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隆兴一面吮吻乳房,一面推进大阳jù,不久,他那大而长的阳jù便被他推到底了。
他慢慢开始抽送,大阳jù真有好处;那些普通阳jù挖不到的深处死角,他这大阳jù都能挖到,弄得玉琴赞不绝口。
“啊呀……美死了……啊……舒服极了,你的大jī巴真行,啊……呀…我不行了!你也一起丢吧!唔!”怎么会这么舒服……啊……。
玉琴说着,阴户里阵阵颤抖,阴精已经泄了出来,小穴直把阳jù缩得更加紧凑,尤其把guī头缩得酥痒难受,阮隆兴抽送的速度也因此加快。
他足足抽送了五六十下,玉琴又丢了两次了,可是,阮隆兴仍末泄气,直把玉琴搞得死去活来,浪叫不已。
当他抽送约半个钟头时,玉琴又快丢第四次了,她叫着说:“好哥哥………我……我会死……啊………饶了我吧,我又要丢了!唔………骨头像要散开似的……美死了,啊啊……唔……唔………我痛快死了,你快一点丢吧!我……我不行了……。”
阮隆兴停止抽送,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用指头轻揉奶头,直把玉琴弄得喘息不已,她摆动着丰臀,浪叫着说:“好哥哥……妹妹快活死了!你快点弄吧,弄得妹姝死掉为止!唔!哼………对对!弄吧弄吧!快点!我又要丢了……”
阮隆兴这时也觉guī头一阵酥麻,便催着玉琴说:“玉琴!……我也快丢了,再抑阴户挺上来点吧!”他一面加快速度,把小穴磨擦得“责责”作响。
“唔……你还没有吗?啊……我要丢了!唔…不行了!嗯……”玉琴又叫。
“来了来了,唔…我也丢了,嗯嗯………”阮隆兴这时才泄了阳精,不由紧紧抱着玉琴,把她搂得喘不过气来。
正当他们搞得天翻地覆时,门囗处站了一个人而他们却毫不知觉呢!
原来,站在门囗的人就是玉琴的丈夫振阳。他早已洞悉玉琴的不检行为,只是苦无证据,奈何她不得。
今天玉琴的提议,他早已料到,而且事先服了解酒药剂,偷偷来到门囗偷看她们的奸事。他干咳了一声说:“哼,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滚出来!”
两人同时吃了一惊,看到振阳站在门口时,慌忙已极,尤其玉琴更是吓得全身抖索.忙找衣服遮蔽身体,可是,闪光灯一闪,两人都被他摄影了。
振阳想要将证据送法院,提出“妨害家庭”的诉讼,然后不花一分钱和玉琴离婚。
但玉琴眼看夫家财大业大,岂肯如此罢休,两人由争闹而至动手打架,把一家人都吵起来了。阮隆兴则早已溜之大吉。
翁公想出面排解,岂料玉琴抱看“同归于尽”的念头,将翁公和大嫂玛丽及她自己的秽行全部扯了出来。
“啊……。”振阳非常震惊:“有……有这么一同事?”
大嫂玛丽低头默认,翁公已羞愧得无地自容。
最后翁公出于无奈,只得委托律师出面,给了玉琴和玛丽各两佰万元,同时协议离婚。
大哥盛旺很快地就和一位学校里的女助教结合了,振阳则自暴自弃,终日沉浸在灯红酒绿之中。翁公因为面子挂不下,只得带着老伴及小儿子明阳移民到南美洲去定居。
至于离婚后的玉琴和玛丽则干脆下海,合伙开了一家“少奶奶理容院。”两个人专做男人的全身按摩,既赚钱又享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