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人拿着猎枪,身上穿着工作服,胸前的胸牌上有‘护林员’三字。
林海老实地让两个男人捆绑起来。那两个男人捆好林海以后又往我身边走过来,一个男人拿着麻绳搭在我的肩上,三下两下把我也捆绑了起来,把我的两个手臂高高地捆在了后面。捆绑的好紧啊!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捆绑起来,尤其是这样的打扮被五花大绑上,麻绳深深地勒进我的肉里面,捆的我好疼好疼的。捆绑好我两以后三个男人就押着我和林海往前走,我刚走了两三步就摔倒了,原因就是我脚上粘着的狗爪子太小了,一走就失去了平衡,两个男人过来看了看,商量了几句又给我松开了麻绳,一个男人手里牵着我脖子上的狗脖圈带子把我们不知往那里押去。
我在后面四肢着地爬行着,我庆幸林海没给我用上那种第一天戴的那种把我的大腿和小腿连在一起的那狗靴子,否则我现在就得用膝盖着地爬行,那我就更惨了。
可是我一个女孩子打扮成这样被人牵着也够惨的呀!
那又能怎么办?除了被牵着还是被人牵着。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慢慢地走近了一个小镇,首先发现我们这里情况的是在镇子外玩耍的孩子,他们起先对被捆绑着的林海赶兴趣,后来有个大点的孩子发现了我的秘密,那个孩子就到了身边,他用手摸了摸我就象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声叫着:“快来看啊!这不是条狗是个女人,是个女人狗!这是个女人狗!”
吗呀!我成了女人狗了。我好羞耻啊!
孩子们一下子就跑到了我身边,围着我看、说。这时候我真想有条地逢让我钻进去!
到了镇子里,守林员把我和海押进了门上写着林区派出所的院子里。对警察说了原委,我才知道我们被抓的原因。只听那个护林员说道:“我们上午护林巡逻的时候发现林子里停着一辆车,我们用望远镜看了看,是一个年轻男人牵着一条狗在做游戏,我们也没多注意。平常也有不少人在周末的时候来这里放松度假的。当我们巡逻回来的时候,刘师傅又用望远镜看了他们一下,刘师傅这次吃惊地说,哪个男人正在和他的狗在xìng交。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大家都用望远镜看了一下,发现是真的,那个男人真的在和狗xìng交,就是人们说的兽奸。于是我们过去,他们还在做,当我们上前去以后,发现这条狗原来不是真狗而是一个女人化装的,我们肯定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把他们带回来交给警察审查。”
警察听完护林员的陈述,过来仔细地看了看我,还用手摸了摸我手上粘着的狗爪子,然后给我戴上手铐并且把我脖子上狗脖圈上的铁链子栓在了派出所院子里的一棵树上。我是平生第一次戴手铐,看着手上的铁铐子,我不禁感到害怕,同时也感到很有趣,你想啊!一双毛茸茸的狗爪子上戴着一副手铐,多滑稽啊!
过了一会,来了两个女警察,她们到了我身边,打开我手上的铐子,女警察却用力把我的双臂拧到了背后,从兜里掏出来的一根警绳,把我捆了起来,捆的我紧紧的,反绑的双手几乎被吊到了颈部,绳子几乎勒到了肉里。身体不由得向下弯成了90度,疼得我眼泪都下来了。捆完我,身后的女警察喝到,“跪下!”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把我揣跪在地上。
两名女警察坐在了审判桌后,一名问我道:“姓名!”
“哑巴么?”,女警察不耐烦了。
“萌萌”,我支吾着。
“哪里人”,女警察又问。
“花城人”,我不愿实说。
“职业!”,女警察又问。
“无业”,我不愿说我的职业。
“无业?娼妓吧!”,另一名女警察补充说。
两名女警察嘀咕了几句出去了,反锁了门。
这时候我看见林海也跪在地上,身上也被麻绳捆着,我看了他一眼,他对我说:“他们认定你是娼妓。”我不禁浑身一颤,林海继续说:“我俩将被押到镇中心广场示众。犯人正式伏法前,都要被示众。不过程度不同,性犯罪类的,要裸缚着示众,并得承受这里人的各种羞辱。”
我不寒而栗,我并没有犯罪呀,我只是玩sm而已,又碍他们什么事?我想,可是,我又如何解释清楚呢?想想,再看看我现在的打扮,我也真够无厚颜无耻。
“两名女警察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两块狭长的白色木版,一块写着“淫妇萌萌”,一块写着“嫖客林海”。一名女警察将淫妇的牌子绑在我的背后,另一块绑在林海的背后。女警察给我和林海绑好背后的牌子以后又把我头上戴着的狗头面具上固定在我下巴上和脑后的袢扣解开,这个狗头面具就耷拉在了我的脖子下面了。
“起来吧!”,两名女警察说。我是被警察扶着站起来的,两名女警察分别架着我,并牵着我背后的绳头,推推搡搡地来到了屋外,走在了街上。
我好羞辱啊!要是头上戴着狗头面具还好一些,这下,我的真面目完全跑路在人民面前,羞的我紧紧地低着头被女警察押着走在小镇的土路上。
已经过了中午了,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行人不时地向我投以鄙夷的目光,还有人向我吐口水。
我低着头感觉路很漫长。裸露的乳房一起一伏,女人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羞得无地自容。被裸缚着游街,竟是如此的不堪。
我和林海被带到了中心广场,广场中央是四层高的塔楼。塔楼前有几个四五米见方,一米多高的木台。每座木台上有两根木桩,两桩之间有横梁,桩及横梁上挂满了铁环和绳索。我和林海分别被押到两座木台上。女警察命令我跪下。广场上聚集了很多人,他们都拥到我跪的台前,向我吐骂,向我身上扔脏物。
夏日正午的阳光如火,刺得我香汗淋淋。我羞愧地跪在台上,我现在真是人们说的人摸狗样的一丝不挂,反绑着双手,背上背着耻辱的牌子,跪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众目睽睽之下。女人的尊严、女人的隐私,被剥得精光。
但是我在无情的羞辱中,却感到莫名的兴奋,下体竟有些潮湿,我更为此感到莫大的耻辱。一个女人,赤身美丽跪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兴奋,还能流出淫水,我不是淫妇,又是什么呢?
