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我们依旧是慢了一步。到了晚餐前后的时段,大约是七点左右,一位警员匆匆忙忙地跑进旅社内我们的房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哪群人提前行动了阿!福尔摩斯小姐。就跟你所推论的一样,她们想要利用今夜逃走,目前已经快到火车站这边了,大概是想搭乘火车吧?不过,我听从你的指示,趁机救出的一名逃脱的女性,正用马车把她给带到你这里。”
“干得好!沃尔。”乔安娜握拳高兴地说。
奇怪,这是什么莫名奇妙的场面阿?什么时候乔安娜搭上了沃尔警员,变成了我们阵营的帮手?
“咯咯,杰昂,难道我把沃尔拉来帮我忙的这件事,需要跟你报备吗?”乔安娜坏笑地说。可是,她马上又恢复成严肃的表情又说:“沃尔,宾斯警官她们应该已经行动了吧?”
“是的。”
“…看样子,我小看了宾斯警官,没想到她也能调查到如此地步。不过……
她还是错估了情势。希望……别照最坏的情况发展才好…”乔安娜打开门窗,向外头观望了一下说:“…杰昂!我们兵份两路。我想,火车站这里只是她们其中一个诱饵,而真正的目标,应该是警察局。你过去警察局,这里就交给我!”
“好。”我答应说。
随后,我立刻匆忙地离开旅社,直奔警察局。虽然和预料的状况不太一样,不过乔安娜也设想到这样的局面,早在先前就跟我讲解过该怎么行动。现在,只是不知道我的敌人会是哪位老人,还是强盗团内哪位不曾露面的另一个男人?
等到我赶到警察局的时候,一片平静,只留下几个警察,正执行留守勤务。
我有点傻眼……
一、二,外头两个。三、四,里面看起来好像也是留下两个,共四名警员,真是个不祥的数字阿!
难不成……宾斯警官把所有的警力都派出去了吗?只因为她之前花了很多心力,逮捕到一个棘手的犯人吗?她难道不知道,派出所有的员警,如果碰上陷阱时,该怎么办呢?明明,牢房里还有她们的同伙,怎么能够如此大意呢?
我的疑问没有获得解答。反而是这时候,我看到哪个老者出现了!
她慢步地往警察局的方向前进,像是晚饭后的优闲散步。摸着肚皮、叼着牙签,看起来挺自在的模样。诡异的是,现在仍是寒冷的三月,她只穿着轻薄的衣服,不管是谁看到都会感觉到奇怪吧!
外面其中一个警员,马上就出于义务上前关切。我想出声警告,却已来不及了。只见到老者把右手放到后腰,反手握刀。顿时,她的气势与杀气大涨,毫不遗留地全部释放出来,接着刀光一闪……
咻!
人头落地。老人的短刀上,未见一丝血迹。
好快好锋利的刀阿!
整个场面就混乱的起来。警铃顿时大作,除了外面仅剩的一位警员,从里面又跑出好几个警察,远超过我刚刚看到的哪些。她们个个拿出配带的武器,紧张地戒备着。
该死!怎么都没有一个人拿枪呢?难不成是因为对手只拿短刀吗?
警察们全数拿着警棍,一脸小心翼翼的恐惧模样,深怕自己是下一个被断头的死人。
我咬牙,一个冲刺,闯进了双方对峙的中间。我知道,我的举动很不明智。
不过,我不想再看到有人被老者给杀掉了!尤其是眼前这位草菅人命的老人,夺取别人性命,对她来说就像是呼吸一样简单。
老人看到我后,双眼瞪得好大。面容纠结,青筋浮现,咬牙切齿地怒吼说:“混帐小子,又是你!”
本来还以为,可以靠着警察的人海优势,来对付老人。没想到,警察局居然留下小猫两三只,战斗力明显不足。看样子,只能等待乔安娜哪边,可以尽快结束。
我出手把其中两位警察手中的短棍抢过来,并对她们说:“先借我用一下!”
