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都是白费的,但她还是要挣扎一下。
随后她便觉得她左边的小腿被他拗住了扭在大腿下,然后便有麻绳将她的大小腿捆在了一起,她一下子便放弃了反抗,乖乖地坐在那里任由他摆布了。
王瘸子很自信地说道:“这才是乖女人么,要不然我真会打瘸你的腿……”
说完,立刻觉得有些别扭,这不是在骂自己么,幸好林芝看不见他脸色的尴尬。
稍稍有些费力的解开了林芝身上的绑绳,在无比激动中脱去她的衣衫,林芝下意识地抬手护着胸脯,但内心又有些犹豫,唯恐又遭斥骂。
瞧着眼前的那对丰满的胸脯,王瘸子几乎要瘫软了,这可是他活到现在从没这样近距离见过的奶子,他的眼睛迷离了,血液已经冲上脑门,颤抖的嘴里喃喃着:我……我老王家也有这样的女人了……菩萨真是保佑我……
林芝的手再次被捆住,是用细麻绳仔细地捆在了胸前,那交叉的手腕上,灰棕色的细麻绳密密的缠绑了好多道。
灯火被王瘸子一口吹灭,霎那间便有细微的风从窗隙间吹了进来,林芝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黑暗中,他的手毫无顾忌地伸向那对此时已毫无阻挡的胸脯……
屋外,又开始飘起了蒙蒙细雨。
这间孤独的土坯屋,此时就像一座坟墓一样,显得阴森恐怖,随即屋里突然传出了一个怪模怪样的“嗷嗷”叫声,那叫声断断续续,既亢奋又痛苦……
凝芳的心情很不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依然还是那么有神,目光中还是那么坚定和冷静,只有在嘴角往上微微翘起时,便能在她的眼中发现那点温柔。
这两个月的疗养让她也白皙了许多,坐在窗前,当温和的光线映衬着她的脸庞时,一丝忧虑和焦急便会显现。
那些战斗的日子里留下的回忆,还有尚未完成的任务,都在她的脑海里反复的涌现,她怀念她的战友们,也怀念那紧张而危险的工作,那份职责的神圣,让她无时无刻不在焦急地盼望,盼望早日回到战友们的身边。
昨天,她回到了自己的家,结束了那度日如年的疗养,她感激组织和领导对她的关心,从心底里表示深深的敬意,她希望尽快回到岗位的要求也得到了领导们的同意,明天就将回到战友们的中间了。
她要好好享受这最后一天的轻松和自由。
屋内的温暖和春色,抗拒着外面的秋寒,又因阳光的透入,更让屋内舒适融融。凝芳难得休闲如此,绣着暗花的薄纱内衣紧附曲线幽幽的身子,尽显妩媚。
门铃响起,她知道是他来了,便披上一件单衣,拢了拢柔软乌黑的秀发,起身开门。
一股芳香在门缝中首先递了进来,那芳香后面便是红红的一大蓬玫瑰花,花的后面便是那刚毅的脸庞,此时那上面也开满了花一样的笑颜,真诚而含蓄。
“你来啦,从哪里买的这些玫瑰花,太美了,谢谢!”随着那一声谢,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送上了一汪秋波,甜美而诱人。
赵志平从凝芳的身后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腰,一个吻印上了她的脖颈,让羞涩的她把脸埋入了胸前的花海里。
她把花放在桌上,一转身便婷婷地站立在他的面前,脸上早已红晕满颊。
赵志平心跳加剧,不过还是矜持了一下,轻声道:“休息得还好吗?看你的气色很不错……”
“你说呢?”她歪着头甜笑着反问道,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掌:“你呢,工作都安排好了吗?”
