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均匀，胸口匀速的上下起伏，听呼吸声我就知道她已经睡着了。

    她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垂在腿上，双腿交叠，坐姿十分优雅。一样是裙子开叉处的右腿在上面，坐在深凹下陷的座椅上，让她的裙子更是往上拉了一截，我从侧面都能看到她的大腿根部。

    车厢里静得就只有空调的风声和空气的流动声，我缓慢地挪动身子向她靠近，我坐在妈妈的右边，我将她的右手握在手心，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她光滑的手背，没了手臂的遮挡，这样我也能好好的欣赏妈妈的丝腿。

    紧紧贴在大腿上的灰咖色丝袜上还泛着一条线性的亮光，薄的都能看到大腿上的血管，我咽了咽口水，下体又开始变得肿胀。

    我一直手竟然不受控制的轻轻摸到了妈妈的腿上，感受着丝袜细腻的触感，我的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滑动，同时我也紧紧地盯着妈妈看，深怕她会突然睁开双眼，然后凌厉的眼神盯着我。

    我紧张的都能听到心跳声，但是色胆大过了天，手指乃至手背都贴在了妈妈的大腿上，我从她的大腿摸到了她的小腿肚子上，细滑的丝袜加上富有弹性的肌肉，别提手感有多棒了。

    接着我再往下摸去，终于我摸到了妈妈穿着高跟鞋的脚背上，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触碰到她的脚背，而且还是在穿着丝袜高跟鞋的时候，平时都只敢偷看，这次终于有了机会。

    我又勾着个身子把鼻子凑到她的脚前闻，一股淡淡的清香，然后又沿着脚背一直闻到了大腿根，妈妈的腿上都散发着只有成熟女人才具备的香味，那是一种像是女人特有的体味，有点香，而且越闻越想闻，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女人味。

    我开始变得有些激动起来，握住妈妈的手开始出汗，呼吸变得沉重，我慢慢地贴近妈妈的脸颊，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就在我的嘴唇刚刚贴在她的脸上时，我就看到妈妈的眼睛慢慢地睁开，我立马有些手足无措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妈妈的眼睛转动与我对视，我还贴在她的脸上，她的鲜红嘴唇微微上下动了动，此时的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我身子往后退了退，恢复了正常的距离，手也慌了神的松开了妈妈的小手。

    只见妈妈从刚睡醒的面无表情中露出了熟悉的微笑，她没质问我刚才是在干什么，或许是我觉得亲吻妈妈的脸颊是一种错误，她说：“走吧，我该上去了。”

    这次我跟在妈妈身后的距离比较远，虽然她没说什么，但是我还是很心虚，心中一直是像做了亏心事那样忐忑。

    下午我一直乖乖地坐在办公室靠墙的沙发上，没敢再如上午那般调皮地贴着她，忽然又觉得光是像这样远远地看着妈妈也算是一件美事。

    有许多要讲的话一直憋在心里让我十分难受，可我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妈妈专心地翻看手中的文件，做了许久的心理斗争，我终于鼓起了勇气站起身朝她走去。

    “妈妈。”

    听到我叫她，她才停止手中的工作抬头看我“怎么了洋洋。”我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对视了许久才结结巴巴的说：“妈妈，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洋洋。”妈妈的眼角眯成了一条缝回到着我。

    我知道她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她没能明白，我又说了一句“妈妈，我真的好喜欢你，我爱你妈妈。”

    “妈妈也爱你，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妈妈站起身，摸着我的头。她的微微抬着脸对着我，我此时的心狂跳不已，下一秒我跟抽了风一样对准妈妈性感的红唇就印了上去。妈妈显然是对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有些懵没有理解推开我，我以为她没有任何动作就像是鼓励我一般，我又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头往她嘴里探去。

    妈妈睁大了眼睛，感觉到了我口中的举动，她立马推开了我。我被她推得往后退了几步，我发现妈妈的眼眸里带着许多复杂，我大口的吸着空气，等待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洋洋，你。”

    “你怎么能亲妈妈的嘴。”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又接着说：“我知道你昨晚没睡好，妈妈要工作，你今天先回去吧。”我低着头情绪很低落地走出了办公室，然后又麻木的打了一辆车回家。妈妈刚才对我说话时没有了那般温柔，像是在拒绝她其中的一位追求者。