这时,她们才反应过来。被我抢走警棍的两位警员,掏出她们的手枪,对准我说:“别动!”
她们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都已经有自己人被眼前的老者给杀了,还把枪口对准无辜的我。
说实话,我很紧张。虽然不害怕老人,却不喜欢这样的气氛。
我双手握棍,在胸前交叉成十字,摆出自认的防御姿态。
因为严格来说,我当年的武者修行,并没有短棍这一项。只记得师傅对着我和乔安娜说过:“…武器不过是手与脚的延伸,不要过份依赖。而真正厉害的事物,是你们自己的心灵……”
另外,她只要求我们,顺从着自己的身体去舞动兵器就好。自己的灵魂,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告诉身体该怎么去使用的。哪时听起来,师傅像是胡说八道。不过后来的我仔细地研究师傅这句话,还真的从其中获得意想不到的顿悟。
尽管,哪是我在战场的岁月中领悟到的……
老人收起悠闲的表情,一派正经,把眼前的我当作需要认真应付的对手。踏出步伐,短刀从反手变回正手,一时间手臂像是鞭子般,直接就对我使出直刺。
哪犀利的角度与瞬间的爆发力,让我看不清,更不用说是挡下来。
我本能地一个侧身,左手跟着甩出短棍,运气很好地正敲打在短刀的刀身上。藉着这个力道,荡开老人的直刺。右手随后跟上,朝向老者的手腕打了过去。
老者的反应力相当敏锐,手腕一转,反刺为挑,轻而易举地破解了我右手的攻击。她接着向前一个跨步,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不好!
来不及调整自己的姿态,我扭腰顺势右脚踢出。不料,老人就像是早已预料到,右手一个肘击打在我右腿的胫骨上,痛得我眼泪瞬间喷出来。
霎时间,老人的短刀随后而致,朝我的脖子横劈过来。
铛!
我没有多想,双棍直接挥出,敲在她的刀刃上,挡住了这一下攻击。双腿一蹬,像左侧移了几步,才有时间喘息。
“呼……”
才几个回合的交手,我已经汗流浃背,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反观老人,呼吸依旧自如,完全没有改变。
老人用短刀耍了几个刀花,脸色平淡地说:“小子,别撑了,乖乖死在我的刀下吧。今夜,就是你的忌日!”
我在老人冷漠的瞳孔中,读出了哪愤怒悲痛的火焰,像是要把我给燃烧殆尽,才肯罢休。不然,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的确,我不是老人的对手。可是,现场不只有我一个人而已。我喊起了旁边观看的警员,命令地说:“…还看什么阿?用枪打她阿!”
唉!其实我不会怪罪英国警察的无能,要是一般人遇到现在的状况,肯定也是呆若木鸡,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警员们马上就动员起来,纷纷掏出自己的枪枝,全数对准了老人。
老者并没有惊慌,而是反手握刀,一个侧移,让自己躲到我的面前,形成警员瞄准的死角。然后,她靠近了我,在反手握刀的状况下,改刺为桶,排山倒海地向我袭来。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短短几秒钟,老人不知道已经出了几刀。我只能握紧双棍,勉强地把她的攻击给敲拨掉。还好,警棍够结实,没有一下子就被短刀给砍断。同时,我尝试着转换自己的位置,却发现徒劳无功。不管我转移到那个方位,老人都能够跟随着我,凭藉着我的身体而躲到射击死角内。
警员们仍贺枪实弹地描准,但是没有办法攻击到正确的目标。她们知道,如有闪神,中枪的人肯定包含我在内。
该死!现在反而是我变成了她们的累赘。
我尝试再次拉开我们的距离。可惜,我的爆发力不够,老人随便都能追上。
如果现场换作是乔安娜的话,保证不是这样的状况。
这就是我们在武术上特质的不同。乔安娜追求瞬间爆发力,享受瞬间战斗的剎哪成就感。而我则是要求持久力,保障自己随时都有体力去攻击。
眼前的情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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