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是有些圆巧的,看起来天真烂漫,或者是海边之人,笑起来都有阳光和海水的味道,可他也知道,栗纱自从跟了鲁茜,她所做的事情,就与她的外表有了很大的出入。她的眼睛是半月,甚媚,嘴儿握弯,微张的时候是一排洁白的牙,鼻圆润可爱。
从她的这张脸来看,她虽然不是绝色,却也有几分美丽和可爱。当初他第一次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是没有仔细地看过她的脸的。
他把进入女人的肉体当成一种习惯,他每天都要进入好些女人的肉体,进入那些各不相同的女人的阴穴,然而他很少去看一个女人的脸,更是无法记得那些女人的脸。
他睡过那么多女人,他只记住了鲁茜的脸,如今他或者也记住了栗纱的脸。
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伙伴——或者说,是他的上司,虽然他和她同样是鲁茜的奴隶,但她的职位是比他要高些的,某些时候,他似乎也得听她的话。
他裸着身体,重新坐到栗纱的斜对面,她有意无意地看到他那根“性奴之长物”,总是不能不想起被他进入的时刻,她想找些话题把这种沉默的尴尬场合打破,可他知道他平时就很少说话——也许他在女客的面前会说一些很甜蜜的哄女客开心的调情话,但平时的他确实是很沉默的。就她所知,鲁茜所有的性奴中,史加达算是最不爱说话的。
她在想,如果她把史加达带到苏韩的府上,他因为出色的外表,当然会成为众人注目的对象,只是在那里的一些女性,曾经应该也和他有过性的交易?他又如何从中物色鲁茜所要求的女性呢?他又如此的不爱说话,凭什么去哄骗别人?
更何况,去之前,他根本就没有目标。她知道身为性奴的他,平时都是有指定的对象的。
此次前往城主府邸,要他自己寻找下手的物件,他能胜任吗?她最担心的一点就是,性奴平时都直接跟女性进入性爱的阶段,他又如何学那些贵族公子哥们谈情说爱?想想这些,栗纱就替史加达捏了把冷汗,她知道自己明天的任务甚是艰巨,她必须得替他找到下手的物件,然后指使他去勾引女性。
“你刚才也听了主人的话,知道主人明天要你去做什么吗?”栗纱忍不住要问。
史加达淡然地道:“不知道。”
栗纱道:“主人让你去勾引女人。”
“哦,知道了。”史加达机械性地回答。
栗纱叹道:“唉,顺其自然吧,到时见机行事。我问你些事情,你可以回答吗?”
史加达看了眼栗纱,道:“你问,能回答则回答,不能回答,我就不说。”
栗纱沉默了一会,道:“你们性奴,平时睡那么多女人,你们是否觉得很幸福?”
史加达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背后,弯腰搂住她的脖子,她感到他的生殖器勃了起来,正顶在她的颈部,她有些尴尬之时,他就在她的耳边说道:“如果你是一个妓女,你每天都有很多的男人拿钱来睡你,你会不会感到很幸福?”
栗纱的心陡然一惊,她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他们是性奴,不管他们喜不喜欢,也不管召他们的那些女性有多丑或者是怎么样的人,他们都得尽心尽力地服侍她们,就像妓院得服侍任何给她们钱的丑陋的男人一般,他们又何来的幸福呢?
“我……”她说了一个字,就没能继续说下去。
史加达把她的身体转过来,她就看见他仰挺的肉棒举到她的脸前,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他臀部前移,男根压着她的脸,他道:“我们性奴,有着超出常人的生殖器,女人都喜欢我们粗长的东西进入她们的yīn道,喜欢我们不停地抽chā,直插到她们昏死。
“但我们,很少去想这种插抽的意义,我们也很少去记住女人的脸。我插过很多的女人,至少有一两百个,可我能够记起的女人的脸,只有两个,你是其中之一。不是因为我插过你,而是因为你现在和我们是伙伴的——不是朋友……”
她推开了他,道:“别让你的东西压着我的脸,女人喜欢yīn茎进入她们的yīn道,可没说喜欢yīn茎压着她的脸。你的家伙过长了,应该截去一大段。”
史加达忽然笑道:“截去会痛的。”
“扑哧!”
