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前的口头禪。
王光军知道她快来了,也加快了抽查的速度。随着全身一阵颤抖,沈嘉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样伏在桌子上。王光军没有继续动作,而是将肉棒留在沈嘉的yīn道里让她享受高潮后的满足感。
「小浪货,好就没有人喂饱你了吧」「讨厌啦,谁叫你这么久都不来找人家。」
「你自己说的啊,谁让宏看你看得那么紧啊。不过上次我们两个人不是才好好喂过你的小骚穴,怎么这么快就又骚成这样了。」
上次?两个人?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就在假期的这段时间里,沈嘉还和王光军发生过关系,而且似乎还不只王光军一个。一股怒火和嫉妒一下冲到头顶,可同时,我的下体也涨得快要破了一样。
「没办法嘛,女孩子有需要嘛」沈嘉用嗲的发腻的声音说道。「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想啊,想你就看看那天的录影,看着你那骚样打打手枪嘛。」
沈嘉居然让他们把自己和他们做ài的过程拍下来!我简直不认识眼前的这个沈嘉了。
王光军一边说着,一边将沈嘉的一条腿抬起来抱在胸前,使沈嘉侧身躺在桌子上,然后又开始了抽送。
「啊,好硬……」
「当然硬了,不硬怎么能喂得饱你啊。」
王光军半嘲讽地说道。
从现在的角度,我能够清楚地看到王光军粗大的肉棒在沈嘉的小穴里进出,甚至将小穴里的嫩肉都带出一点。我真担心这样下去沈嘉的小穴会不会被干坏。
「啊,好棒……不行了……干死我了……哎呦……」
沈嘉疯狂地胡言乱语着。
「再深一点……噢……顶到子宫了……好哥哥……亲哥哥……爽死妹妹了……」
王光军干了一会儿,又将沈嘉的另一条腿抬起,让她平躺在桌子上,把两条腿像M字一样分开,然后整个人压在上面干了起来。
此时的沈嘉已经没有办法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只能单纯地「啊啊啊」的叫着。
又干了大约10分锺,王光军大喊一声「来了!」,屁股向下一沈,将精液全数灌入沈嘉的yīn道。然后摇摇晃晃地倒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讨厌,你怎么射里面了,人家今天是危险期啊!」
对了,今天是沈嘉的危险期啊,万一沈嘉怀孕了怎么办。可是从沈嘉的口气中,听不出一丝的责备,反而带着一点诱惑。
王光军没有出声,后仰着坐在椅子上,双腿间垂着挂满精液的疲软的yīn茎。
这时候,沈嘉慢慢地爬了起来,然后蹲在王光军的双腿间,用我从未见过的无比的妩媚眼神看着那条疲软的肉棒,并那主动地用舌头去帮他清理。
「好吃吗,小骚货?」
「好吃你个头啊,又腥又臭的……唔……」
沈嘉虽然这么说,可是嘴里却吃的很带劲儿。
我不得不佩服王光军这方面的能力,沈嘉帮他含了不到2分锺,他那根烂屌就又硬得像根铁棍子了。
「啊,对,就是那儿,多用舌头转转」沈嘉听话地按照王光军地要求服侍着他的jī巴,手口并用,就如同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终于,沈嘉按捺不住,自己攀上王光军的身体,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自己慢慢地对准那根翘起的yīn茎然后缓缓地坐下。
「嗯……好涨啊……」
我眼看着王光军的yīn茎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少,最终被全部吞没。
但是王光军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双手扶住沈嘉的腰。
沈嘉见他没有动作,竟然主动地上下做起了活塞运动。王光军则淫笑着看着沈嘉迷乱的神情。