    坐在屋子里，我开始觉得很后悔，万一从此以后我和妈妈的感情出现了隔阂怎么办，她会不会刻意的和我保持距离，我也深知我刚才的举动在母子之间属于禁忌的边缘了，我透过窗外看着天空中漂浮的白云就呆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失神中醒过来，夜空中出现了月亮。我看了看手上的表都8点了，肚子开始咕咕叫，竟然没人叫我吃饭。

    我下了楼见到李海贵父子和妈妈在客厅里聊天，李铁柱像是又在讲他们村以前发生的事把妈妈逗得笑个不停，见我下楼几人都同时看了我一眼，妈妈更是在看到我后又自然地把目光移向别处。

    还是李海贵先开口说“小洋，厨房里给你留了饭菜，你快去吃点吧，身子好些了没。”

    “额……我好多了。”我往厨房的方向走，怪不得没人叫我吃饭，原来是妈妈骗他们说我身体不舒服，可是妈妈回来的态度让我心里很是不舒服。我把厨房里的饭菜端到外面，一边动筷子一边听着他们三人聊天，就好像现在我是外人一样。

    吃完饭后我没收拾碗筷就径直往楼上走，“小洋你又要去睡觉啦？”李海贵对我说着，不过我没搭理他。接着妈妈像是不想再和他们继续闲聊，站起身说“我去收拾桌子，你们看电视吧。”李海贵先妈妈一步站起身“妹子你坐，让俺去收拾，你再多吃点水果。”

    我刚刚才从心中消除了对李海贵的厌恶感现在马上又重新出现了，我明知这是我的偏见，可我今天就是跟个不正常人一样。我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床上，接着我又站起身，把门开了一条小缝，我的房门刚好正对着厨房，而且连同饭桌的位置也能清楚地看到，除了看电视的客厅可以说一楼整个布局我都能尽收眼底。

    我听着楼下李铁柱给妈妈讲笑话，时不时的也能听到妈妈的笑声，李海贵三俩下就把碗洗好了走了出来，李铁柱此时也刚好起身回了屋，干嘛不继续讲了，我听着那些事还觉得挺有趣的。

    没了李铁柱这样以为幽默代表，客厅的气氛一下变得没那么活跃，我看不到下面客厅的情况，此时只剩下妈妈和李海贵两人。

    我竖起耳朵听，李海贵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妈妈说：“妹子，看你刚才一直拍肩膀，今天肯定是累坏了吧。”

    “还好，不是特别累。”

    “要不俺给你捏捏吧，肩膀肌肉长期不放松，容易劳损。”

    “诶，不用。”

    我一听这个老色鬼又要耍滑头，妈妈这次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他，谁知妈妈接下来却没有说话，客厅了没了动静。我等了片刻后还是没人说话，我点着急，如果此时下楼的话两人肯定不会让我看到他们在干什么。

    于是我往里走来到窗户旁，楼下的窗户上方正好有一块延展出来挡雨的地方，我住在二楼如果踩在那上面跳下去，两三米的高度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说做就做，我还算利索的翻过窗外，踩在挡雨的地方一跃而下，十分顺利的落地踩在了地上的草坪，没有特别大的动静，应该发现不了我。

    我熟练的饶了一圈，找了个角度很好的窗户往里看，就见妈妈闭着双眼坐在沙发上，而她的肩膀上放着李海贵的两只大手，妈妈的表情很享受。

    看着看着我就发现不对劲，妈妈身上穿着白天那件白色网纱上衣，裙子什么的都是没有换，而和妈妈身高差不多的李海贵的眼见一直不停的朝下瞄，显然他是在偷看妈妈的胸口。遭了，我想起妈妈今天没有穿乳罩，那么李海贵此时肯定也看到了我上午偷看妈妈同样的风光。

    李海贵那张原本任谁见了都觉得憨厚老实的脸此时变得十分猥琐，他咧着嘴脸上全是奸计得逞的样子，我恨的咬牙切齿的，为什么这次妈妈会欣然接受，难道真如李海贵所说她的身体真的十分劳累。

    我一看就是二十多分钟，而李海贵也是硬生生的给妈妈捏了二十多分钟的肩膀，接着他终于停下手里动作，妈妈十分放松的背靠在沙发上。李海贵饶了一圈来到妈妈的面前，他再次熟练的蹲下身，轻轻的抓着妈妈的一只脚踝就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妈妈刚开口说：“别……”

