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白腻细嫩的小腿肚在我轻揉的爱抚下起了轻微的颤抖。
我伸出另一手轻拨膝头,她立即顺势将大腿张开,还将座椅往前滑动,将两条大腿全部滑入桌下。
隆起的阴阜就在眼前,数根阴毛不甘寂寞的由丝袜孔洞中穿出。
手掌顺着小腿往上,经过膝头,伸入了大腿内侧。手指尖触到隆起的阴阜时,感到轻微的湿润。大腿内侧的肌腱也随之轻轻的抽搐着。
丝丝粘腻的淫液渗出了细薄的裤袜,沾满了我的手指。
婶婶发出丝丝的喘气声和轻哼。
“小俊!小俊!我可是你婶呀!”婶婶在做表面上的挣扎,但她的身体却告诉我:“我喜欢这样!”
我戳破了裤袜,一节中指插入已泛滥成灾的yīn道,立时感受到细嫩无比的yīn道壁强烈的收缩,紧紧的吸住了手指。
婶婶的喘息已变了调,发出一种似哭非哭的声音。
“嗯……啊……啊……你好坏……把手拿出来!”
婶婶将手伸入桌下抓住了我的中指,不让它再继续深入,大腿紧紧的把我手掌夹住,传来温暖柔嫩的熨贴。
我从她股缝中探出一指,点在花瓣上方那尖尖嫩嫩的阴核小肉芽上,轻轻揉弄着。
刹时她全身开始颤抖。小肉芽开始润硬如珠,一股浓稠的阴精从花瓣缝中渗出,将花瓣弄得油滑无比。
当我的指尖离开她水淫淫的肉芽时,她抽搐的大腿若有所失的放松下来。
我一把搂住她,婶婶象征似的挣扎了几下就瘫在了我的怀里。
起初是我主动吻她,后来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舌头相互缠绕着。
我把她抱进了她的卧室。
我们迅速撕去身上的衣服,手在对方裸体上激动的游走。她虽然是近四十岁的人了,但皮肤依然如水一样光滑。
由于有了充分的前戏,一切如驾轻就熟般。
抽送了一会儿,下边传来啧啧的水声。
我要低头看,婶婶却抓住我的头发不让看,狠命搂住我的后背从上到下抚摸着,让我压在她鼓涨涨有些发红的乳房上。双眼紧闭,发抖的嘴唇漫无边际地吻着我,然后在我耳边悄悄说:“我爱死你了!”
“婶婶,我也一样!”
“别叫我婶婶,叫我心肝宝贝!”
“不,我就要叫你婶婶,这样才刺激。”
一会儿,她又悄悄在我耳边问:“舒服吗?”
我点头。
她又问:“你说,我们现在是在做甚么?”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那你知道你那东西叫甚么吗?”
婶婶的声音有些淫荡了。
“叫jī巴!”我反问。“那你那东西叫甚么呢?”
婶婶吃吃地荡笑:“叫骚穴,我们现在干的叫大jī巴操小骚穴!”
我不能想象这是婶婶这样端庄的女人说出来的。
我兴奋地在婶婶的yīn道,不,是骚穴里胡乱抽chā,问:“婶,你怎么说这个?”
她已经成了个十足的荡妇,“跟你在一起,我甚么都敢说了。来呀!用你的大jī巴使劲操我吧!操我这个骚货……我欠操……快来操我……我的大穴……张开嘴……等着你……操呢……我的穴……痒死了……啊……啊……哎哟……”
我被她淫荡的叫喊挑逗得征服欲大起,扛着她的大腿一插到底,狂操起来。
“jī巴……大jī巴…… 快动啊……操……我,使劲……操我……我是贱穴……我欠天下……所有男人……操我……大jī巴……操啊……”
我再也把持不住了,guī头越来越发酸发麻,忍不住加快节奏,哼出声来。
“……啊……嗯……嗯……哼……哼……啊……小俊……小俊……你要……要射了吗?”
我嗯了一声,开始最后的冲刺。
但婶婶却突然推开我,用手握住湿淋淋的jī巴,继续用手套弄。
不久,我开始急速地射出白浆,打在床铺上,发出“噗、噗”的响声。我“啊”了好几声,才停下来。
歇了一会儿,我抓着她的大奶子说:“起来,站到床边。”她的奶子比姐姐的大很多,又柔滑无比,比姐姐坚实的乳房更显丰韵。
“干什么呀?”
“我在后面操你。”
她站在床边,弯下腰,双手支着床沿。
我拍着她的大屁股说:“你的屁股真美!”
“你的jī巴呢,别说了,快操我吧!”说着她抓着jī巴就往yīn道里塞。
我两手扶着她两边屁股,一用力,没根而入。
“啊……哦……大……大jī巴哥哥……你真会玩……操的我好舒服……哦……啊……我喜欢……让你……在后面……操我……操我的……贱穴……
哦……啊 ……大jī巴哥哥……我爱大jī巴……“
我昨晚梦见我操了婶婶,没想到那么快就成了事实。此刻她就正在我的jī巴底下慢慢溶化。
“哦……啊……啊……jī巴呀……大jī巴哥哥……你的jī巴……实在是太厉害了……我要你的……大jī巴……天天操……我……大jī巴天天操……小穴……操我这个小骚穴……淫荡的小贱穴……”
“说,你是我婶,侄子正在操婶婶!”
