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谈。
在下首坐着的两位夫人,看自家老爷一个劲地拼洒,心里都暗暗着急。
照這麼喝下去,非喝坏了不可。
后来两人对看一眼,这才相互劝了自家老爷几句。
有了台阶下,孙大人和于老爷才放下酒杯不再喝了。
两位又说笑了会,看时间差不多,才告辞各自领着家人回去。
田雨默在这面吃饱早就盼着宴会早些散场,好回去休息。
无奈这些人就是喝个没完。
在这其间,李跃和王植分别过来找暗衣舞喝酒,都被田雨默给挡了回去。
这位正在解毒,这酒那能喝啊!除非不要命了。
忽然又想起这位的药还没熬,她又找到那位和她去的婆子,吩咐她把刚刚的药煎了,放在屋里温着,等回去喝。
本想婆子要拒绝的话,就拿些银两买通,没想这位具然兴高采烈的去了,还笑得诡异,像中了什么大奖。
田雨默疑惑的笑笑,也没多想,反正那药是她开的,放了什么多余的东西,一闻就会清楚,她们要不要命的敢向里放东西,嘻嘻,那真的就有来有往,也让她们自己尝尝。
待宴会结束,众人才相继告辞回了各自的居所。
孙夫人在走时,还不忘记又派了个婆子好好伺候田雨默。
田雨默兴高彩烈地收下,又多个人帮着干活,也没什么不好的。
等回到两人的住处,婆子早已把煎好,还说,买的东西都已送来放到屋里。
田雨默心里高兴,这么多东西具然没向她提钱,这回是赚大发了。
她又回屋,闻了闻药,看没什么问题,才端给暗衣舞喝了,之后就开始每天一次的施针。
此时天色早已黑透,为照亮,她让婆子在屋里点起了几盏油灯,一边往美男身上扎身一边道:
“你晚上为什么不吃东西?”
“不好吃,太甜”暗衣舞看着面前少女的发丝回道。
“甜?你还真挑食,甜的有什么不好,我就喜欢甜的”
“呵,那是因为你心里甜,所以不觉得”
“什么话,难道你的心里是苦的?”田雨默扎完这针看了这人一眼回道。
好半天,暗衣舞嘴角翘起笑笑“对”
他的世界里那会有甜,跟本不会有,即使有,也是少得可怜。
“看你的样子可不像”整天笑得灿烂,说心里苦谁信啊!田雨默心里嘀咕了句。
“连我自己都不信,但生活确是这样”不知不觉暗衣舞竟变了声,像从冷山下冲下来的冰泉,声音带了丝冷漠的淡然。
田雨默虽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生活,但心里除了失落以外,并未有苦涩,所以她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想了半天,才安慰似的道:
“人要总是有苦的事情,才会觉得甜,你该想想高兴的事”
暗衣舞听到嗤笑了声,他想告诉眼前的少女,他长这么大从没有过什么高兴的事,除非是姑姑每月给他包好饺子,等他去吃饭的时候,那时他才会觉得有一丝丝高兴,但往往这种情绪刚生出来,就被严厉的训话打断了。
田雨默看眼前的人没回,也没再聊下去,转移话题道:
“再呆两天,等你的毒稳定不再发展了,咱们就走”
“好,听你的”
但田雨默不知道,以后的事情真的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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