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辉心里惊惧万分:“难道舵主他们已经到了?”急抄起床上的白依苓,转过身来,双手自她胁下伸出,左手食指拇指相对,扣住她的咽喉,右手拇指虚按着她的膻中要穴,将这赤裸美人挡在自己身前。
只见窗边站着一个年青男子,几日前刚刚见过,却是绝刀。齐辉心下只稍定,但见是这个自己绝惹不起的魔头,又忐忑不安起来,笑道:“原来是绝刀兄,齐某仰慕已久,惜无缘结交,日前只匆匆一面,更增遗憾。难得兄台深夜光临,幸会啊幸会!”
说罢偷看了一眼怀中裸女,心道:“这魔头莫非是为她而来,如此只怕杀她不成了。今日之事若传扬出去可如何是好?”一转念又道:“她落在魔教妖人手里,那是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我又何必担心。只可惜,这等尤物我却无法收进私房。”想到刚才强奸她时的极度快感,心里像打翻了醋坛一般。
绝刀却是默不作声,只静静的打量着白依苓。那被狂风暴雨摧残后的娇躯,此时无力的瘫在身后男人的怀里,更显得柔弱无依,一张俏脸却涨得通红,连裸露的身体也微微泛着红潮。双腿间的私处更是一片狼藉,白色的秽物黏挂在乌黑的阴毛上,好大一片极是触目惊心。
“杀!”一个声音如响雷般在心底里炸开。绝刀深吸了一口气。
齐辉不知他会如何对付自己,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之极,此时见他的神情,暗道不好,“难道他喜欢上了这个妞儿?我这可是给他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忽听得他道:“放了她,给你一个全尸。”
齐辉背脊上冷汗涔涔而下,强笑道:“白女侠是绝刀兄给开的苞,原该归兄台所有。这女子一向自恃武功,以什么除魔卫道为己任,不知多少绿林英雄栽在她手下。恕小弟交浅言深,兄台奸了她那是大快人心,只是若动了真情可危险的紧。”
绝刀微微的一愣。“动了真情?是吗?”心里问着自己,绝刀轻轻的摇了摇头,仿佛是要摆脱这疑问的纠缠。
“放了她,给你全尸。”绝刀冷冷的重复道。
齐辉后退半步,向门边缓缓移去,道:“绝刀兄说笑了。齐某真心陪罪,还请兄台不要咄咄逼人。兄台若执意相逼,白女侠便只有与齐某在黄泉路上结伴而行了。”
绝刀冷笑道:“她只不过是被我玩过的一个女人而已。你若是以为可以用她来要挟我,那可打错了算盘。”话未说完,身形骤动,欺近身来。
齐辉大喝一声,急将白依苓光溜溜的身子向绝刀推去,身体向后纵出,“砰”
的撞破门板,跌在门外。不等爬起,就地一滚,双脚急撑,跃出楼去。
半空之中身后掌风袭来,“砰”的击在后背上,齐辉只觉五脏六脯仿佛都被震移了位,嘴里一口鲜血喷出,身体随即重重跌在草地上,手脚抽动两下,却无力爬起来。
绝刀低头看向怀中的白依苓。怀中女子美白如玉,此时一副又羞又怕的神情,双眼紧闭着,眼球却在眼皮下微微滚动。颤抖的睫毛下,一滴滴的泪珠不断涌出滑落。
触摸着怀中温润滑腻的身体,闻着少女幽幽的体香,绝刀心中便是一荡,心跳猛的加快起来。这“砰砰”的心跳声落在白依苓的耳里,让她的一颗心也没来由的如小鹿乱撞般应合着。
白依苓将眼睛偷偷睁开一线,见绝刀正抱着自己向床边走去。“难道他……
他又想弄我了?“白依苓性命得救,刚松了一口气,此时又害怕起来。
绝刀觉出白依苓身体的微微颤抖,安慰道:“你不用怕,那日的事,非我本心所为。我不会再动你了。”将她放在床上,取下床架上的单刀,又拍开她的穴道。
白依苓方得自由,手倏的扬起,向他打来。绝刀向后跃出,躲了开去,拾起白依苓的衣裤,扔在她白皙的身体上,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白依苓羞怒道:“那又怎样?”
绝刀道:“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以后就跟着我吧!”
白依苓坐在床上,将衣服遮着身子,含泪咬牙道:“你以为这次你救了我,我就应该感激你吗?要不是你这淫贼,我又何至于……呜呜……会落到这般田地。
让我从了你?休想!休想!““既然如此,这便别过。”绝刀转身跳出窗去。白依苓急喊道:“你别走!”