栗纱失笑,他是第一次听到史加达说出如此幽默轻松的语言,平时他是甚少说话的,更别说这种调情的话儿了,她忽然想像,他在那些女客身上会不会说些很调情的话儿呢?
她道:“你的东西又粗又长,插得女人的那里,女人也会痛。”
“她们痛得舒服。”
栗纱无法反驳他,因为那确实是很舒服的……“看不出来你还挺能说话的,平时怎么不见你说话?”
史加达道:“你吻一下我的宝贝,我就告诉你。”
“你……”栗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史加达硬是把男茎举到她的嘴前,她想了想,微张嘴儿,吞出香丁,舔了一下他的黑红的圆头,然后抬脸恼怨地瞪他,道:“可以了吧?”
史加达微然一笑,栗纱很少看见他笑的,她觉得他笑起来很好看,仿佛是天真中有种野性的味道,很是诱惑人。
“我们是经过长时间训练的,在性爱的时候,可以捕捉到女性要求的语言,我们就在那个时候说,用语言刺激她们性高潮,你知道的,在xìng交的时候,语言有时候也能叫人产生一种意想不到的快感。这些都是在集训的时候,我了解的。
没在集训之前,我只知道xìng交就是xìng交,就是把生殖器插入对方能够插得进去的地方。”
栗纱认真的听说他说完,她问道:“你没进行性奴训练的时候,你是做什么的?”
“狼。”史加达简单地说了一个字,他握起的嘴,勾起了一抹冷酷的野性的笑,很好地表达了他所说的话,但栗纱是不能理解的,除了弗莉琳以及那个胖女人,鲁茜再没有对谁过史加达的历史,史加达也不会随便地跟别人说他的事情。
栗纱愣了会儿,道:“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提狼干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匹狼吗?”
史加达又是微笑,他忽然道:“待会你让我插进你的yīn道吗?”
“啊?”栗纱的脸刹那泛红,她道:“我听不到你说什么。”
史加达道:“那就算了,反正主人比你漂亮。”
“你死去吧,臭性奴!”栗纱忍不住骂了出来。
她知道鲁茜是比她漂亮,谁都知道鲁茜比她漂亮,身材也比她要好,可他也不能在她面前这般地说出来吧?他这个性奴是怎么当的,就不懂得说谎讨好女人吗?
“待会你不得插入我的身体,我警告你,你专插主人就行了,反正你说主人比我漂亮,哼!帮我脱衣服,主人快出来了,我不想被她骂。”
被激怒的栗纱,忘记了羞耻,她直接命令史加达替她宽衣,史加达也只得听从她的——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似乎是比他要高一些的,她虽然也是鲁茜的女奴,可实际上,她已经算是鲁茜的女管家。
两个赤裸的男女相对而坐,是很尴尬的场面。但相对而坐的两人,实际上,他们是不感到任何尴尬的。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发生,两人早就习惯,双方对于彼此的身体,熟得不能再熟。可是,要说他们有什么关系,也难说得清楚。
在他们沉默的等待中,鲁茜过来了,她看见两人这副德性,就道:“你们两个脱了衣服干等?就不能做些其他事情吗?栗纱,你让他服侍你也可以的。”
栗纱道:“我们都是服侍主人的,栗纱不敢要谁的服侍。”
鲁茜是赤裸的,她使用的是室内澡间,沐浴出来,她也没有穿上任何衣物,她身上的水迹也没有全擦干,水珠在灯光中闪烁,金色的体毛贴在她的阴部,几滴水珠不安份地从她的毛尖上滑落。走到史加达身旁,她跨坐在他的双腿上,因为刚沐浴的缘故,她的蜜穴儿是湿透的,她握着他的男茎,导引进入她的温湿的毛洞,臀部开始一种微然的耸摇……
栗纱曾看过很多性他们的性爱,但这次是比较突然的,根本没有任何前戏,鲁茜从浴室出来,就直接把史加达的男茎吞套入她的潮湿的yīn道,且是这般的“坐姿”,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鲁茜坐在史加大的大腿上,双腿环住椅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身体轻摇,她道:“栗纱,你坐着干什么?”
