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他那个怪病的事。
“赵总!”
“赵总,好!”
赵娴静走出厂区的路上,碰到的每一个员工,都恭敬跟她打招呼。
她也微笑着点头示意,同时也在观察别人看她时的眼神。
她想从别人的眼神中,看看有没有鄙夷、嘲讽之类的,毕竟在别人眼中,她就是高飞的女人之一了。
没有。
赵娴静没有发现这些眼神,只看到了发自内心的尊敬,以及感谢。
“赵总!”
赵娴静走出厂门口后,恰好看到方立柱。
“方村长好。”
赵娴静习惯性的称呼他为村长,接着说:“方村长,我想跟你打听一件事。”
“呵呵,赵总想知道什么?”
方立柱笑呵呵的问着,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看到他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后,赵娴静就猜出他已经知道自己问什么了,索性开门见山:“我想知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高飞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模样!”
方立柱摇了摇头。
赵娴静皱眉:“怎么,不方便说?”
“不是。是我也不知道。”
方立柱认真的说:“赵总,我这样跟你说吧,其实我们所有人都看出高飞变了,可没有谁觉得他做错了什么。因为他仍然像以前那样,尊老爱幼,尽最大努力的把我们村子建设的更好--”
赵娴静打断他的话:“我不想听这些。”
“好,那我就直接说。”
方立柱也很干脆:“如果我是个女人,只要高飞需要,我会无条件的为他做任何事。”
方立柱说完,抱歉的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你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不觉得太肉麻了吗?”
赵娴静高声问道。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陈大彪、李德才他们说的。他们在说这句话时,眼里都带着痛苦。”
方立柱头也不回的说完,快步走了。
赵娴静愣愣的望着方立柱走远,半晌后才走向了方家村。
方家村的村后,方家老宅。
老宅的门敞开着,里面的花木叶子已经落了一地,光秃秃的枝头在冷风中发着抖。
院子里没有人,赵娴静踩着一地的落叶走到了正厅门前。
正厅里也没有人,东边的厢房中,却隐隐传来女人的叫声。
赵娴静慢慢的走了过去,站在门前,声音听的很清楚了,脸儿腾地红了。
她能听出那是女人的哭泣声,是在做那种事时无法压抑的哭泣声。
她转身就走,门却开了。
本能的,赵娴静扭头看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衣衫凌乱的女人。
很漂亮,很有气质的女人,要是稍微整理一下仪表,她就是个高高在上的王妃。
女人一手扶着门,脸上带着迷人的羞红,看着赵娴静:“你是赵娴静?”
“是,我、我是就赵娴静。”
赵娴静咬了下嘴唇,向旁边闪了一步,很想捂住耳朵,不听那种声音:“你是谁?”
“我是白瓷。”
白瓷迈步走了出来,随手关上了房门,闭着眼的吐出一口气,说:“里面的,是解红颜……”
“我不想知道里面的是谁,我只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娴静打断了白瓷的话,抬头看着她:“我就想知道,高飞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真的想听?”
白瓷吸了下鼻子,走向正厅:“好,那你跟我来,我告诉你。”
坐在高高的门槛上,白瓷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天上的太阳,开始给赵娴静说那些不得不说的事。
“啊,他、他原来是种了蛊毒?”
听完白瓷的讲述后,赵娴静怀疑自己是在听故事,因为她不相信世上真有蛊毒的存在。
“他要不是被人暗算,种了蛊毒,他会这样吗?”
白瓷淡淡的反问道。
赵娴静咽了口口水,低声问道:“那,给他下蛊的那个女人呢?”
“两个多月前就已经离开了。”
白瓷又吸了下鼻子,喃喃的说:“她已经怀孕了,跟陈果果一样,再也无法承受高飞的折腾,所以只能离开。”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赵娴静有些生气:“就为了怀孕?”
“是啊,就为了怀孕。因为怀孕可以改变她的命运。”
白瓷侧脸看着她,说:“你不要生那个女人的气,因为她很可怜--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高飞的需要越来越厉害了,我们真的承受不住了,看来得去给他更多女人了。”
“那、那就算我一个吧。”
赵娴静愣了半晌,才喃喃的说。
白瓷眼中一喜:“那你快点进去,解红颜快崩溃了!”
赵娴静推门走进了东厢房,满面泪痕的解红颜,低声说:“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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