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两个手术合起来一块做。他们不同意说那样我的身体吃不消，我说我有千年天山冰蚕保护没问题的，他们考虑再三同意了，但是说两步一起做体力消耗太大，必须分两天做。

    他们开始做手术前的准备，先是去日本本土买回来一条大狼狗，哇！这条大狼狗好大啊！站起来足有一米四五，又长又大，一身闪光发亮的黑黑的皮毛，嘴巴长长的。牙齿尖尖的，好威武啊！我一下子就喜欢上它了，想到它身上的有的器官将要移植到我身上，我过去和它亲热了一会儿。我找龟田芳美子说要她把我改造成这样子，我也要有这么长的嘴巴，这么尖的牙齿。龟田芳美子完全答应了我。到了第四天，他们说准备好了，让我躺在手术台上，临给我上麻药前龟田川一郎博士拿着麻醉面罩对我说：“萌萌小姐，你要是后悔现在还来的急，一旦给你实施了麻醉后。你再后悔可就一切都晚了！”

    我摇摇头说：“我不后悔，给我实施麻醉吧！”说完我闭上了眼，我知道，我这一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我就是一条狗了。

    龟田川一郎博士把麻醉面罩戴在了我的嘴上。不到十分钟我就什么也不知到了。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觉得我浑身象刀割似的疼，我睁开眼睛看见我的上方挂着好几瓶药液正在往我身体里输，我感觉到浑身缠满了绷带。龟田川一郎博士过来了，他吃惊地看着我说：“你醒了？按照我夫人的经验估计你应该在一百二十小时以后才会醒过来，可你提前了四十八小时醒过来了，真是不可思议。好吧，我让夫人给你做检查。一会，龟田芳美子来了，她也是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给我做了检查后说我一切正常。

    以后，他们每天给我换一次药，每当给我换药以前都要先给我输进一种让我睡觉的药品。又过了七八天，他们让我在床上活动肢体了，绷带还是没拆。一直到了第三十天这天，龟田川一郎博士和龟田芳美子两人一块来了，他们给我做了更详细的检查后对我说：“萌萌，你已经完全好了，今天给你拆了绷带你就可以下地正常活动了，但是，你要有思想准备，就是你要接受你的新形象。”

    说着，他们给我慢慢拆下来头上的绷带。

    啊！我的头露出来了，吗呀！我先看到了我的一张完全象狗一样的嘴和鼻子，那嘴长长的，我式着一张嘴，哇！里面全是狗牙，还有长长的舌头。头上的刀口已经完全长好了，没有一点痕迹了。

    再往下，露出来我的两之胳膊，不，从现在起应该叫做两条前腿了，我抬起来看看，吗呀，他们和狗腿一模一样，只是缺少狗爪子前面的指甲尖。龟田芳美子看我看自己的前爪，就说，到了第三步给我植皮的时候就会把狗的指甲尖一道给我植上。

    我再看看自己的腿，现在应该叫后腿，也和真正的狗腿一样，只是稍微粗点。

    龟田芳美子说是因为人的骨头比狗的粗，这是没办法的，我点点头。

    龟田川一郎博士说：“萌萌，下来吧。”

    我起来，还想着用手扶着床沿下地，刚一扶床沿，没想到我的手已经变成了爪子，一下没抓住“扑通”一声掉在地上。跌的我“嗷”一声，龟田川一郎博士和龟田芳美子赶快过来扶我，我想站起来，可我发现我只能四条腿着地站着，根本不可能象以前那样两脚站着了。

    我想，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样躺着睡觉了！我只能是全身卧着或者恻身躺着了！

    他们把我领到一个有大镜子的房间对我说：“萌萌，你别激动，好好看看自己的新形象吧！”两人说着出去了。我站在大落地镜前往镜子里一看，顿时愣住了，这镜子里的是我吗？只见镜子里是一条四肢着地站着的大狗啊！

    镜子里的我头已经完全是一个狗头，长长的狗嘴，鼻子紧贴在嘴上成了两个眼，张开嘴里面是长长的舌头和满嘴狗牙，头盖骨已经平滑地滑下来，已经没有了人头的特徵，两隻耳朵尖尖的挺立着完全是狗的耳朵了。还有就是原来说好的这次只把给我做狗的前爪剩馀的手我的手指头给我移植到我的后尾骨上，下次再植皮，可是他们这次就已经给我的狗尾巴植上皮了，现在我已经有了一条真正的狗尾巴了，它毛茸茸地竖在我的狗屁股后面。

    看着镜子里的我，除了白白的皮肤和吊在胸下的两个大奶子以外，已经没有一点人的形象了，想到我以后再也不能恢复人的形象将要永远这样生活，我的泪就哗哗地流下来，后来我趴到地上哭了，到这时我啊先我已经不能发出人类的声音了，我的哭声已经也完全象狗了。只是我的思维还保持着人类的思维，我还知道我的原来的历史，我真想完全忘掉我人的历史，不愿意再有人的思维。

    我哭够了出来，看见龟田川一郎博士和龟田芳美子在走廊里等着我，我走过去，朝他们仰起头“汪——汪”叫了两声，他们问我有什么事，我用六年时间学的狗语“汪——汪——汪——汪”地叫着，龟田川一郎博士不愧是研究狗的专家，他边听着我的叫声边问我：“你是叫我给你戴上狗脖圈吗？”我点点头。他拿来首轮戴在我脖子上。我又叫了两声，他问：“你是想有个公狗做伴是吗？”

    我又点点头，他说，已经安排了，就这一两天就送来一条日本大狼狗和你做伴。

    我再叫了几声，他问：“你是想看看你住的地方吗？”我点点头。他说：“我们的安排是你现在还在手术期间，应该住在病房里。我朝他们”汪——汪——汪——汪——汪——汪“使劲叫，他说：”你是说，你已经成了一条狗了，不愿意再住在人的房子里，要住在属于你自己的狗窝里对吗？“我点点头。

    他说好吧，你跟我来。我跟着他出了门，来到门外一座刚盖好不久的精緻的狗舍前，我进去看了看，哇！好漂亮的狗舍啊！我出来朝他们叫了两声表示谢谢，就转身进了我的狗舍。

    第二天，龟田芳美子来给我做检查，一直检查了好多仪器然后说：“萌萌，给你移植的器官都非常成功，移植到你身体里的狗子宫、狗性腺和狗的卵巢已经成活并能排卵和分泌性液和性的气味，现在离你老远就能闻到从你身上发出的一股狗的腥臊气，可能你自己闻不到自己的气味。不过你排出的卵子还不够成熟，大概还需要三五个月时间你才能排出成熟的卵子。”

    移植到你嘴里的狗舌头已经完全成活，你已经能尝出滋味了。移植到你鼻子里的嗅觉系统也已经成熟，过一两天你就会感觉到了。最主要的移植到你头里的脑垂体已经成功了，你很快就会感觉出来了。总之，给你移植的所有器官都完全成功了。

    最好的是给你移植的狗尾巴的皮，本来要到第三次手术才做的，但是，我想做个实验，就提前做了，结果非常好，完全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