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桶上,默默运气,尽量排出剩馀精液。
我有点冷了,也赶紧套上我的厚睡袍。然后开门大喊:“里面那个小帅哥,你过来一下!”良从卧室里跑过来了,推开卫生间的门:“是叫我吗?怎么了?”良一手还搭在门把手上,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画面,却让我无法忘记。3p,或者和陌生人的约会,最让人记忆深刻的画面往往都是不经意之间的动作,而非咣咣咣的打井打桩。他瘦,黑,感觉就是洗不干净似的,胸肌几乎没有,也没什么胸毛;腹肌好几块,但看上去也不是特别强大;阴毛黑,毛不多,yīn茎软软挂在那里像一条蛇,随着走路或说话一晃一晃的,便是男人,看着也觉得撩人;guī头的包皮已经因为恢复疲软状态而重新开始覆盖guī头,包皮和yīn茎上面湿乎乎的痕迹很明显。就是那根东西,刚才在我老婆身体内横冲直撞所向披靡并且让我们心生担忧。
“怎么了?”良关切地问。
“没你的事,关上门。”马桶上的老婆没好气地踢了我一脚。
“你怎么射进去了?”我故作严肃。
“嫂子说安全啊!”他有点不自在了。
“安全不安全的,时间你不会算一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时间。真有了怎么办?”我占尽道理,态势愈发居高临下。
“不会吧……”他有点词穷了。
“有了就有了,打掉就好了。不然你养啊?良你别理他这个神经病。”老婆还在马桶上,没好气地抢白。
“你愿意生我就愿意养。”我绷不住了,嘿嘿笑了。
“你真愿意养我生怕什么。就怕你家老娘到时候跟我闹。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变态,愿意戴绿帽子。”老婆也吃吃笑了。
“不是愿意,是喜欢。”我一本正经地纠正道。
“说你变态还轻了,你这是犯贱。”老婆笑着说。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声音低了八度,彷佛她自己也觉得这不是个好听的词汇。
良松了一大口气。也跟着笑了。不知是因为有人愿意给他生孩子而高兴,还是因为别人终于不会给他生孩子而高兴。我拍了拍他肩膀:“放心吧老兄,没事的。你要不要冲一下?我先去房间。”。
“喔,好。”还没等我出去,他就进来了。
“喂,你们俩有没有搞错,我还没拉好呢!太目中无人了吧?”“大白熊”在马桶上抗议。
我哈哈大笑,出门进了卧室。
卧室床上一片凌乱。我抖了抖被子坐了进去,被窝也不是很暖和。这算不算为奸夫淫妇热被窝?这算不算变态和“犯贱”?我苦笑了一下。
对面墙上挂着老婆的婚纱照。婚纱照下面玩换妻或者3p是很多色友喜欢的,可对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结婚时拍婚纱照这种事情我向来也是不以为然的,老婆对此对我很有意见,说我不看重“仪式感”。照片后期会修饰得很过分,所以婚纱照女主角个个美如天仙,难怪我孩子很小的时候指着那照片说“阿姨”而不是“妈妈”……正想着呢,“大白熊”进来了。头上两个熊耳朵很可爱,脸由于刚冲了热水,红红的,下面光光的白生生的大腿很迷人。婚纱照上金黄的落叶中澹雅的女主角突然一下子变成边上的“大白熊”,我不知为何,血往上涌,立刻跳下来抱住她。
“你怎么了,又发神经了?”我亲着老婆的耳垂,她闭着眼,缩着脖子呵呵笑,说话很糯软。
“就是发神经了。被他干爽了吧?”我喘着气没命地吻她,感觉特别强烈,吻得特别投入。
“当然啦,舒服极了。好老公,你怎么这么……烫啊?”她显然也动情了,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头抬起来让我吻脖子,眼睛半开,眼神迷离。
“有多爽?”我喘着气。
“好深。”她完全放开了,完全动情了。
“还有呢?”“感觉每个地方都舒服。好像尿了好几次。”“一会还要吗?”我吻着她脖子,捏着她屁股“要。你先来。”“那他怎么办?”“凉拌。谁让我先和你结婚的。”“骚货!”我把她抱起来了。
“不骚你不喜欢啊!”她搂着我脖子,笑容荡漾的脸上红扑扑的,嘴巴凑过来亲我。
我快爆炸了。把她扔床上,掰开两腿,嘴巴就凑过去。
“你干什么?他刚射过……”老婆头抬起来,看着我,很激烈的推着我的脑袋。
“你不是洗干净了吗?”“还会有流出来……”“不要紧。我爱你。”我的双眼通过她的双腿看着她,认真的表白。然后,舌头一下扫过整个阴部。
“天哪天哪……”老婆头往后重重打在了枕头上,手在我头上不停哆嗦。
耳边听着隔壁卫生间冲水的淅淅沥沥的声音,我一下一下舔着老婆。很熟悉的肉片,很熟悉的味儿,就连毛毛也很熟悉。时而舌头自下而上一下下用力刮着缝,时而双唇(而不是牙齿)用力夹住阴蒂左右摇晃,老婆下面水流汹涌,彷佛永远也流不完。她双腿大大打开,一会头抬起来,忘情地按着我的头对着我叫,一会又绝望地头在枕头上滚来滚去,嘴里呼哧呼哧就只有一句话:“天哪,要死了要死了……”我感觉到她的腿部肌肉不住发抖,舌头根部肌肉酸酸的。
