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拳宰魔
扑克牌真爱占卜:红砖小jvs.梅花皇后——桃花朵朵,欢喜冤家。
一大清早,欧阳鹏就让“哽——轰隆轰隆”的声音给吵醒了,等到再听到碗盘“铿铿锵锵”的碰撞声,他终于被逼出房门了。
“你搞什么?”他一路没好气地低嚷着,不费吹灰之力就在餐桌旁找到那个罪魁祸首。
“咦?”顿时,他成了个闷嘴葫芦。
香喷喷的卤肉饭、冒着热烟的豆腐味噌汤,还有一大叠扑克牌摆出个扇子型,缩在桌子一角当装饰品。
“我一大早便在下层的柜子里翻出老婆婆的食物处理机,把所有的食材都放到里头去一起搅碎。这是我特地做的喔!躲惹!(日语:请用)楼茵茵露出小虎牙,娇柔柔的嗓音伴随着甜甜的笑靥。
欧阳鹏浓眉挑了挑。她想用贿赂这种烂招式?
好吧!先吃了好吃的,等会儿再把他想了一晚的决定告诉她,依小麻雀爱大惊小敝的个性,包准她跳起来喳呼。“把我的卤肉饭给我!”欧阳鹏大方地拉开椅子坐下来。“我不会和你客气的,你自己也要多吃一点,瞧你瘦巴巴的,将来长大了,只怕没有男人会看得上。”
又一次嫌她的身材?还说她没长大?“要你多嘴!”
现在都流行骨感美人啊!他竟然有眼无珠、色盲、近视加散光!实在懒得和这种没有审美眼光的人白费力气,还是吃饭好了!
十分钟后,欧阳鹏汤足饭饱地摸着舒服得不得了的肚子。小麻雀的手艺真不是盖的,煮的卤肉饭比起任何路边摊、小吃摊、小餐馆、大饭店的都还棒!
他清了清喉咙“我昨晚已经联络好房屋仲介,下午就会去看房子。”
看她昨天初见他时如临大敌的惊骇表情,半夜里又听到她连连作噩梦地惊声尖叫“走开走开,这是我家”
小麻雀终究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女生,屋子里又多了个陌生的大男人,难怪她会像只刺猬全身上紧发条,视他如仇敌。
从小他的拳头就只挥向狂徒恶霸,有担当的大男人是不会欺陵弱小,也不兴和小女生计饺。
算了!他吃亏一点,这间完美的公寓就让她独享好了。
“啊!卤肉饭的绝招这么快就生效了?”楼茵茵脱口而出。
他看着这个藏不住心机的小表,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我就知道!你啊!十足十的古灵精怪!”
“不是不是,是扑克牌的功劳,它告诉我要怎么做!”她的头摇得像博浪鼓。
他随手拿起那一堆扑克牌,正想瞧一下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啊!你不能碰,扑克牌破功了啦?”她脸色苍白,又发出那种惊心动魄的尖叫,急得就像要哭了一样。
他被她突如其来的鬼哭神号给骇着了,原本拿在手中的扑克牌撒了一地。
红心7被黑桃8遮住了完了!她今天又要走霉运了!
拜托!弄糊了的牌局完全不能算数!楼茵茵拼命在心中祈祷。
“我今天的运气如果又背了,非找你算帐不可。”她忙着捡起一张一张的扑克牌,一边哇哇大叫着。
“我赔你一副牌不就得了!”老天!他到底做了什么大不敬的事?不就是区区一副牌吗?欧阳鹏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你不用搞破坏后,才又来假惺惺,哼!我和你势不两立!”楼茵茵气嘟嘟地一溜烟跑进房间,背上小背包大声朝他喊道:“我现在要出去找工作,你这个大坏蛋别想搞鬼,否则我会带锁匠一起回来!”
“砰!”大门阖上了。
还怕他在门锁上动手脚?不都告诉她,他下午就要去找房子了?这只小麻雀还真拿他当居心叵测的大坏蛋!
欧阳鹏摩搓着还没刮胡子青湛湛的下巴。“我以前的确不是好人,难道坏人两字已经深刻在我的额头上了吗呆!想那么多做什么!”
找到中意的房子,他就会立刻向这个很会煮卤肉饭的小表道别。至于在她心中他是不是个好人,那根本一点都不重要!
###########
中午,欧阳鹏关在书房中,全副心神都放在电脑荧幕上。
最后一道关卡了,他非破解不可。
然而,客厅那里却传来很大声的“咿咿呀呀哎哎哟哟”浪吟——很不寻常、很不恰当、很暖昧万分的嘶叫吟喘,让他完全心神不宁的被干扰了。
小麻雀不是出去找工作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不工作不代表他也得今日公休!