栗纱立即站起来,走到鲁茜的前面(史加达的后面),道:“栗纱要怎样服侍主人?”
她想:都不在床上的……
鲁茜叫史加达坐直身体,她的手移到他的腰背,道:“栗纱,你弯腰环住他颈。”
栗纱很听话地弯腰下来,从史加达背后双手环抱着他,她并非一个很高的女子,这样的动作对她来说是轻而易然的,她的头靠在史加达的左肩上,鲁茜吻住她的嘴,史加达被夹在两女之间,两女的乳房分别紧贴着他的胸和他的背,让他有种处于软峰之间难以爬攀出来的堕落感。
性奴并非不懂快感的,只是很多的时候,他们面对很多的女性之时,他们更多的是任务式的完成动作,但面对一些比较特别的女性,他们亦能够从中得到性爱的乐趣。对史加达来说,鲁茜是特别的。
至于栗纱,也不是那些拿钱来买他的女人——虽然性奴们不愿意承认,但性奴是很讨厌女人拿钱来买他们的。因此,这两女,都不算是史加达的买客,他与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至少可以把“性奴”的身份放下,暂时恢复他的“男性”的尊严,哪怕这种尊严在鲁茜面前显得极其的微小。
鲁茜不喜欢和男人接吻,她和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却很少和男人在xìng交中接吻,她清楚的记得,能够得到她的吻的男人只有少数几个,史加达便是其中之一。然而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在性爱之后得到与她同眠的权利,即使是史加达,在每次性爱后,鲁茜都决然地叫他离开的。
栗纱与鲁茜平时保持着定的亲密关系,这长期的习惯,使得栗纱渐渐地在和女性的调情中感受到一些快感,这种快感的培养起来,叫她的心理产生一种微妙的变化,在遇到美丽的女人的时候,她会想到她们的肉体的诱惑。
她平时打理两间妓院,有些刚到的美丽的处女在开苞之前,都被她弄到她的床上,她饱览了处女的春色之后,才把处女拖出去,让“金客”给她们开苞。
她以前是不曾对女人的肉体有着欲望的,但自从有了鲁茜的变态的培养,她在这方面多少有些变态,又加之其丈夫的死前,她从女性身上寻求一点性的影子的慰藉,那是必然的。她想,总比找一个男人要好些吧?
在和鲁茜接吻的时候,她的情欲像微弱的火苗,隐隐跳跃,她感到她的下体渐渐地升温、潮湿。
可她的身前是冷的、硬的椅背,她想靠在史加达的背肉上磨动,只是鲁茜要和史加达如此性爱,她只能靠依在他的肩膀和鲁茜相吻,她的手有意无意地在史加达强壮颈项游滑、抚摸史加达的颈部肌肤。
史加达被他摸得很是舒服,他的手紧抱着鲁茜的蛮腰,帮助鲁茜在他胯腿上的动作,鲁茜和栗纱相吻许久,终于分开,湿唇移到他的唇上,他就吻她那双带着两女的蜜唾的唇儿。在和他发生过性关系的所有的数不清的女人中,他甘愿和她们相吻的女人,是没有多少个的,但每个曾经和他有过交易的女人,都期待得到他的吻。
他知道,女人其实不随便和一个男人接吻的,哪怕在性爱中,有些女人也不喜欢男人吻她们的嘴,似乎她上面的嘴比她们下面那张嘴要宝贝得多,这是他在集训的时候得来的经验,只是这条经验对他来说是不适合的,因为和他xìng交的女客,每个都要求他的热烈的吻。很多的女客,其实让他感到作呕……
他有时候宁愿吻一头母狼,也不愿意去吻那些女客,但他是一个性奴,女客要求他吻她们,他也只得吻她们。那个时候,他把自己想成是一条狗,把女客想成是一泡屎。