「啊……哦……到底了……嗯,好哥哥,真厉害……顶死我了……哦……」
沈嘉淫荡地呻吟着,王光军慢慢地也开始挺动腰部,配合着沈嘉的动作。
就这样干了大概15分锺,沈嘉的呼吸变得急促,臀部扭动的幅度也明显加大,紧接着一声长长的呻吟,沈嘉整个人都瘫在了王光军身上。
王光军没等沈嘉休息,双手勾住她的腿弯,把沈嘉抱了起来,再次放到桌子上,然后自己也爬到桌子然后跪在沈嘉身后,双手抓住沈嘉的两隻手腕向后拉,使沈嘉的上半身离开桌面,然后从后面干了起来。沈嘉胸前的两个肉球随着王光军的抽送前后不停地摇摆着。
「啊……太深了……不行了……哦……轻……轻点……啊……嗯……舒服……哦、好老公……最会干了……爽死妹妹了……哦……」
沈嘉已经被干的什么都不顾了。
「哎呦死了……干死了……小穴被好老公干烂了,哦……干死我……啊!」
忽然,王光军一松手,沈嘉整个上半身就爬在了桌面上,像条母狗一样被人从后面肆意的玩弄着。
王光军用手死死地掐住沈嘉的屁股,手指头好像都要陷进肉里一样,然后疯狂地加速抽chā起来。
「啊啊啊啊啊!」
王光军长喊一声,然后一下抽出jī巴,把沈嘉翻了过来,然后提着jī巴送到沈嘉面前,像日本AV里面一样把精液射到了沈嘉脸上。
沈嘉闭着眼睛,任由精液在自己的脸上流淌着。王光军挤出最后一滴精液后,转身走下去,捡起了旁边的裤子穿上。
看到两个人已经结束了,我也没有继续留下的意义了。此时的我虽然仍然抱有对沈嘉以及王光军的怨恨,但更多的反而是兴奋。我对自己这种近乎变态的兴奋感到噁心,我与沈嘉在一起时的美好回忆同刚刚在眼前上映的那一幕幕撕裂人心的画面纠缠在一起,在我脑中不停地盘旋着。等我再次意识清醒时,我已经趴在自己宿舍的床上了。
我努力撑起沉重的身体,无力地坐在床边,环顾四周。宿舍里没有开灯,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已经十二点了。夸张的呼噜声提醒我,该是睡觉的时候了。
我抬头向对面看去,王光军的床是空的,他并没有回来。我不难想像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和谁在一起,在干些什么。我颓然地再次躺下,询问自己应该怎么办。
我给了自己两种选择,分手,或是摊牌给沈嘉最后一次改正的机会。
或许我的内心深处还是爱着沈嘉,我选择了后者。凝望着冰冷而空白的床板,我反复思索着如何才能挽回沈嘉,让她重新一心一意地留在我身边。可悲的是我不仅没有想到答案,反而想起了另一件不该想起的事情——刚才沈嘉与王光军对话中的提到的录影。我猛地跳下床,拉开王光军的抽屉翻找。仅仅借着窗外那一点点微弱的月光,我很难看清抽屉里的东西,但录影带这么大的东西我应该还是不会错过的。经过一番搜索,我仍然没有找到任何一盘录影带。虽然有一些失望,但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我的内心深处也许并不愿看到那些令我心碎的画面。然而,就在我打算放弃利用睡眠来逃避现实的时候,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谁说录影就一定要在录影带里了,也许……
我看着王光军的抽屉,心中不停地挣扎,找!还是欺骗自己谋得片刻平静?
然而最终获胜的还是心中的好奇心与那一股令我噁心的兴奋。我重回到抽屉前疯狂地重新翻找。终于,我找到了一个U盘。我急忙回到床上,打开笔记本。
萤幕上Windows读取画面的进度条的每一次闪动似乎都是对我的一次煎熬。
经过短暂而又漫长的等待,各种杀毒软体与开机程式都已读取完毕。我颤抖着将那块优盘接在电脑上。打开优盘,在画面上散落的大量毫无意义的图示中,我找到了一个名为「sj」的视频档。在我确认屋里其它人都已经睡着了以后,我戴上了耳机,按两下打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