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小姐打电话进来,老王既没挂段,也没吭声。小姐在电话里调情了一会,说:“那我到你房间来了。”老王这才赶紧挂掉电话。
过了一会真有人敲门,老王没敢开,外面说她是服务员,来打扫卫生,老王这才开门。果真进来的是一个穿宾馆服务员制服的非常漂亮的女孩(几乎四川女孩个个漂亮),一进来,她就对老王说:“房间热,我可以脱掉外衣吗?”老王说:“当然可以啦。”她说:“那请你帮我一下。”然后当着老王脱掉制服递给老王。
哇!她里面什么也没穿,连胸罩都没戴,老王一下就呆住了。小姐又脱掉了制服裙,娘的,她连短裤也没穿!此时此刻,别说老王这样的凡夫俗子,就是释迦牟尼佛主也要动心哪!老王三下两下扒掉自己的衣服,抱起女子就往床边走。
就在这当口,门开了,闪光灯一照,老王就傻了……我气愤地说:“这她妈的是圈套,明天我去公安局告他们。”
“别……别。”老王吓得赶紧制止我:“我也是鬼迷心窍啊,唉!”藉着酒劲,老王向我诉说了他性生活的不幸。
老王的妻子是一个观念保守的妇女,虽然和老王相敬如宾,家里搞得井井有条,但对性却忌讳莫深。每次与丈夫做ài都象例行公事,而且几十年只用一种姿势:躺在床上,任老王把她双腿分开,她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也从来没有拒绝过,哪怕正来例假。
老王学识丰富、身体好,做ài也想变变花样,可老婆就是不干。祸不单行,老王妻子又患上了乳腺癌,结果割掉了一只乳房。老王说他们有一年多没有房事了,现在两人已是分床而居,但外人都把他们当模范夫妻。人说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豹,你说老王能不想女人吗?不想的男人肯定有问题。可是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社会环境中,谁敢说呀?谁敢做啊?每个人都在克制、都在压抑自己。
我们聊了快到天明才昏昏睡去,当时我想,我一定要成全老王一次。
第二天中午起床以后,我们换了一家单位内部招待所,虽然档次不高,但很干净,关键是很安全,也很方便,没有夜里查房的,可从里面把房门锁上,拿着住宿证可以随便带人出入。
安顿下来,给刚打电话,不巧公司安排他到成都有点急事。又给强打电话,告诉帮忙给老王找一个上档次的小姐,强说:“你把我当拉皮条的了?”我说:“你本来就是,还把我也脱下水。”强说:“这样的小姐身价高,一炮至少要五张。”我说:“行,晚上在××饭店我请吃饭,你把人带来。”
那女子身高大约1.6米,身材绝对匀称,穿着一件白底紫花的连衣裙,短发,鸭蛋脸、丹凤眼、柳叶眉,皮肤白淅,一口整齐的糯米牙,身上发出淡淡的幽香,真是既漂亮又打扮得体。我差点看呆了,但老王并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
强作了介绍,小姐姓宋,中文本科毕业,现在在一家公司作文员。老王对文学也很爱好,这下又恢复了学者的风度,和宋小姐聊得很愉快。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很快就吃完了饭,这还不到七点,然后四人到了我们住的地方。
我把老王拉到门外,悄悄对他说:“老王,今晚宋小姐就交给你了,我大概一点左右回来。”不等他说什么,我把他推进屋里。我意味深长地对宋小姐说:“对不起,我和阿强有点事要办。你和王老师好好谈谈,好好谈谈。”然后拉起强就走了。
强已经和宋小姐交待过了,让她主动一点,事后我来付账,如果老王推让,就说已经有人付过钱了。如果不打炮,一个小时100元;如果打炮,一炮另加300元。她必须至少呆到12点,然后在离我们住处不远的一个酒吧找我们。
我和强来到大街上,强问我想去哪里,我支支吾吾没说话,强说:“我知道你下边发痒了,我带你跳舞去。”我们去了哪里,下回再说。单说我们十一点半来到酒吧,等到十二点半才见宋小姐好象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一杯冰啤下肚,伸出手对我说:“1400。”
“三炮?!”
“对!你们这个王老师真是吓人,开始还规规矩矩,等我把他裤儿一脱,他就开始疯狂起来。他的花样太多了,开始一次弄得我很舒服,后面两次他挺的时间太长,他那个东西又大,捅得我都痛了。他还要再来一次,我说求求你吧,我吃不消了,他这才停下来。真把我弄惨了。”
看着她花容失色的样子,我从钱包里数出十五张伟人头递给她。回到房间,老王还在洗澡,他一边洗,一边快活地哼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