他不知道,其他的性奴遇到了长得特别丑恶的女客的时候,是根本不能勃起的,即使使用药物使得他们勃起,他们也是坚决不吻那些丑恶的女客的,满足了女客,把她们瘫痪的身体丢到床上,他们就立即逃跑。
他猛地耸动了一下胯部,让男茎深入鲁茜的柔湿的肉道,顶撞着她的阴穹深处……
鲁茜被顶得倒仰脸,唇儿分开了,史加达忽然扭头要吻栗纱的嘴,栗纱往向一缩,没让吻着,他那双眼睛凝视她,她愣了刹那,看了看正处于初期兴奋的鲁茜,舌头微吐于她的双唇之间,缓缓地伸嘴过来吻住了他的嘴,与此同时,她的娇体发生一种细微的颤抖。
“到床上去吧,这里的动作幅度不够大,我现在需要有力的冲激。”鲁茜看着相吻的两人,她柔声命令道。
这对男女,都是被她召过来的,即使她们在她的面前xìng交,她也不会感到不妥。这本来就是三人的性爱,她能够同时的体验男人和女人,也能够在她精疲力竭之时,欣赏别人的性爱表演。
她知道,他的性奴,都有能力同时对付两三个女人,某些甚强的性奴,甚至可以在同一场性爱中满足七八个女人,至于史加达能够在一次xìng交中满足多少个女人,她是没有考验过的。
从性奴集中营得到的结果,是不管多少女人摆在他的面前,他都能够彻底地征服她们,因此,她也难以预测他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强,她只知道,至今为止,没有女人能够打败她的这个特殊的“狼奴”,然而有一点是超出常人的理念的,就是她要他射精的时候,他都很快地把他的“狼精”射出来,当他射精以后,她要他立即勃起,他也能够“应声而勃”,这是她无法理解的。
她有时候想,是不是狼的性能力都特别的强呢?
史加达双手托抱她的臀部,站了起来,走到床前,把她上半身放到床上,双手继续托抱着她的腰臀,立在她的双腿之间,开始强烈的刺插,男茎迅猛地在她的金毛丛生的湿穴里出没。
栗纱也紧跟着爬上床,趴跪在床上,吻舔着鲁茜的乳房,她的屁股亦是朝床外的,史加达看着她股间黑色的体毛,以及她那折皱紧紧的小屁眼,想到xìng交中是有“菊花之戏”的说法的,只是他从来没有插入过女人的屁眼。
鲁茜虽然有些变态,却是不喜欢别人玩她的菊花的,至少女客们,有些是要求他插她们的菊花的,可他有些儿讨厌,虽然他曾经跟母狼都能够xìng交,但进入的都是母狼的生殖器,没试过进入母狼的排泄器官,因此他都藉口他的男茎太粗巨,难以进入女性的屁眼,从而间接地拒绝了女客的这种变态的要求。
他只是一个性奴,不是“捣屎棍”……
他伸出手,从栗纱的双腿夹缝捣入她的阴沟,抚摸她的湿滑的阴唇,她的双腿猛夹了一下,忽地又松开,扭脸回来看了看他,却没有出言反对,他的手指滑入她的阴缝里,她埋头就咬在鲁茜的乳头。
鲁茜呻吟道:“栗纱,你轻点,别把我的美丽的乳头吃进嘴里……他是不是摸得你受不了?待会叫他满足你。”
栗纱急道:“主人,我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有福同享……”
“可这又不是福……”
“这就是性福。”鲁茜肯定地道,“啊啊啊……史加达,我快了,快……用力……”
史加达觉得,鲁茜在xìng交中的话比以前要多了,是否因为栗纱也参与的缘故呢?
鲁茜在xìng交中,本来很少说话的,她只是一个劲地咬着:啊啊啊!