舔了五六分钟,居然有点累了。我停一下,头抬起来,幸灾乐祸地看着她,脸上鼻子上沾了很多粘乎乎的液体,还是透过双腿看着她。她一动也不动,头歪在一旁,头发散乱,眼睛不知是睁是闭。
良已经冲好了,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所措。老婆双腿大张,我趴在床尾,我们占据了床的一半空间,另一半是被我们推开的杂乱的被子。他显然不知道他的位置在哪里。
“开一下空调吧。”我冲他笑笑,丝毫不因为脸上的水渍而尴尬。
他应了一声,就走过来床头柜里拿遥控器。他对我们家很熟悉了,一年多时间,在我家过夜好几十次了。
“开聪明风,别让风对着我们吹。”老婆头转过来了,笑容特别迷人。这个“我们”让我心里跳了一下。
“好的。”他就站在床头边按遥控器,yīn茎长长挂下来,老婆笑着指头拨了它一下,它之晃动。刚才成功挑起老婆情欲的我乘胜追击,把被子一下推到地上,爬上床去,拖着她两条大白腿将老婆90度方向转弯,头朝床外。
“你干嘛呀,被套你自己洗……”话虽这么说,老婆还是很配合地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自己洗就自己洗。”我恨恨地道,跪着扶着她两腿一下插入,毫不留情全根没入。
“啊!”她尖叫了一声,随之就是一阵呻吟。
良站在床边,弯腰揉着她的奶子。软软的yīn茎碰到了她的脸,她立刻头一歪,吃进去了。
“她骚着呢”我边用力干边跟良说。
“嗯,看出来了。大哥你好好干。”良一边享受着她的吮吸,一边跟我应付,爽得半闭着眼睛,yīn茎早就硬了。
年轻人就是不一样,恢复得真快。
“那你走了以后怎么办?这个骚货我是喂不饱。”不知为何今天我特别想羞辱她。
“我要是出差来你这里,保证帮你喂饱她。”“恩,多来几次。”我说。
“没问题,干嫂子爽着呢。”我们在无耻地作着一个肮脏的承诺,老婆在下面用力的吸吮他的yīn茎,睾丸、海绵体和guī头,都被舔得晶晶亮,guī头在她嘴里插得一边脸庞向外鼓起。带着对老婆风骚的喜欢和愤怒,我努力冲刺,顶在最深处,射了。射的时候老婆还是呜呜地含着他的yīn茎。
“该你了。”yīn茎停止了最后的抽搐,我慢慢拔出来,对良说道。
良毫不客气拉住老婆胯部,接着拉住她的脚,哧熘就把娇小的她转了180度,随即手放在屁股下稍一用力让她翻了个身,老婆就平平地趴在床上了。他趴在她身上,膝盖顶开老婆双腿,长长的yīn茎慢慢挤了进去。
“挺顺滑呢,看来大哥射了不少。”良慢慢抽chā,跟我说。
“你别射进去啊”我说。
“他怕他的精子竞争不过你的。”老婆边喘气歪过头笑嘻嘻跟身后的良说,脸上都是刚才口交时候的口水。
我笑了一下,看到他们交合的地方白沫渐起,老婆也专心致意地头垫在手上享受后面带来的轻柔抽chā。这个姿势特别轻松,不需要女方怎么用力。良也算体贴。
我笑了笑,摸了摸老婆的脸,老婆一下就把我的手指头吸进去。
“真贱。”我笑着骂了一声。
“我就是贱。你说什么我就是什么。”她对我噘着嘴。
我心神一荡,心里无比满足。
当老婆凄厉地如同杀猪般的叫床声响起的时候,我在客厅,看着窗外。明天他就走了。可是我们的潘多拉魔盒已经打开了。以后怎么办?往者已矣,来者未至,能掌握的只有现在。而这现在也在不停熘走。为何我在这心满意足的时候总是有点悲壮的情绪?我也说不清。孩子降生那一刻起,可以说是新生命不断壮大,但也可以说是不停走向坟墓的开始。人生至味,皆是如此。我们决定尝试,就应该想到会有结束的一天。
声音平息了下来。好一会,我收回思绪,轻轻推开门。
老婆和他肚子上盖着被子一角,她两条白腿缠绕着那个男人两条粗壮的带毛的腿,调皮的脚丫动也不动。良一手枕着头,一手给老婆枕着头,心满意足的神情中,平添一分豪迈之气。老婆安详躺在他怀里,一手放在他并不是很宽阔的胸膛上。
我走过去,给妻扯过被子,多盖了一点在身上。老婆动也没动,眼睛也没睁开。
“晚上你们睡吧。”我说。
“好的。谢谢大哥。”良向来不客气。
“明天去高铁站我就不送你了。”我说。
老婆的手开始搂着他脖子了。
“没事的,东西也不多,你们都要上班。”“以后常来。”我说。
“恩,会的。”“一般多久会来一次?还是很少来了?”我这话是替老婆问的。
“圣诞节前会来,和室友过生日,我们要们聚一次。说好了的。”“那以后呢?”我问。
“看情况吧。”“什么时候结婚?”我说这话的时候,老婆又动了一下,一阵鼻息彷佛叹气。
“四五月份吧。具体我问问我爸。”“我们能过来吗?”我笑了,捏了一下老婆的鼻子,老婆把头转了一下,埋在了他脖颈下。
“当然可以啊,住宿我给你们安排。”良很意外,也很高兴,声音都高了些。
“那就至少又有两次见面啦。早点告诉我婚期,我们早点请假。”我说着。老婆眼睛紧闭,脸居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