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茹已经完全认不出刘飞升了,她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在她眼里,就是一个骨瘦嶙峋的老人在地上蠕动,朝着她的方向艰难的爬行着。
我下意识的第一瞬间挡在了白婉茹身前,虽然说白婉茹没有爱上我,可是在我心中,她已经是我的禁脔了。现在白婉茹身上可什么衣服都没穿,我当然不允许有其他男人看到她的胴体,即便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也绝对不可以。
但是片刻后,我意识到自己太过敏感了,刘飞升都已经瞎了,什么都看到了,就算白婉茹站在他面前,他也看不见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我这纯粹是多虑。
不过白婉茹并不知道面前这个老人是瞎子,她和我反正已经发生过那种关系,可以不在乎再被我看到什么,可要是再被一个糟老头子看到她的裸体,那她就真的宁可撞墙了。
她赶紧扯过旁边的衣物抱在怀里,遮掩住身上一些的关键部位。
刘飞升此时面色狰狞,五根手指撑开,用力抓着地面,一点一点早朝着我们爬动,手上的青筋全部暴起,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十分吃力,显然只是爬这么一小段距离,都对他极为困难。
好不容易爬到门口的时候,刘飞升可能是实在没有力气了,他终于停了下来休息,大口的喘息着。
刘飞升艰难的抬起头,重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白依山出什么事了?”
白婉茹回答道:“白依山今天早上出了车祸,情况非常严重,整个车子都翻了过来,并且着了大火,白依山被重度烧伤,现在生死未卜。”
刘飞升圆瞠着眼睛,可是他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用力抓着地面,低声问道:“我听说圣仁医院的刘院长医术很不错,你们有请他看过吗?”
白婉茹有些意外这个老人也知道刘院长,不过刘院长在医学界也算是泰山北斗,被人所熟知也不奇怪,她也就没有多想,于是回答道:“现在白依山就是躺在圣仁医院,刘院长已经看过了,就是刘院长判定……”
白婉茹突然悲从心来,泫然欲泣的继续说道:“他说依山……说白依山这辈子都是植物人了。”
当这句话出口,白婉茹一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态的抽泣起来。
白婉茹感觉自己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像今天这么心情起伏过了,从一个小地方走出的懵懂女孩,到嫁入豪门,再成为白家的实际掌舵人,又经过这么多年,将云思集团做成了衡郡市最大的企业。
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早就将白婉茹磨炼的心志坚定,她本就是个非常自强的女生,到了她今天这个年纪和身份,更是很少有能够让她有所动容的事情了。
但是今天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实在不一般,如果说这世上还有她真正在乎的人,白依山自然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白婉茹一直对这个儿子有些不满,但毕竟是她的亲生骨肉,白毛出事后,她虽然表面暂时强装坚强,可是内心何尝不是心如刀割。
好不容易在张苡瑜那里得到一丝希望,又得知了一直担心的刘飞升的下落,她也是暂时落下心中的大石头。
白婉茹孤身一人前来,却在等待着刘飞升时候被人迷晕,迷迷糊糊中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那个几乎快要在她心中快要被淡忘的元洲又回到她的梦中,重新占满她的心房,让她再次变回了那个灿烂语笑嫣然的少女,心中满满都是幸福和甜蜜。
结果当她彻底清醒过来,却是发觉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居然和同学的室友发生了不伦关系,还第一次张开她的小嘴,淫荡的为一个小了她二十岁的男生舔肉棒。
然后又得知了刘飞升已经死了,虽然还只是这个老人的一面之词,没有最终证实,可是听起来十有八九也是真的了,这让她更是心如刀绞。
虽然刘飞升和她并没有什么血脉关系,可是毕竟是她一手带大,多年的情感也是情真意切。
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事,清白的身子被人玷污,她看着一点点长大的两个孩子接连出事,就算再坚强的女人,也很难再强装坚强了。
我听着白婉茹哭泣的声音,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冷艳高傲的女总裁突然间会露出她脆弱的一面。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白婉茹,她这般伤心的模样倒别有一番抚媚风韵,让我男人的欲望又有些膨胀起来,幸好我现在背对着白婉茹,她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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