似乎除了“啊”,她在性爱中,就不懂得别的词或者是别的呻吟方式。
单调中见一种执着。其实这和她的性格很像,她的性格本来就很执着,单调而残酷。
史加达感觉鲁茜的yīn道越是潮湿,她的yīn道前口开始一种痉挛的抽摔,像是一双婴儿的手紧紧地握紧他的男茎,他就看见她的yīn道口流出汁白的液体,她知道这是鲁茜兴奋的顶点的到来,他加快了抽chā的动作。
“啊啊!史加达,射精,我要你射精……”
鲁茜的无理的要求,很快地得到了满足,史加达浓浓的烫热的精液射撞她的yīn道深处,她被那种烫热一碰,仿佛触电般地瘫痪,趴躺在床上,发出满足的喘息。
栗纱见鲁茜已经得到满足,正想躺下来的时候,史加达的手突然按在她的臀部两旁,在她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她感到他的粗长的圆物撞入了她小巧的yīn道,她闷痛地呻吟一声,回头看见史加达已经立在她的屁股后面,她怨道:“你又强暴我?”
史加达从她紧凑的yīn道抽了出来,她正感到一阵空虚难耐之时,他又全力地顶撞进来,撞得她的肚子隐隐地作痛,就听他道:“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继续了。”
栗纱的脸都红了,却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怒红的,抑或是憋红的?
她只感到他的男茎在她的身体里面,她的yīn道紧紧地包夹着那根粗长之物,是一种很大的充实感,撑胀得她的yīn道臌胀胀的,她看了看趴躺在床上的鲁茜,而鲁茜根本就没有瞧她,鲁茜是闭着双眼的,似乎是刚才的高潮昏眩还没过去,她知道求救鲁茜是不可能的,且她也不想求救。
史加达的进入,虽然很突然,但也不能归类为“强暴”,毕竟这性戏是他们三人一起玩的,他从鲁茜的体内抽出来,直接进入她的体内,亦是一种很自然的事情。
因为她曾经看过很多次史加达和鲁茜的性爱,也知道史加达有个不能理解的特点就是能够在射精之外不软或者是软了又立即地勃起,但她没想到他会进入得这么突然,但无疑的,在恼怨中,她更多的是喜欢。
她喜欢,是因为在进入他之前,鲁茜没有发出任何命令,她自己也没有提出这方面的要求,他却那么直接地进来了,她喜欢他的这种主动性,这让她感到他不再是一个性奴,而是一个有着他的自由的男人。哪怕是强暴,她也喜欢是他自己的意愿,而不是像第一次被他强暴一般,是有鲁茜的命令在前的。
其实,他们性奴,很多时候,在性方面,也是没有自由的,因此,也很少有主动的时候。他这次的主动插入,她是惊讶的,却是欢喜的,从心灵和身体上,都让她产生一种欣悦。
她反问道:“那你喜欢吗?”
史加达道:“我喜欢你小小的yīn道夹着我的感觉,喜欢你平时看我的时候那一种又爱又恨的感觉……”
“不要说了。”栗纱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因为他这样的话是有越他的奴隶身份的,且这是在鲁茜的面前,她不能够让史加达再说下去,她道:“你喜欢就继续吧,不要说任何语言,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栗纱了。你喜欢,我就给你。”
史加达道:“我只是问你喜不喜欢?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不喜欢,我让你进来?”栗纱嗔恼地道。
史加达固执地道:“我要你的肯定的回答。”
栗纱的脸的红的程度再次加深,她不敢回看他,只是轻摇了一下她可爱的小屁股,以很细微的声音道:“喜欢。”
鲁茜忽然笑道:“难得栗纱说喜欢,史加达,你就尽你性奴的本事,尽量地满足她。”
栗纱的心莫名地凉了,她在这种时候,极不愿意想起他的“性奴”的身分,只是鲁茜忽然地提起……
同一时间,她感到停留在她的yīn道的撑胀得她身体爆张的粗物开始快速地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