“我是骚穴……我是贱穴婶婶……正在挨操……挨我大jī巴……侄子……的操……我的侄子……的大jī巴……操的婶……太骚了……婶越操越骚……大jī巴侄子……操哦……小俊哥哥……快用你的jī巴……操吧……”
看着身下那摇摆着的丰满屁股,我实在不忍心让它无事可做,“啪!”一声,就结结实实打了一下。手感非常滑嫩柔软。
“啊……!”婶婶叫了出来。可表达的却似舒坦、快乐。
我打的更用力了。
“啪啪啪……”巴掌声顿时回荡整个室内。
“淫货……爽吧……爽就叫出来啊!”我想,能骂自己婶婶是淫货,实在也是够爽的了。
“啊……好爽啊……被……你……干最……爽了啊……爽死我啦……啊啊啊……爽……爽啊……啊哈……!”
“嗯哼……你真是个骚货!没有我的时候,常常自慰吧?”
“嗯啊……对……对……自慰……自慰啊……我再也不自慰啦……我要……让你干啊……啊……”
此时的婶婶就像一头淫兽,疯狂的套弄肉棒。
“jī巴哥哥……小骚穴都已经……高潮……了……我要……升天了……啊……我来了……快操……来了……啊……哦……啊……”
我摸揉着她那特别挺翘的屁股,忽发奇思,想要操操她屁眼,便把jī巴抽出来,顶着臀缝就想干入。
她惊叫:“哎呀……你……你要……干我……屁眼……不……我没……弄过呀……”
我压上她的背,双手伸到前面去揉她的奶球儿,说:“好婶婶!让我干吧!就让我开了你的后苞吧!好嘛!亲亲小穴穴!”
婶婶被我揉得直颤,只好道:“好……嘛……你……你要慢点儿……轻轻地操呀……”
我抹了些她阴户滴出来的淫水在屁缝上。
只那么轻轻一抹,婶婶已紧张得全身打哆嗦,蛇腰猛摆,屁股也随着摇晃不已。
我用手握住jī巴,guī头就在她屁眼儿上下左右轻搓着,磨转着。
屁眼儿上的骚痒大概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媚眼似闭微张,快要眯成一条线了,呼吸重浊,小嘴嗯声连连,浑身发烫,玉体狂扭。
我觉得她屁眼儿已润滑了,便按住她大屁股,“吱!”的一声,涨裂屁眼,硬生生干进guī头,被紧紧地夹住了。
婶婶大叫:“妈呀……可疼死……我了……”屁股拼命扭动。
她这一扭,使jī巴被夹得更热更紧,刺激得我不顾一切更用劲顶了进去。
她哀叫着:“哎唷……哎唷……痛死我了……你……你干穿……我……了……”
“好婶婶!忍着点,一会儿就不痛了,屁眼儿插松就美了。”
我一边抚摸着她的柔背。一边抽chā着。
“啪吱!”的阴囊和屁股肉碰撞的声音回响在室内。
“唷……唷……哎……哎呀……”
每一次干入,必弄得她瞪大眼咬牙切齿的苦苦哼吟。
jī巴开始在肠壁上磨旋不已。
渐渐的她又淫荡的把屁股左右前后狂扭猛摆,拍打着床,浪呼着:
“啊……好涨喔……大jī巴……弟弟……好舒服……呀……美死……了……
唔……哼……小屁眼儿……爽死了……哎呀……插死婶了……哼……哼……哦……酸……婶受……受不了……要泄了……啊……嗯……嗯……“
最后浪叫声突然由高亢转为低沉,狂浪扭摆着的娇躯也慢了下来,香汗淋漓,四肢发软,两眼反白,口流香涎。一股阴精混着淫水从前面的小穴中冲出,浸湿了一大片阴毛。
我也再紧插几下后,jī巴抖动个不停,guī头酥麻,精关一松,浓浓的阳精在guī头的跳动下,射向了她的大肠里。
我们怕母亲突然回来,歇了一会儿就各自穿好衣服把卧室恢复原样。
她换了身粉色的套裙。
看着她风骚的身材,我又硬了。
我把裙子向上翻到腰间,拉下她真丝内裤就操起来,我们从卧室操到客厅,又操到厨房,最后在窗户前猛烈的操了一阵,直到她的子宫把我的精液吸净……
晚餐前,母亲回来了,显然她没发现这里刚刚上演了婶侄肉搏事件。我们三人围在一起吃饭。吃饭时,我和婶婶的对视中已有了不同以往的内容。婶婶象完成了件大事似的,一直是想笑但又使劲忍着的表情,更显得娇媚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