“嗯,上个星期领导就跟我谈了,把我也调到你们局里了,跟你们在一起。”
他笑了起来,似乎得到了一个宝贝似的,一双手把凝芳的小手握得紧紧的。
“是吗,那你……你愿意吗?”凝芳满怀深情地看着他。
他一把抱住她,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膛,把脸紧贴着她的面颊,激动地说道:“愿意,当然愿意,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
窗外的光线此时悄悄地照射在了凝芳的脸上,映的红红的,那披在身上的单衣已经滑落在臂弯,薄纱般的内衣里分外妖娆地透出那鼓突突的胸罩,白皙的胸部几乎一览无余。
赵志平脱去外套,呼吸粗重地轻抚着她的肩头,两双目光深情地对视着,他的手渐渐地在她的胸前抚摸温存。
凝芳微微闭上了眼睛,有些娇喘地轻声说道:“平……绑……我……”那越发殷红的脸上,此时早已尽显女性的本色。
他把她轻轻地扳转身子,让她背靠在他的怀里,床栏上的那条白色纱巾,被他轻柔而严密地蒙住了她的眼睛,接着她的两手腕交叉着被他牢牢捏住,他把她拉到柜子前,一只手依然抓着她,一只手在抽屉里找寻着,迫不及待中他从堆放整齐的内衣裤里抽出一只绣花白色乳罩,转眼之间便把她的手腕捆扎停当。
凝芳被他抱入怀中,早已失去反抗的自由,此时就象一只小鸟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尽情享受着他的温存。
看着打开的抽屉中,凝芳的那些小巧精美的内衣裤,赵志平心中难抑那份冲动,他拿起一条小小的纯棉的白色三角裤,慢慢地揉成一团,在凝芳的嘴边轻轻地摩挲着,那轻巧的麻痒让凝芳有些兴奋,她微微张开嘴,那白棉小裤便悄悄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呜呜”了几声,便又有一条塞了进去,她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心里早已准备好那期盼已久的狂风暴雨的降临……
小王蹲在离柯兰几步之遥的地方,耐心等待着,那个去拿票的男子到现在还没回来,让他多少有些心烦。
虽然风有些大,不过柯兰今天穿的还是比较多,一件乡下人常见的外套下,又穿了一件毛线背心,站在这里,原以为会有许多人的眼光来观看自己,因为自己的确年轻漂亮,可是居然连乡下人也不看自己,估计今天的打扮真的很丑了,她有些悻悻的,却忘了自己脸上还带着大口罩呢,再美丽的女人也要把自己亮开了,才能得到别人的赞美么,何况那件土外套基本上淹没了她的身材。
男子没来,却有一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女孩跑了过来,她径直跑到柯兰面前,先是打量了她几眼,然后开口问道:“喂,刚才是你要票子的吗?”
柯兰看了看她,估计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便答道:“是啊,怎么啦?”
“哦,你是不是想去姚家镇?现在车票早没了,今天去那里的人很多,知道不?”
“知道啊,那怎么办呢?”柯兰心里倒着急起来,这次去姚家镇,是因为一个案子一路追踪到了这里,所以一直都是化了便装出现,没想到现在却因交通受阻困在这里,这里也算是一个小镇,不大的农工汽车站来往的人流还是蛮多的,刚才她就被一个票贩子拦住了,说有票子可以给她,只是价格稍高一些,为了任务,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没想到现在跑出来个小姑娘却说票子没了,倒让她大伤脑筋,心里也不免着急起来,今天不赶到那里,也许罪犯就会失去线索。
小姑娘看柯兰着急的神态,眼睛里突然闪出一丝诡秘的笑容,这笑容却没逃过柯兰的眼睛,心里立刻提高了警觉。
“这样吧,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走小路,天黑的时候就可以到了,也就两个多小时,价钱么……和坐汽车一样,你干不干?”她出奇的冷静并满脸期待地看着柯兰。
柯兰心想:这个孩子才多大,怎么就那么老练,看来是她父母从小就让她出来打工了,估计也没什么文化。
“那我们怎么走呢?也是坐汽车?”柯兰问道。
小女孩看柯兰有同意的意向,便说道:“那倒没有,不过你放心,我们的车子也是很舒服的,摩托车坐过吗?”
柯兰思忖了一下,觉得还是时间要紧,不管怎样今天一定要赶到姚家镇,于是便说道:“那好吧,你赶紧把车开来,我们这就上路。”
女孩看着她,把手伸到柯兰面前,柯兰看了看她:“怎么?”
“先给钱,付一半。”
“……”柯兰狐疑地看着她。
“放心,我不会跑的,一点小钱才看不上眼呢。”她鄙夷地看了看柯兰,倒把柯兰心里气得要命,掏出钱来数了下就递给了她。
女孩接了钱往口袋里一塞,说道:“等着,马上来。”
柯兰看了看四周,便快步走到一个墙角处,小王也跟了上来,柯兰迅速把自己的行动告诉了他,让他找机会跟在后面,一旦有什么变故,自己立刻赶到姚家镇等她。
小王担心地看着她,目光里满是关切:“那你要小心些,我会在后面跟上你的。”
柯兰看了看他深情地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别担心。”
女孩子很快就来了,还有一辆摩托车,开车的是个瘦弱的中年男子,后座上绑了一块较长的木板,女孩对柯兰说道:“上车吧,到了那里再付另一半。”
柯兰看着她说道:“你先上去吧,我坐后面。”
女孩子叫道:“你想冻死我啊,你戴着口罩又吹不到风。”
柯兰只好先跨坐了上去,身子紧挨,着那男子的后背,女孩则坐在她后面,把她夹在了中间。
男子油门一轰,车子便往镇外的小道驶去,柯兰一回头,便看见小王真跟一个开摩托车的在交谈呢,估计很快就会跟上来的,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可是一上了路,柯兰就有些后悔了,这辆摩托车实在太破旧了,一路颠簸不说,还开得特别慢,时不时的还要熄火,可是停下来的时候,柯兰却没发现小王跟上来,心里不免有些替他担心。
天渐渐黑了下来,柯兰便问道:“还有多少路?”
