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物,手掌抚上她令人发狂的丰软,以折磨人的速度轻轻撩拨着,呵疼着。
她微微启唇,不安地娇喘出声。
感觉掌下的她传来一阵阵轻颤,阎爵焰更觉难耐,尤其在她神智逐渐陷入朦胧之际,不断从嘴里轻吐的呻吟,更令他下半身的硬挺昂然而起,蓄势待发。
接着,他魔手一伸,熟练地将她身上的衣物褪尽。
她蹙眉低吟,小手抵在他肩头,承受不了他的激情攻势,试图将他推离,但她的推拒只换来他更加磨人的侵略。
“不要,不要这样”
听见她虚软的求饶,他倏地抬起头,霸道地吻上她的红唇,吞下她止不住的吟哦声。
两年后
阎爵焰和花晴双依然没有结婚,而且闭口不谈这件事。
除了恩爱如昔,两人之间最大的改变是多了个刚满周岁的小女娃,是他们捧在手中的宝贝。
听见电话铃声响起,阎爵焰说她手掌不够大,宝宝又太滑,决定揽下为小宝贝洗澡的差事,让她去接听。
“嗯。”花晴双站起身,擦干双手,走出去接电话。
自从她怀孕后,阎爵焰便另外在郊区置产,表示要给孩子最新鲜的空气跟最漂亮的风景,因此如今他们三人住在一个风光明媚的地方。
“喂?”花晴双接起电话,电话另一头却安静无声。
她又“喂”了一声,对方才呐呐地开口。
“是我”
充满压抑且低哑的男声传进耳里,花晴双皱起眉,觉得声音有点熟悉,微微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
“爸?”她屏住气息。
棒了好半晌,电话那头才又传来声音“宝宝一切都好吗?上次爵焰跟我说,你们最近刚替宝宝办了一个趴提。”
听见父亲以生硬的语调,把party说成硬邦邦的趴提,花晴双胸口猛然一紧,热潮瞬间涌上双眸。
“你跟他一直有联络?”她开口问。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安静,花父挣扎着要不要说出实话,最后才缓缓开口。
“小双,你不要怪爵焰,他很爱你,想了解你妈妈当年”说不出“自杀”这两个字,他停顿片刻后才又说下去“爵焰很久以前就来找过我,问了很多关于你跟你妈妈的事”
霎时,花晴双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胃部一阵猛烈地翻搅,伸手捂住嘴,眨眨眼,眼泪像雪崩一样纷纷坠落。
“小双,我一听说你不结婚,就想直接跟你解释,但是我知道你不想跟我说话你妈妈当年选择离开我们,不是那些人猜测的那样还记得我不得不送你去跟外婆同住的事吗?那是因为你妈妈的状况已经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她很痛苦。”
“什么状况?”花晴双轻声问。
“你妈妈她有精神方面的困扰。”
“什么?”她震惊不已。
“还记得她有时候会突然连续高兴好几天,有时候又连续好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吗?”
“嗯,隐约有印象”
“那是因为她的病发作了后来,你到外婆家去之后,你妈妈的病情急速恶化,最后,她终于受不了,才会作出那样的选择。”
闻言,花晴双惊诧得快要无法呼吸。
“如果她爱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已经尽力了,如果不是你,她恐怕撑不到你读高中”
“爸,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妈的病?”
“在我们结婚之前。我爱她,小双,原本我以为瞒着你这件事,你会比较快乐,可是,当爵焰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发现我错了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爵焰让我自己决定,我一直拖到现在,才有勇气打这通电话小双,我是不是太晚打了?”
“对。”花晴双听见自己的声音哽咽沙哑。
“爸爸不是故意的,我到现在还爱着你妈自己一个人承受一切的感觉真的好痛苦,我已经被这个秘密压得失去自信”花父说话的声音里充满了奋力压抑过后的沧桑。
“爸,我是指你错过了宝宝的第一个生日,不过,我随时欢迎你过来抱抱外孙女。”
花父听见女儿这么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是哭,一种终于宣泄出一切的嚎啕大哭。
当花晴双挂断电话,擦干眼泪,稍微收拾好情绪时,阎爵焰正好抱着女儿走来。
看见她呆站在电话旁,他立刻对她露齿一笑。
花晴双看着他,心里想着,一个大男人,竟能熟稔地帮小宝贝洗澡,擦干身体,迅速拍上爽身粉,然后仔细地穿上衣物
瞬间,今昔的画面突然重叠。
她想起小时候也有一张父亲帮她上爽身粉的照片,以前她跟母亲常拿出照片来取笑父亲笨手笨脚,但是,父亲总是尽力做个好爸爸。
霎时,满满的感动将花晴双整个人填得满满的。
阎爵焰跟她父亲一样,都会是个好爸爸,就算做得不好,他们也总是尽全力去做。
她也许不需要丈夫,但,她的女儿需要一个细心的好父亲。
花晴双走向那对父女,伸手抱过被照顾得很好的宝贝女儿。
手中抱着可爱的小宝贝,看着他,她突然冒出一句“你要不要准备一下婚礼?”
阎爵焰一听,瞬间愣住,隔了几秒钟后,他才一脸惊诧地问:“她现在才刚满周岁,你就想把她嫁掉?”
还真能想,居然想到那里去了!
花晴双扬眸瞪他一眼,没好气地开口:“我说的是我们的婚礼!算了,我看还是不要嫁人好了,女儿有个好爹地固然很好,我却多了一个笨老公,好像不是很划得来。”
阎爵焰呆呆望着花晴双抱着女儿离开房间,终于反应过来时,立刻冲出房门。
他要将她紧紧抱入怀里!原本已经不敢奢望的事,没想到居然还有一线生机!
在赶着奔下楼的这短短几秒里,他脑子里立刻跑过一长串婚礼的准备事宜,另外,他还得问清楚,刚才那通解救了他的神秘电话究竟是谁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