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得像在办庙会般的婚事巳过,苍剑之主正式娶妻的消息像风吹燎原,很快地散布出去。
不过许是因为成亲那几日,苍龙堡也开门见山地言明,之后必须让他们小俩口好好相处,培养感情,因此后来大多数访客,都仅只送上迟来的贺礼,而不再求见道喜。
至于堡内的兄弟们,他们纷纷收敛起先前的嚣张行径,不再成天拉着冀桓城或花里,打扰他们夫妻相处。
花里搬出客房,住进了冀桓城的院落里。在堡内兄弟们的精心重新翻修下,这里已不再像过去冀桓城独居时的枯燥院落,除了练功的空地,陈设简易家具的主屋外再无其他,而是摇身一变,成了一处舒适的居所。
外边的院落空地上多了新栽的花草,廊下多了两人份的桌椅,供他们夜下谈心赏月,而屋内则是辟建出新房与小厅,让花里这个小姑娘能有舒适些的空间。
新添的家具令房内的色调起了变化,不再如冀桓城过去逃避着伤痛的日子那样,仅是一成不变的暗褐灰白,除了苍剑的青纹颜色之外毫无变化,花里为这新房摆上许多花草装饰,亦将天城隶满等堡内兄弟们送她的摆饰放在房内,甚至挂上几幅画轴,使房里多添了几分生气。
不过,在这间新居里,最热闹的地方,还是当数冀桓城与花里的新房了
“呀啊啊桓城现现在是白天哪啊呀”
“不论白天还是夜里现在都是我俩刚成亲的口子!炳啊里儿你的声音真甜”
沉重的喘息声逐渐平息,冀桓城托着花里的俏臀轻轻挪动她,将她放到了床榻上。
“没事吧?里儿。”冀桓城有些担心地拍了拍花里的颊。
他也真是不知节制,每回欢爱总将花里折磨得没了力气。
“我酸疼”花里握住冀桓城的手掌,拉着他在自己脸上厮磨了几下,才心满意足地放开。
“抱歉,我本以为欢爱几回之后,就不会这么不舒服了,没想到”冀桓城面有难色地抚过花里的嫩臀,只见她身上四处是自己的啃咬红印,沾着**的双腿间,微微显露的嫩蕊还带着红肿。
每次他总告诉自己、得在求爱时温柔些,考虑一下两人的体格差别,不然花里就得辛苦地忍耐他的粗鲁,偏偏只要一进入花里的甬道里,他的欲望就会不受控制地肆虐起来
“也许我真该听天城大哥的话多吃点饭,等我身子骨再健康些,就不会”花里脸红红地悄声道:“就不会老是让桓城进来得那么难受。”
她也是很享受冀桓城带给她的欢愉的,偏偏冀桓城生得高大,而她个头太过瘦小
“你是该让自己健康些,但绝对别因为这事而勉强自己。”冀桓城哭笑不得地拍拍她的颊“要克服这事,我们有的是其他办法。”
“什么办法?”体形差异是天生的,花里不懂,除了自己长个几岁,让身子再发育得好一点之外,还能有什么方法可想?
“关于这个”冀桓城犹豫了下,仍是起身至房内木柜旁,取出一个小瓷瓶。
“这是什么啊?”见冀桓城将瓶子递给自己,花里有些纳闷地接过。
“这是隶满他们几个兄弟送的。”冀桓城爬梳了下汗湿的刘海,俊脸上透出一股淡淡晕红,叹了口气后,他才续道“说是让我们夫妻在享受闺房之乐时能够更尽兴的膏药。”
“咦?”花里的颊上飞过羞红色调,握着瓷瓶的手差点就要滑掉。
什么?享受闺房之药的膏药?
“其实成亲前我们在园里亲热时,因为他们刚巧到我屋内找人,想跟我商量一些事,结果就因一墙之隔,所以将我们亲热时的事都听了去。”
正因为如此,所以天城隶满他们才会知道他与花里之间的这个私密问题。
“什么!”花里这下真是涨红脸了“天城大哥他们听见了!”
天哪!亏她还特意拉着冀桓城躲起来,结果根本没用嘛!
冀桓城苦笑着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他们贴心,还是该找他们教训一顿,总之,你叫疼的事让他们知晓了,所以才会送上这膏药,说是能让我们好好享受鱼水之欢。”
由于他是苍龙堡内最早成家的人,所以他与花里的一举一动,都成了堡内兄弟们闲磕牙的题材,人家对他们夫妻俩的事,可说是关心得过了头。
那天晚上闹洞房时,兄弟们也是闹得毫无节制,逼近天亮才放他们休息,而且带头的,还是好久不见的堡主,以及黎子叙这个专门助纣为虐的副堡主,花招百出,几乎是前昕末见。
“这我想他们真的是好意,可是”床笫之间的私密事被人知晓,即使大方如花里,也会不由得感到不好意思。
懊说这群兄弟们闲过头吗?
八成是最近副堡主没派他们出去办事,让他们没有活动筋骨的机会,闲过头了吧
倒是,自成亲之后,他们真的很少再来胡闹,想来还算是贴心的了。
“至少他们还顾着你这小姑娘脸皮薄,没当面提起。”冀桓城苦笑道。
“他们大概是怕让我感到害臊,然后被你拿着苍剑追杀吧!”花里忍不住也跟着迸出笑音。
“也许吧!”冀桓城的眼光投向了摆设在壁边木柜上的苍剑,淡淡一笑“不过,平时开开玩笑,无伤大雅,但我万万不会令苍剑伤及堡内兄弟的。”
“因为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啊!”这点,花里倒是很能理解。
这苍剑可是让她这个好丈夫用来除恶的,当然不会伤到自家人。
不过,说起这苍剑,她却不免生出新的疑惑来。
花里伏在床上,身上半掩着软被,双腿在半空中晃荡着,她将视线转向冀桓城,疑惑道“话说回来,虽然大家都知道你是苍剑之主,而且做过不少侠义之事,但我还是不懂呢!为何苍剑这么出名啊?是这把剑本身来头不小?或是你好事做太多了?”
必于苍龙堡内的奇人异事,坊间传闻虽多,但也多半是猜测,花里在入苍龙堡前,也像其他人一样,仅是对苍龙堡的事略知一二,但如今既已真正成为苍龙堡的人,还是苍剑之主冀桓城的妻子,她就想对丈夫的事多了解一点。
“两者皆是。”冀桓城坐在床边,伸手往花里的身子揉捏着,替她将瘀痕揉开来,一边应道:“苍龙堡内有位工匠,他手艺极好,凡他所锻造之刀剑兵器,皆为锋利至宝。”
也因此,只要是出自那工匠之手的兵器,都是习武之人想重金求取的神兵利器。
“只是能拿到那位名匠锻造兵器的,皆为苍龙堡人,因为那也同时代表着终身对苍龙堡的情义不离不弃。”冀桓城说着,又添上说明。
“哦?所以那把苍剑上,才会有苍龙堡的徽纹啊?”看来这已经成为那名工匠的代表图纹了吧!
花里一边享受着冀桓城的伺候,一边往下续问道:“可是,让你出名的侠义事迹呢?今天你会这么出名,多少会有些行侠仗义的功绩吧?我想知道你让苍剑披上盛名的事情呢!”
冀桓城也未拒绝,仅是露出淡淡笑意“这要从我初入苍龙堡开始说起不过,当时我并非堡内的人,却在帮助某处官府退治山贼盗匪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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