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久我就会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你!”
江夏淡然一笑,说道:“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有一个问题想不通,一直想找公公你请教。你说你都已经是个太监了整天还争这争那的干嘛?生带不来死带不去。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多做点儿好事积点阴德,以便下辈子可以做个正常男人?否则以你现在所造下的孽,下辈子能不能做人还两说。就算可以做人,恐怕也还是个死太监。就算不是太监,恐怕......生个儿子也是太监。”
“江夏!”刘瑾大怒,猛地一掌拍在桌上,桌子应声而裂四分开来。
江夏却巍然不动,手中还端着那个茶杯。
他抬头看向刘瑾,笑着说道:“我如果有你这么好的武功我就不会拍桌子,我会一掌拍死你,就好像拍死一只蚊子那样。
可是我知道你不敢一掌拍死我,因为你怕......我敢杀你,是因为我和老二是兄弟,你不敢杀我,因为你只是我家老二的奴才。”
江夏说完将茶杯里的茶一口喝完,然后将茶杯扔在地上。
江夏潇洒起身走向楼梯口,而闻声赶来的布缙云等人此刻也已经到了。江夏对着他们摆了摆手,然后走下了楼梯。
在转下楼梯那一刻江夏这才松了口气,其实要说他心里一点儿都不怕那是骗人的,他刚才分明看见刘瑾的右手已经开始发抖,恐怕当时他已经到了要爆发的临界点。
江夏虽然不知道刘瑾的武功到底到了什么境界,但他能肯定以刘瑾的武功要杀他那是轻而易举。
不过江夏果然没有估计错,在这南京刘瑾的确不敢对他动手。
走出了顺风客栈以后江夏微微叹了口气,因为自今天起他跟刘瑾就算作是彻底撕破了脸,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离凰戏院。
凤朝凰就是受离凰戏院之邀前来演戏的,朱厚照、鬼三针以及李凤三人向秦姨、沁儿等人告别以后便出了戏院。
送别了三人,秦姨回到书房之中取出纸笔似乎准备写信。
思虑一会儿以后秦姨用漂亮的行书写下:“我主:‘秦思已然确定之前所遇之人便是当今皇上。如今皇上与百草药王之师弟鬼三针一起,若秦思所料不差恐怕皇上已知绝目草之事。
现皇上隐瞒身份与李凤相恋,若无意外皇上接下来将会返回京师。秦思下一步该如何行事,还请主上明示。’”
写完,秦思唤来沁儿将手中的书信交给她:“沁儿,速将此信送到京师交给主上,得到主上的指示以后才可回来。
“是,沁儿明白。”说完,沁儿退出秦思的房间。
朱厚照、李凤、鬼三针三人回到顺风客栈以后先在顺风客栈住了一晚,次日早晨朱厚照他们一起出发。
由于朱厚照心疼李凤,所以江夏特地为他和李凤准备了马车,由冷雨和韩慕枫分别驾赶。
其余像江夏他们则骑着马,便于行走以及拱卫马车。
说实话,走陆路无论从速度上还是从舒适度上都远远不及水路。但是上一次经过围船事件,江夏却觉得陆路要安全许多。至少出了事还有一拼之力或者逃跑的可能。
在那四面都是水的河面上,若是被围了恐怕连跑都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跑。也幸得上次被围的时候是晚上,加上江夏六识过人早着先机,否则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江夏他们一行人赶了几天的路这才到庐阳,庐阳也就是今天的合肥。此处仍旧属于南直隶的范围,所以众人到了庐阳以后还收到了“当今皇上”南巡至南京的事。
这天夜晚,江夏他们一行人在庐州府长顺县的一家客栈落脚。半夜三更江夏睡的正香突然听见自己的门被人推开了。
江夏立刻惊醒,他不动声色,想要看看来人究竟想要干嘛。
谁知道江夏听脚步声竟然发觉那人蹑手蹑脚的朝自己走过来了。
江夏偷偷摸出自己藏在枕头下面的短剑,然后猛地一下暴起将来人一把抓住按在床上压住。
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江夏这才发现这三更半夜鬼鬼祟祟进自己屋子里的竟然是朱厚照。
不是杀手,江夏松了口气。
但是紧接着江夏全身都绷紧了,寒毛都立了起来。
这朱厚照三更半夜不睡觉,偷偷摸到自己房里来想要干嘛?这死断背不会是想丢香皂给我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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