欧阳鹏抛开滑鼠,火冒三丈地往客厅冲去。
楼茵茵一瞄见狂飙过来的人影,第一个动作就是往电视荧幕前一挡。
啊!不能让他看见那种脸红心跳、超限制级的画面!
楼茵茵惊喊着“你没出去,可也不用躲在房里不出声哪?”慌手慌脚地想将地板上的遥控器给勾过来。
讨厌!脚丫子居然不够长!好吧!那就按掉电视上的开关,赶快把这种羞死人的场面给结束。
楼茵茵的手往后一伸,将电视按键乱摸一通
哇!yin浪的声音更大了!
“对不起!按错了。”楼茵茵更加面红耳赤。
欧阳鹏脸色青黑交错,弯腰拾起遥控器,嘎哑命令着“走开!”
“啊?”她的脸像着火似的。“你别看啦!”
“走开!你挡住电视红外线接收电眼了。”
她闻声赶紧跳开。
“哔!”妖精打架的戏码正式结束,但,公寓里的风暴才要开始。
欧阳鹏眉尖的冰霜像是已凝结了千万年般,以冷厉的眼神、讥诮的声音直逼到楼茵茵面前“小小年纪好的不学,跟别人学这些?想搞援交你也没本钱!”
他、他在说什么啊?“你别侮辱人!”
“侮辱?好!我换个文雅一点的说词,本人现在没时间、没兴趣,不必用这种烂步数来引诱我。”
她结结巴巴着“你别太超过!脑子胡乱想入非非。”她赶紧逃得远远地,怕被恶虎扑上来,像只歹命的小绵羊被吃下肚。
他半信半疑地睨着她“是我想歪了?好吧!我不在乎你的特殊癖好,但是现在大白天的,你不用昭告天下,你正在享受看**的乐趣。”
“我没那种癖好!况且我不是在‘看’啦!”她以颤抖的声音辩解着。
生平第一次看**,还要和个半生不熟的大男人讨论,她会害羞的呀!
老天!吧脆劈进来一道雷,赐她死了吧!
“我说错了,你比较享受‘听’**!”
“我是在‘听’,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怎么解释呢?她心里好急,声音却愈来愈气弱,完全快听不见了。
“我在工作,不需要听**如此暧昧低俗的背景音乐,夜市里三片一百块的cd都胜过这种干扰。”
“**、**,你别一直强调行不行啊?我是女生,会脸红的。”她好不容易找回一点力气回道。
“想当清纯玉女?那你就别看、别听。”他这次客气一点了,没用那个也让他不自在的字眼。
“你以为我想吗?我也是在工作,只是不知道录影带里是这种”她终于大声地嚷出来“我上当了!”
“工作?”想唬弄人也先打好草稿吧!欧阳鹏不留情地戳破她的牛皮。“三百六十行里有看**这一行吗?”
尴尬的时间被她熬过去了,她的嘴巴不会再客气了。“我看报纸广告,在一家影音娱乐公司找到这个翻译日语发音影片的字幕的工作,我交了五万块钱保证金拿回三卷带子,哪知道往放影机一播,竟然是这种片子!”
她朝他趋近,继续开火发飙,食指猛戳着面前那一堵稳如泰山的胸墙。“不放大声音就听不见,怎么翻译哪?你以为我爱看啊?没营养、没水准、没感情的烂剧情,男人和女人又不是低等动物,哪有说上就上的、要搞就搞的?这种为了**而**的画面,只能骗骗青春期刚好发情的小男生,有思想的成年人如果还会受引诱,干脆去跳淡水河好了!”
接着,她的眼睛里突然罩上一种氤氲的朦胧美感。“男朋友和女朋友之间牵牵小手、亲亲小嘴、拍很美的婚纱照,共同步上红地毯的那一端你说是不是应该这样?女孩子都喜欢受到尊重,被疼宠珍爱加身啊!”欧阳鹏膀抓抓头发,有点搞不清楚了。他们不是为了**在吵架吗?打哪时起换成讨论**与爱情的分水岭了?
看来这个言词犀利,说话媲美连珠炮,完全不容人打岔的小麻雀还有另外一项特点——就是很能自说自话!
哼!她那种老调牙的思想,才活像个青春期爱作白日梦的小女生。
他从没见过这一型的女人,她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啊?怎么和她时髦流行的外表一点也不符合?他以前拿来对待女人的那一套还管用吗?
楼茵茵愈说愈激动“这种钱我不赚了,做人不能一点原则也没有。**,看五分钟就倒足我的胃口,恶心死了,你说是不是?”
问他意见?能说实话吗?他不是特别爱看,但是和男性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也不会硬装着道貌岸然地说:“你们慢用,我没兴趣!”