“快了,过了前面的小村子,再拐上大道,不要半个小时就到了。”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可是,事与愿违,就在进村的那座小桥下,车子又熄火了,不过男子下车后立刻说道:“坏了,大概没油了。”他拨弄了几下,坚信道:“是没油了,要不你们先进村找点水喝,我去村东借一点油,那里有我一个朋友。”
柯兰见他如此,也没办法,只能和女孩一起进村了,男子便把车子停顿好,匆匆往旁边小道而去。
女孩似乎很熟悉这里,带着柯兰左拐右拐绕过那条小河,便到了一根独木桥边,不远处有一间土坯房,那破败的窗户里有暗淡的灯火透出,屋外茅草丛生,显得很是荒芜。
女孩让柯兰站在那里,说自己先去看看,马上就回来,还安慰着她,让她不要害怕。
柯兰自然装作很听话的样子,对她点了点头。
等了五六分钟,女孩便在那亮着灯火的屋门前招呼她了:“大姐姐,快过来吧,先喝口水,坐一下我们再走。”
柯兰此时也觉得有些口感,不过心里还是保持着警惕。
进入屋里,昏暗的灯光下便看见一个中年女人在给她们倒水,柯兰很自然地就摘下了口罩,随手把披散了的头发捋了捋,却没想到她这一动作把面前的女孩和中年女人愣了一下。
柯兰见女孩脸有些不乐,而那中年女人却面带喜色,不由得有些奇怪起来。
却听女孩问道:“有没有地方让我小便,我憋死了。”乡下女孩大概都是那么直接,柯兰也不以为意,中年女人把女孩引进了右侧的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柯兰端起碗喝了一口,却听到左面的那扇门里有些微响动,好像还有很低很低的沉闷的抽泣声,不觉心下一紧,便起身轻声站到那门前,附耳门上倾听,那声音依然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门缝里有少许的光线透出,却什么也看不见,她伸手轻轻推向那门,没想到门慢慢的打开了,这一打开不要紧,她被眼前的景象吃了一惊;不到五平方米的房间里,一个干瘦的老头半靠在一张破床上,身上盖着肮脏的被子,半闭着眼睛在打盹呢,床里跪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身上横七竖八捆着许多道麻绳,绑得结结实实的,衣衫敞开着,把那胸脯都露了出来,眼睛被一条灰布严严密密的缠绕了好几圈蒙住了,嘴里还塞着满满的布团,看她胸部不住地起伏着,应该就是她在抽泣。
柯兰立刻明白了眼前的情况,也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不过眼下看来,她们几个还不是自己的对手,她需要迅速处理掉这起突发事件,以免耽误自己的任务。
身后传来响动,她一回身便看见了女孩和中年女人正从那间房间里出来,她们也看见了她站在打开了的这间捆着女人的房门口,不过她们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柯兰,似乎在等待什么。
柯兰瞪起了眼,努力保持平静,说道:“你们把那女人捆起来干什么,赶紧把她放了,她家里人一定很着急。”她不想轻易暴露自己,仅仅想用规劝的方式来解决,虽然她知道不会有用。
中年女人走到桌前,拿起柯兰刚才喝水的碗看了看,又盯着柯兰看,柯兰正觉得奇怪时,便觉得头脑有些昏昏然起来,立刻明白遭了暗算了,想努力保持清醒,但还是慢慢的往墙上靠去,眼见得中年女人从桌子底下取出来一把理得整整齐齐的麻绳向她走来。
人靠着墙正往下滑去,眼睛也模糊起来,但还没有失去知觉,她知道自己喝水不多,应该不会立刻就昏迷过去,可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浑身无力,想要抽出腰间的手枪根本不可能了,唯一的希望是不要被她们发现这支枪,也许那会带来更大的隐患。
中年女人早已冲上来,一把就把将要滑到地上的柯兰抄住,几下就拖到了东面的那间房间里,抖起手里的绳索就要把柯兰捆绑起来。
女孩拉了拉中年女人的衣服:“等一下,先脱了她的衣服看看,免得你又嫌价钱贵,我可不会乱喊价的。”