    李海贵就用指关节顶在了妈妈穿着丝袜的脚掌上，“妹子你放松，刚刚都感觉到你肩膀上的肌肉一直是紧绷的。”妈妈有些难为情的说：“天气太热了，脚上出了很多汗……

    ““没事，你好好坐着就成。”李海贵一点也不介意的回答。虽然是说不介意，我看他是巴不得。

    妈妈知道自己的裙子很短，双手特意的放在裙子上以免被蹲在地上的李海贵全看光，李海贵的手熟练的给妈妈做足底按摩，像是真的很专业一样没一会妈妈就再次放松的往后靠去，闭目专心的享受。

    李海贵有意无意的看妈妈有没有在注意他，而且我还发现他的目光一直时不时的盯着妈妈的裙底看，他的目光大部分都在妈妈的修长的丝腿上，他把着妈妈的丝足捏了一会，然后又慢慢的捏妈妈的小腿。

    见妈妈没有睁眼拒绝，于是更加胆大的在妈妈腿上捏，不过我看他更像是在摸妈妈的腿，中午我刚偷偷摸过妈妈穿着丝袜的腿，我知道那种触感很棒，一时间竟有些羡慕，如果是我给妈妈捏腿那该多好。

    李海贵的手指陷入了妈妈腿肚子的肉里，丝袜被他手指每次按下都出现了褶皱，手指离开时又立马恢复了平滑，屋顶的灯光照射到妈妈的丝袜上，一条条闪亮的白光出现在妈妈的腿上，显得格外诱人。

    按了一会后，李海贵把妈妈的左腿轻轻的放下，又把的右腿放到自己的腿上，裙子大腿上抬，裙子上的开叉口一下被打开，那条纱质的蓝色裙子一下又往上滑了一截，妈妈的大腿根部露了出来。

    我以为妈妈会立即伸手去掩，谁知她居然毫无反应。而此时李海贵像是看到了什么双眼一放光，接着他又看向妈妈的脸，看见她双眼紧闭呼吸匀称，确定了妈妈是睡着了。

    他照旧先给妈妈捏着脚，然后眼睛就没从妈妈的裙底移开过，“我操！这便宜让他先占了。”我心里暗骂着，与此同时想着如果现在出去，李海贵肯定会装作给妈妈正紧的按摩，而妈妈如果醒来我又不知道她会不会还和下午一样，因为我刚才下楼时就觉得她对我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

    我一直没有做出实质上的行动，李海贵也一直光明正大的偷窥，我不知道妈妈丝袜里穿的内裤是怎样的款式，但我知道那肯定是一条又好看又性感的小内裤，因为妈妈不管穿什么衣服都是高档货，而且还比较时髦。

    李海贵这次没在妈妈的丝足上下太多功夫，而是都用在了妈妈的腿上，见一直摸妈妈的小腿不够过瘾，于是他放大了胆子竟敢将那只咸猪手慢慢向妈妈的大腿上靠，手捏过了膝盖，慢慢地按在了大腿正中央，正当他还想往上摸去时，妈妈的脑袋在这时忽然动了动，吓得李海贵赶忙抽回了手放到了妈妈的脚掌上。

    妈妈揉了揉额头，发现自己刚才睡了过去，睁眼看李海贵还在给他捏脚，于是便有意要把腿收回，同时还拉了拉裙子说道：“海贵哥，谢谢你给我捏了这么久，刚刚都舒服的睡了过去。”妈妈的腿收了回去，李海贵仍旧蹲在地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没，没事的妹子，你别客气。”妈妈礼貌性的一笑，然后站起身往楼上走，边走边是“海贵哥，你也早点休息吧。”在李海贵不舍的目光下，妈妈上了楼。转眼我就看见李海贵弄了弄裤裆，估计他早就硬的不行了，他站起身没有回自己的屋，而是走进了李铁柱的房间，我以为他要给爷爷喂药，刚想走我旁边的窗户里正好是李铁柱的房间。

    李海贵一进屋就说“爹，林妹子让我给她好生的按了身子。”

    李铁柱呵斥了一声：“你个蠢驴小声点！”

    接着那扇窗户被拉上，我扶着耳朵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无奈房间的隔音比较好，而且两人的谈话声也像蚊子一样，我什么都听不见。

    但就凭李铁柱刚才那一声呵斥，我就察觉到两人的心思好像不简单，难道他们对妈妈有所企图。我偷摸的溜上楼，同时心里暗暗盘算着到底怎么做才能在不显得突兀的情况下防止妈妈再次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