绝刀只作未闻,迳自跃下楼去,走到齐辉身边,冷哼了一声,将刀举起。
“我有银子,很……多。都给你,你……放过我。”齐辉的嘴角抽动着,一股鲜血又从双唇间溢出,瞬间被雨水冲的淡了。
绝刀摇了摇头,那刀在空中轻响着。月亮已经从乌云后露出了脸来,月光映在刀身上,冰冷冷的一片寒光,照着齐辉煞白的面容。
“慢着,”一个人影从楼上跃下,着地时一个趔且险些摔倒。正是匆匆穿上衣服,提剑追出来的白依苓,“这个淫贼我来杀。”
齐辉费力的偏过头,看见步履有些盘跚的白依苓,勉强挤出一丝笑来,“能和白女侠春风一度,死……也不枉了。可惜!不是我给白女侠开……开的苞。”
“你不必再逞心机了。我先杀你,再杀他。”白依苓咬牙切齿的说道。
“杀我?”绝刀冷笑道:“以你现在的情形?先回峨嵋将养数月吧!”
“可恶!你这个冷血的淫贼……淫贼!”看到绝刀那副藐视的神情,白依苓更是气苦万分,心中不住的骂道。待要上前动手,不知怎的却没来由的有一丝犹豫。
“白依苓啊白依苓,你难道怕死在这个淫贼手里?死便死吧,总好过含羞忍辱的苟活着。”虽然如此思想,手脚却懒洋洋的,双手更是虚弱的几乎连剑都握不住了。“我真是不行了。”一股柔弱无力的感觉袭上心头。
“那你杀了我吧!”白依苓微弱的呻吟道。
“杀了你我有什么好处?又没人付我银子。”虽然仿佛是在玩笑中,绝刀的语气仍然是冰冷冷的。
“我有……”躺在地上的齐辉此时急忙道。
白依苓登时怒火“腾”的涌上心头,娇叱道:“找死!”叱声未落,绝刀脚尖一挑,将齐辉的身体踢到了白依苓的身前。
白依苓心中满腔愤恨无法抑制,举起手中长剑狠狠刺了下去。
“剑下留人!”
“师妹!”
“依苓师妹!”好几个声音突然同时传来。
白依苓心中一震,手中长剑轻颤了一下,从齐辉右胸刺入,将他钉在了地上。
白依苓转过头去。远处围墙上跃下几个身影,似乎有男有女,向这边飞速奔来。
“师姐!”白依苓哭着迎上前去。
身后“嗖”的一声响,绝刀的身影在另一侧墙头一跃而出。“你别走!”白依苓停步转身,施展轻功追去。
越过围墙,齐府的那一点灯火已抛在了身后,四周黑漆漆一片没有亮光,只淡淡的月光从乌云中渗出来,照见远处的一个黑影一晃而没。
白依苓奋力追去,下体奔跑纵跃间如剜心般的疼痛。“就算疼死也要追到你。”
白依苓咬牙哭道。
两人一前一后,穿街逐巷,不知不觉便到了襄阳城头。绝刀放缓脚步,跃上城垛。
“淫贼看剑。”白依苓奔跑之势竟不稍停,身体腾空而起横斜过来,人剑合一,一道剑光匹练般的划去。
眼见绝刀避无可避,将毙命于自己剑下,自己也会跟着收势不住跌落城头。
“好!大家一起死个干净。”白依苓暗暗道。
绝刀身体突然纵出城头,向下落去,离地还有数丈时将刚从城垛扒出的砖抛出,脚尖在砖上一点,已缓了下坠之势,轻轻落在地上。
白依苓一剑落空,也跟着坠下,十余丈的高度摔下来,以她现在的身体,那是断无幸理了。白依苓睁着眼,看着城上刚刚亮起的灯笼急速的向天上退去。夹杂着雨点的风儿在耳边呼啸着,将自己的身体如落叶一般吹拂着坠向地面。
“终于完了。”白依苓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可惜……雪凤妹子还没有救出来。师傅!依苓没有照顾好师妹。只是,依苓也要去了。”
一股力道突然在她的腰肢上托了一下,白依苓本能的借这一阻之力,翻身而起,轻柔的落在地上。忽然从绝境中逃生,白依苓不免有些怔讶,心里闪过一丝庆幸,随即脆声喝道:“你就是救我一万次,我也要杀了你这淫贼。”耳听得脚步声在左首树林之中,又提步追去。
城头此时传来“当当”的锣声,有士兵嚷道:“有人跳城了!”喊了几声,忽然止住。
绝刀回首一瞥,仿佛又有几个人影从城头跃下,身后白依苓仍不依不饶的紧紧跟着。“白姑娘,后会无期了!”绝刀猛的提气急奔,瞬间便拉开了距离。
白依苓拼尽全力将仅剩的三成内力在身体里急速运行着,只是前面那可恶男子的身影却越来越小,眼见是追不上了。又勉强追了数里,前方已失了绝刀踪迹。
此时下体似乎已经无知无觉感受不到疼痛,全身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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