柯兰听在耳里,虽不能动,却神志还是比较清醒的。
中年女人很快就把柯兰的外套脱去,玲珑的曲线便就显露出来,女孩又叫道:“怎么样,我的眼睛没看错吧,收你这么多你还小气呢。”
“好了好了,以后有好的我也不亏你就是了。”中年女人一边说话,一边就动手捆绑柯兰,柯兰无力的双手被她扭到了背后,那麻绳一道道紧紧地缠缚住了她的手腕和手臂,又牢牢地捆绑在身体上,然后腿脚也逃不过被捆绑的命运。
柯兰迷迷糊糊的眼睛努力睁开着,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值得庆幸的是,捆绑她的时候,她们居然没有触摸到她的腰部,那手枪就在毛线背心下面,此时自己的身体又是俯身弯曲着,所以暂时没有被发觉。
中年女人似乎不用女孩帮忙,好像对付柯兰这样的女人她一个人绰绰有余,那具陈旧的柜子抽屉里有很多的碎布旧棉,她随意的拿了一些碎布,很仔细地就把柯兰的嘴塞得满满的,柯兰仰着被她抬起的脑袋,鼓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嘴,眼睛迷离地看着她,却毫无反抗的余地。
女人似乎明白柯兰的心思,一边忙乎一边说道:“别看我,记住我也没用,等你嫁了人就会把我忘了的,我这个大媒人啊可是吃力不讨好。”说着话,一团厚棉絮压在柯兰的眼睛上,然后把一条花布条紧紧地缠绕起来,不一会就把她的眼睛蒙得严严实实,又把柯兰下巴上挂着的口罩给她戴了上去,并重新把口罩的系带收紧了。
“好了,你也忙完了,我该走了,你还是把钱先给我。”女孩对中年女人说道。
“行,就按你说的价钱,不过下次有好的一定要先给我送来,我白大婶可从没亏待过你。”
“放心,我花月儿也没有亏待过你啊,怎么说你也是我白大婶,对我好一点那也是应该的,嘻嘻……”
柯兰迷糊之中居然没有错过她们的对话,花月儿的名字对她来说似乎有了反应,脑海中跳出了许多的往事,她勉强挣扎了一下,还是软弱无力,渐渐的带着睡意和花月儿这个名字,慢慢的沉沉睡去。
小王跟摩托车谈了半天,人家就是不愿意,不是价钱的问题,只是因为路途遥远,返回时太晚了,所以无人愿意为他跑,再加上他一个小伙子,别人还不敢确定他的是什么人。
无奈,心急如焚的他只能以高价买了一辆旧自行车,不管不顾地一路赶来,因为不知道柯兰她们的确切去向,只能一路骑车一路打听,有没有见过一辆驮着两个女人的摩托车,不过还是差点错过了方向走错了路,他心里的那份焦急是不用言语的,就在他又累又饿的时候,居然就问到了那个开摩托车的。
开摩托车的瘦男子看小王疲累的样子,便指出了方向,他其实也是受了花月儿的好处,才在那个村子前假装抛锚的,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回来时顺道在一个村子里和他的相好玩了一会,这才被小王碰上问路,此刻,小王对他亮出了身份,让他说出具体位置,这才放他回去。
小王浑身汗淋淋的赶到了那个村子,此时早已夜黑如墨,村子里一片漆黑,他抖着衣领让冷空气吹进衣服里面,心想,该从哪里查找呢,从情况判断,那女孩是有目的的把柯兰引到了这里,可是柯兰对付一个她这样的小女孩,也不至于出什么差错啊,但现在柯兰到底在什么地方,叫我怎么办呢?
他有些沮丧,既担心又困惑,不知道该在这里查找,还是继续赶路,思量了很久,终于决定继续赶路,只要到了姚家镇便能知道答案了,要是她还没到姚家镇,那也只能再回头找了。
望了望黑漆漆的夜空,咬了咬牙蹬上了车子,沿着那条小河继续赶路。
就在他的左侧那条小河里,此时却有一条小船正轻悠悠地划行着,划船的是个中年女人,船上用布临时撑起来的船舱里,两个女人无奈地坐着,那是两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女人,蒙着眼睛堵着嘴。一个干瘦的老头坐在她们身边,半截香烟叼在他还有几根稀疏胡子的嘴上,黑暗中那点光亮一闪一闪的,在布蓬里显得那么清亮、那么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