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白明轩做为白婉茹的丈夫还可以不受管束,白毛从小到大可是受苦了,基本上是在白婉茹的严加管教下长大的,对他这个妈妈是又敬又怕。
我站在白婉茹的身后,从她挺翘的臀部扫视到那穿着黑色的美腿。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实在是个绝代尤物,面对这么一具充满成熟气息的诱人躯体,是个男人都会心动,我当然也不例外。
不过我还是压下了内心的浮想。毕竟白毛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生死不明,我又对人家的妈妈起了歹心,那真的是畜生不如了。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如果白毛那个下落不明的兄弟真的是我,那么白婉茹就是我的亲生妈妈了。
我虽然对各类风格的美女都是爱好广泛,可以说是来者不拒,可是还不至于会有把自己妈妈也上了的邪恶想法。
我走近些,尽量避免打扰到正在伤心在中的白明轩和白婉茹。
这时候,我才发现,白毛的情况比我刚才观察到的还要严重的多。最可怕的是,并不是他的外伤有多么夸张,而是他的脸上那种狰狞的表情。
完全可以想象,白毛当时在被大火烧身时候,他有多么的恐惧和绝望,他的嘶吼有多么的声嘶力竭。现在这些狰狞的表情就像凝固一般,牢牢的雕刻在他脸上,即便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松弛下来。
虽然昨晚我也有对他下手的打算,可是真当我看到他这幅凄惨的模样,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毕竟做了一年多的室友,要说没有一点感情那也是绝对不可能。
同时我对安莫染也有了更深的认识,如果真的是她做的,那么这个女人冰冷外表的伪装下,该有着多么一颗冷酷无情的内心。
果然是天生的杀手,她演了白毛这么久的女朋友,需要出手时候,居然完全没有顾忌,果断而绝烈,这份心性,至少现阶段的我还是远远做不到。
突然门口传来林晴歆老师的声音:“陈晓,你先到了啊。”
我回过头,就看到为我的班主任林晴歆,她穿着OL制服,身材非常曼妙,和此时病房里面另一个绝美美人白婉茹不相上下,都是身材火爆气质清冷的成熟型,如果硬要区分,那么林晴歆属于成熟御姐型,白婉茹属于成熟美妇型。
在林晴歆身后还跟着一个让我有些意外的人。齐梦妮居然也来了,她穿着一袭白色束腰连衣裙,将她那丰满的胸部衬托的更加坚挺,鼓鼓的就像两座小山包一样。
要知道房间里另外两个极品美女可都是成熟型的美女了,齐梦妮的规模居然可以不逊色于她们,也是无愧于童颜巨乳的称号了。
我和齐梦妮也有些时日没见了,之前为了得到戒指而强暴了她,事后得知她居然是齐鹤梅的妹妹,可把我吓了一大跳,在承诺帮她报复齐鹤梅后,才暂时摆平这个女孩。
之后我也没有再接触她,毕竟表面人畜无害的她可是个炸药包,一不小心就会直接惹到齐家阀主,那可是会粉身碎骨的风险。
不过想到她还是白毛的女朋友之一,对于她出现在这个病房,我也就不奇怪了。
我走过去,接下齐梦妮提着的礼品篮子,她居然还提着一些水果来的,就好像慰问生病的同学。
我悄然在齐梦妮的翘臀上顺手摸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她。齐梦妮的眼神有些躲闪,根本不敢和我对视,只是脸上有些羞愤,显然在外人边上被我占便宜,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我转过头对着林晴歆,表现的很焦急,说道:“我刚到,接到林老师你的电话就赶过去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林晴歆感叹道:“这事情太突然了。谁能想到,白依山和罗索珲居然会大清早跑去飙车啊,结果车子都翻了,罗索珲还稍微好点,断了一条腿,是他打的报警电话,现在也在医院里躺着,不过医生说他一两天就可以醒过来了。白依山这边……你也看到了,唉……”
白毛飚车不是第一回了,还带着罗索珲去了好几次,我之前就担心过他们会出事,没想到真的出车祸了,还牵连了罗索珲。
不过白毛是飙车出事?难道和安莫染无关。
就在我思考之时,林晴歆把我推到一边,避开齐梦妮,小声说道:“我在楼下碰到的齐梦妮,说实话,白依山的情况不太乐观,唉,可怜白依山这个几个女朋友了,男朋友烧成这样,这几个女孩子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子呢。”
我也跟着说道:“是啊,我看白依山和他的几个女朋友关系都挺好的,发生这种事情,她们也是受害者啊。”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犯嘀咕,乔希儿不好说,她对白毛多少有一丁点感情的,白毛出事,她虽然谈不上伤心,还不至于无动于衷。齐梦妮心里一直很讨厌白毛,白毛出事,她肯定高兴还来不及。至于安莫染,她才是这场车祸的最大嫌疑犯呢。
只有张苡瑜,我的心情突然有些低落下来,四个女生中,大概只有她会真的伤心吧。
林晴歆脸色有些担忧的说道:“乔希儿还在拍戏,不知道会不会赶过来呢。我最当心的就是张苡瑜,我打了电话给她,她接到我的电话,当时就哭了呢,真当心她做傻事呢。”
我的脑袋哇的一下,像是被炸开了,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张苡瑜居然为白毛哭了。
这个女人居然为我之外的其他男人哭了。
就像是被无数虫子撕咬一般,我的内心一下子扭曲了起来,双眸露出一丝饱含着暴戾的怒意,我小心的转过头,看着门外,避免被林晴发现。
就在这时候,我正好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她穿着一袭纯白的露肩长裙,白的仿佛透明,微微反光。
在走廊明亮的灯光下,投射出一道斜长的影子,正好覆盖在我身上,将我笼罩在了黑暗中,就好像无边的深渊,暗的不见天日。
世界空荡的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她的眼神明净清澈,正好和我暴戾的眼神对视在一起。
我声音低沉的说道:“张苡瑜,你也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