜子,而后摸着头发走了出来,郁郁笑着:“的确瘦了许多,脸颊都凹下去了,眼眶四周也布满了黑圈。”
“是不是病了?”
“我身体好得很,什么病也没有。”
“那为什么会消瘦?”林雅文仍然不放心地。
“失眠。”
“经常吗?”
“以前不会,自你搬来后才如此。”
“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我是个累赘?”林雅文紧张了起来。
“雅文,不要误会,就让我坦白的说吧,我夜夜都想你,想跟你睡在一起,所以,想啊想啊,就睡不着觉了。”王明书说得一点也不脸红。
林雅文不再说话了,默默地吃饭,默默也收拾碗筷,默默地作画。
十一点,王明书准时上床休息了。
林雅文进入浴室沐浴,把身体头发洗得干干净净。
她对着镜子吹干头发,边吹边甜笑,心想,明书真是老实得不可原谅,以前,裸体供他作画,她就决心许身于他了,为何到现在才说出想要跟她共眠的事?
不过,裸体做模特儿是一回事,跟男人共眠又是一回事,是生平第一遭。
她很紧张,不知会让明书更睡不着觉吗?而且,俩人情不自禁的事,那该怎么办?
庸人自扰,她尽量放轻松,二十六岁了,还顾虑那么多,既使他有性的要求,也是挺自然的事啊!
林雅文里着大浴布出来了,来到明书房间,轻轻敲了几下门。
“有事吗?”王明书还没睡,边问边开门。
林雅文什么也没说,进入明书的卧房,并随手关上房门。
“雅文,你--”
“你不是想跟我睡觉吗?”林雅文关掉了电灯。
王明书顺手把雅文抱上床铺,很快的,他如饥渴多时似的,猛吻,抚摸……。
林雅文如温柔的羔羊,百依百顺,然后,激情,亢奋到极点。
说也奇怪,王明书激情过后,拥着雅文酣然入睡了,而雅文也不知不觉睡着了,她作了很长的梦,梦见地穿著一袭洁白的新娘礼服,挽着明书的手踏上红色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