如果有一天,他身边能有个好女人,他会愿意全心全意地呵护、疼宠她,可是情侣之间火热一点就代表不尊重女人吗?
哼!身强体壮,机能正常的男人才不同意呢?
真要教他无时无刻强忍下来,他大概只好每天晚上都去跳淡水河,冷却浇灭**之火了!
“哇!”楼茵茵大惊小敝的声音突然变得有点歇断底里。“五万块耶!我的五万块钱保证金全报销了!”
她倒向面前那一堵胸墙,哀嚎兼哀悼自己的存款就这样短少了五位数字。
“啊!都是你的错,你别碰我的扑克牌就好了,你害我白白损失了五万块,你难道不知道一天没结束之前不能碰扑克牌,否则就算是上等牌也会不灵了,我的好运都让你给削走了!讨厌讨厌!”她抡起头对着那片肉墙开始练习搏击,找对象来发泄懊恼的情绪。
**事件的始末他已经弄懂了,不过硬把扑克牌和运气扯在一块?真是有够离谱!
他抗议地喊道:“我哪知道不能碰你的扑克牌!”
但是看她那么难过,他也不想再和她争吵下去,反倒抓住她在他身上乱打的小手,抗强扶弱的正义感开始发酵了。
“五万块保证金?太扯了吧!什么烂公司这么可恶,居然这么坑人!走!我帮你去把钱要回来!”欧阳鹏粗声粗气地嚷完,迅速把片子退出放影机,然后抓过三卷录影带,不由分说就拉着楼茵茵出门。
楼茵茵大惊一声。啊!大骑士的行动力居然如此惊人,他不是要“屠龙”去吧?
###########
“喂!我找老板,叫他赶快出来。”欧阳鹏手往桌子用力一拍,像个凶神恶煞,对着只放了两张桌子的小小办公室里唯一女性员工吼着。
“她不是老板,你不要凶她。”楼茵茵扯着他的短袖口。
哇!他如果用这种恐怖狰狞的面目对她开炮,她一定即刻夹尾滚逃!
“你不懂啦!这叫先声夺人,你只管安静看就好了。”他附耳过来轻声对她说着。
“吵什么吵?”理个小平头,看来流里流气的年轻老板一边大声吼着,一边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还不忘朝垃圾桶射出一口红红的槟榔汁。
欧阳鹏什么风浪都见过,眼睛随便一瞄就知道这是“兄弟”只是这位兄弟看来资历尚浅,所以才会拼命装腔作势。
哼!不过是只成不了气候的“肉脚”!
欧阳鹏准备用道上的那一套来解决,便把三卷录影带往桌上用力一摆,操着很强硬的口气道:“她不接你的工作,保证金还来。”
“合约上写了,她没完成工作就没收保证金。”老板的口气也不软。
“完成工作她能拿多少?”
“一支片子一千,保证金继续留着,我喜欢她继续帮我工作!哈哈~~”
“你坑人!骗无知小女生!”欧阳鹏冷着酷脸。
“兄弟,白纸黑字的合约上注明得很清楚。”老板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未成年,无须为合约负责。”欧阳鹏回头瞪了一直扯他衣袖的楼茵茵一眼。“我叫你别讲话!”
“阿珠,把台约拿来给这位兄弟瞧一瞧。”老板对女职员下令,笑得很猖狂。
从女职员手中接过一张纸,欧阳鹏一看脸色骤变,反过头低吼着“小表,你满二十岁了?”
“三天前刚过生日,是你自己一直叫我小表的,我早跟你说过我不小了,是你自己一直不听。”楼茵茵拼命撇开责任。
“兄弟,你现在可以请回了吧?我的‘合伙人’也正从四面八方赶过来哟厂老板在椅子上坐下来,两只大脚不客气地摆上办公桌,摇呀晃啊抖的,气势装得很嚣张。
哼!就不信他们有胆子留下,应该马上脚底抹油了吧?
“兄弟,明眼人不说暗话,我看你是想转途,经营这间没有执照的公司,把批发**录影带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吧?”欧阳鹏狠狠地挑战对方的神经。
老板闻言跳了起来。这男人怎知道这间公司没有执照,还敢拿警方查扣得紧的**录影带这档事来要胁?这比他高半个头的男人完全上道也绝对够胆识,到底是什么来路?混哪里的啊?
他心里有点发毛了。
“你想当报马子?”老板大声吆喝着。
“找条子来封你的馆?”欧阳鹏一挑眉o
“你真敢?”
“我不屑!”欧阳鹏冷哼着。
吁!不惹条子一切就好说。老板摆低了点姿态。“兄弟,你想怎样?平日无故就要我还她五万块,若让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