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
我明白了。我点点头,从床上起身。
他眼睛简直有点发红了。大踏步走过来,把老婆拉起来。
“你要干什么?”老婆有点惊讶。
他把她拉下床。
“我还没穿鞋呢。你要拉我到哪里去?”老婆有点惊慌了。
他把她拉到桌子边。
他把她腰身转过去,屁股对着他,很快撩起裙子。裙摆略长,盖住了她的背。
“你干嘛呀,强奸吗?”老婆挣扎着。
我看到他从西裤里掏出了那根巨棒。老天,真的是巨炮,很雄伟。
巨炮开始隔着内裤磨蹭,想挤进去。
“真的不行啊,都不湿……你混蛋!”新郎不理会她,扶着妻纤细的腰身,扒开内裤,guī头上下蹭着阴唇。老婆头抬起来了。我知道,蹭不会超过五下,淫水就会涓涓而来。
果然,他的guī头蹭了淫水,慢慢进去。进去一个头,又拔出来,再进去……两三次往复以后,慢慢直插到底,老婆咝的倒吸冷气。
“你怎么可以……你太过分了……啊受不了了……停下我就跟你没完……”老婆头抬起来,随着他抽chā断断续续地呻吟发浪。
啪啪啪,他的睾丸击打在老婆屁股上,简直是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务实的做ài,完全为了快感,完全不管什么前戏。
啪啪啪,“不行……你把裤子脱了吧,水……水会把它弄湿的……”老婆还有一点残存的理智。
“啵”一声响,良一下子拔出来,老婆尖叫了一声。良极快速扒下裤子和内裤扔到床上,紧接着又把沾满了老婆汤汤水水的yīn茎毫不留情从后面插入。
“啊……”老婆放声大叫。
我在边上心跳加速,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会走到交合处附近仔细端详,一会去抓住几乎被操得飞出去的奶子,捻着那因为情欲而坚硬的乳头,一会又到前面,从老婆的耳垂舔到脸,老婆闭着眼,感受到我的舌尖,没命地侧过脸吸吮我的舌头。
实用而突然的做ài,每下撞击都有力击中她的花蕊深处,她也无暇思考,知道时间有限,只会用力把肥硕的屁股往后迎凑,每次啪啪啪声都伴随着两瓣如同果冻般滚动的臀肉的撞击声和那绝望而又亢奋的呜呜声,她的头发很快就乱蓬蓬,脸通红,吸得我的舌头发疼,可我不敢松口,怕扫了她的兴致——她极不喜欢中途被打断。
果然,没几分钟她就松开了我的舌头,头勐地抬起,尖叫几声,从屁股到大腿不停地打摆子,膝盖弯曲,几乎要跪下来。
良没理会,两只瘦骨嶙峋的大手用力提住那纤细的腰,不让她滑落,仍旧一下下没命地操。
老婆大张着嘴巴,臀不再往后凑了,两手用力撑住桌子,避免因为不用力撑住而被操得趴在桌上了。她没有一点招架之力,只是哭泣一般嚎叫。
我看得呆了,当时在想,娇小的老婆怎么会有如此肥硕的屁股?又在想,世界上最理性的男人莫过于刚射完的男人,但是最残忍的男人莫过于把女人操到高潮还是不放手一个姿势继续狠操的男人。
我站起来,隔着连衣裙轻轻抚摸着她的背,算是对她的抚慰。
他看了看表,拍了一下老婆屁股,有点用力。
“你干嘛呀?”老婆无力转过脸庞,有点不高兴。诚然,她不是很喜欢打屁股、打脸这样的虐恋行为。
“骚货,快叫老公!”“我老公才没你那么变态。”“快叫老公!”“不要……”“快叫!”“老公……”“要老公射哪里?”“射进去啊,不要停……”“你说你骚不骚?”“骚……”“来的时候是不是就想让我操了?”“恩,所以人家穿裙子了啊,还带了好几条内裤呢……”“妈的,真骚,贱货……”“不许这样说我……”“晚上吃饭,别穿内裤了好不好?”“干嘛,你又没时间……”“叫你别穿就别穿!”“好,快点出来吧老公……”“那你穿不穿?”“不穿……”“贱货!”“你欺负人……”“想射了……”“要不要为你生个儿子?”“女儿我也要……”“恩恩,女儿跟我一样漂亮……”“啊……”良一泄如注,我双眼如火,气喘不已,很清晰看到他的前列腺和睾丸处不停收缩,一股股地射在老婆身体内。
我的鸡鸡也特别硬,但就是不想干。或许我不喜欢趁人之危?老婆无力地趴在桌上喘息着。
射完了,良扯过一团纸,粗略擦了一下,赶忙穿上裤子,亲了老婆一口就往门外走。刚到门口我就听到他在打电话:“我来了来了……”老婆颓然坐倒,头无力地靠着床。双腿之间洞口微微张开,两片阴唇如同被折皱了的花瓣,无精打采地贴在一旁,阴蒂很大很突出(我老婆的阴蒂的确有点大)。汩汩流出白色的精液,流过阴唇,流过屁股,流在酒店地毯上。头发散乱,眼睛闭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如果有人这时候进来,准会以为她刚才遭遇强奸了。
我想把她拉起来躺床上,她死沉死沉就是起不来。太累了。
我也索性坐下来,和她一起靠在床边。我刚坐下来,她就斜斜地把头靠我肩上。
“效率真高啊,才十几分钟。”我说。
“都没前戏……”她噘起嘴,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温柔,还是故意发嗲,但又都像。
“晚上你真的不穿内裤啊?”“你神经病啊,那么多人……”“那你刚才说……”“我刚才还说给他生娃了呢!”好吧,害的我差点以为老婆修为提高了,真的如此放得开了。
“什么时候去洗一下吧?好好休息,说不定一会他又要来了……”“神经病哦,放着自己老婆不要,总是来要我……”老婆双手抱着我粗壮的手臂,梦呓般地抱怨。
“你不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吗?”我很温柔地说,彷佛和她梦中对话。
“那我也没料到这么匆忙啊,做完就提裤子走人,要不是平时知道他是什么人,我真的会生气。”“那等一会他还来呢?”“那不更好?反正下面滑滑的,还在流……”金碧辉煌,觥筹交错,我们没有别的认识的朋友,静静吃菜,都只顾盯着新娘的秀丽脸庞看。新娘很漂亮,比我老婆高一点,事业线深一点。以后便是她承接良的亿万子孙了么?妻不怎么说话,神情没什么开心。
良夫妻俩挨桌敬酒的时候,妻挤出如花的笑容,深情地看着他。
“祝你们幸福。”她一仰头,把一杯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