就这样,我在下午的骄阳下跪着,膝盖胀痛,手臂酸麻,眼前发黑。时间、空间似乎都凝滞了,人们的谩骂声变得越来越遥远,只有一丝原始的欲望在我的被缚的裸露的身体爬行,吞噬着我的尊严。下体的淫水越留越多,高潮一次次淹没着我,我淫荡地呻吟着。
我淫邪的丑态激怒了看客,他们上来,把我拖起,用更粗的绳子,缠在我反绑的双臂上,提起,挂在两根木桩的横梁上。又把我的两腿最大幅度地掰开,分别绑在两侧的木桩上。我的私处以最大的开放度,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更加羞愧,更感屈辱。耻辱使我的淫水流的更多,欲望如火一样焚烧。有人不知向我的yīn道内插入了什么硬物,我痛苦而淫荡地嚎叫起来。有人把插入我yīn道内的硬物用绳子紧紧地固定住,又有人用毛笔在我的双乳写字,好象是“淫妇”。有人拿钉子扎我的乳房,有人在背后用鞭子抽我。我不清楚他们从哪弄来的这些武器,也许就在这个台子上。疼痛、泪水、淫水、屈辱,搅和在一块,令我难以忍受,又无法抑制,我几乎要崩溃了。
示众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我被押回来时,全身酸软无力,瘫软在地上。两名女警察还命令我对着墙跪着,又踢了我几脚。我浑身胀痛难熬,被反绑的双臂麻木得似乎已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不得不强忍着,对着墙跪着,耷拉着脑袋,背上沉重的、耻辱的罪名牌也没被解去,双乳上的“淫妇”二字似乎永远也洗不掉了。
我和林海就这样被押着跪在这里,警察又进来审问我们,说要是再不老实就送我去劳教,我没办法,只好按照他们问的承认是卖淫妓女。晚上他们把我和林海松了麻绳,给我们戴上手铐分别关进了两间房子里。到了屋子里后,给我端来了一碗半稀不干的饭让我吃,我确实饿了,端起来三口两口就吃完了。
第二天早上,林海被释放了,派出所警察告诉他,必须马上离开,否则将对他不客气劳教他。林海看了看我就走了。
我用无助的眼光看了看林海。而我又是照昨天下午的样子把我捆绑起来押到台上示众,我赤身美丽被五花大绑跪在台上,背后用样插着“淫妇萌萌”的大牌子,乳房上昨天被人写上的“淫妇”还清晰可见。我脖子上戴的狗脖圈上的铁链子被人栓在了我背后的柱子上,使我的头一点都不能动。今天我的下体里又被插入了东西,我发现这是一个电动阳jù,它在我B 里还不断转动着,因此我不住地浪叫,我象昨天一样,我的B 里又流出了淫水。人们过来不住地看着我的狼狈样子。
不知道那个孩子去牵来了一条大狼狗,孩子们把大狼狗脖子上栓的铁链子栓在了我的狗脖圈上,吗呀!着条大狼狗可真大呀!它和我栓在一起后,不断地用它真正的狗鼻子闻我,吓的我紧闭着眼睛,怕它咬我!
到了第三天仍然把我押到台上示众,一直到太阳落山以后那两个女警察来了,她们给我解开麻绳然后把耷拉在我脖子下的狗头面具从新给我戴在头上并且把袢扣上紧对我说:立刻离开这里,否则不客气。
吗呀!总算放了我了,我点点头立刻往小镇外的路上走,走了没有两步我摔倒了,我爬起来四肢着地往前面快爬,我真想立刻立刻这个使我屈辱的地方。
当我爬到前天我们被抓的地方以后,这里空空的,根本没有林海的影子,我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吗呀!我可怎么办呀!
我一个女孩子,赤身美丽的,身上被化装成狗的摸样,头上还戴着狗头面具,在无边无际的大森林里,我只能办啊!
天越来越黑了,一会工夫就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我吓的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正在我无助地哭泣的时候,远出有灯光传了过来,看着越来越近的灯光,我是既兴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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