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花吧,清爽一些。”
老板娘看了看柯兰,笑了笑说道:“哟,你也长得这么好看的眼睛,这几天怎么都是好看的姑娘来我这里,呵呵,你们是不是一起的?”
柯兰一听,觉得其中有戏,便赶紧问道:“大婶,你说的好看姑娘是怎么样的,能给我说说吗?”
“嗨呀,那是昨天的事了,也像你一样的一个姑娘,也带着一个小口罩,把嘴都绷得紧紧的,她的眼睛和你的一样好看,大大的好像会说话一样,她还不小心摔了一跤把我的茶摊给打翻了,要不是看她可怜我就让她陪我茶水钱了。”
“你怎么说她可怜呢?她怎么啦?”柯兰疑惑地问道。
老板娘看了看她,接着说道:“她呀,一看就是被人捆着的,那眼睛里都在伤心呢,旁边的那个凶巴巴的男人还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从她衣服里看到了捆她的绳子,还有她戴的口罩干吗要把带子扎得那么紧呢,都掐进脸蛋上的肉里去了,她站起来的时候,嘴里说不出话光‘呜呜’的叫了,那我就听出来了,她嘴里肯定塞了什么东西了,一定是那个男人不让她说话,我看一定是布呀什么的。”
老板娘顿了顿,给柯兰续了一点水,接着又说道:“我呀,偷偷地在边上看了,她的嘴啊好像还被胶布贴住了,真的,那胶布都跑到口罩外面来了,好大的一块哦,太可怜了。”
柯兰又问道:“他们大概长得什么样?”老板娘又仔细地回忆了一遍,柯兰都在心里记下了,确定就是被绑的李凝芳无疑。
于是她摸出一些零钱把钱付了,立刻和小王返回了客栈。
贡布就坐在大门口的那块石头上,见他们回来了,便用手招呼他们,然后来到旁边的树下,柯兰知道他一定又打听到了什么,也不问他,只用眼神示意他,贡布开口说道:“柯同志……”
柯兰打断了他的话笑着说道:“老贡,不要这样叫我,就叫我小柯好了。”
“……唉,好的,小柯同志……”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我打听到了,昨天是有三个人在这里住过,是中午过后来的,下午出去了以后,晚上就回来了两个人,就是我晚上看到的那两个,他们也说这三个人很神秘,特别是那个女的好像行动很不方便,他们说这样的事情常常有,所以也就不管了。”
“那后来呢,那一男一女去了哪里?”小王插嘴问道。
“哦,他们是往普旺镇方向去了,是客栈里的服务小姐说的,他们晚上回来的时候问了那小姐,到普旺镇要多少时辰,那小姐正好去过那里,所以就记住了。”
“普旺镇?离这里远吗?”
“按照我们现在的交通工具,大概要两天的路程,那里基本上靠近边界了,途中还要经过一个德水县,要是在那里改走大道,可能会比他们先到,因为我想他们不会走德水县城,只会绕过那里走偏僻小道,我是这样想的。”四十多岁的贡布,毕竟是老民警了,说起话来干净利落。
柯兰思索了好一会,又和他两商量了一下,便说道:“那就这样吧,老贡你想办法通知其他人立刻赶往普旺镇,然后我们沿凝芳姐他们的路线追下去,我想一路上他们总会留下线索的,跟踪他们应该不会有问题,要抓紧时间,因为可能文物已经转手了,要赶在他们贩卖出国以前追到手。”
“好,我这就去。”贡布匆匆走了,柯兰和小王也赶紧回到客栈整理了一下东西,结算了房钱,等着贡布回来。
半个小时以后,一行三人便踏上了继续追踪的路程,一路上,柯兰和小王不免会流露出那种卿卿我我的感觉,贡布自然都看在了眼里,他会心地一笑,自顾自一骑跑到了前面:“我先到前面观察一下……”
小王骑在马上,看见贡布离他们越来越远,他的心情便开始飞扬起来,拥着柯兰的臂弯渐渐地收紧……
路边的花草树丛很高很高,所有原始的的生命都悄悄地被淹没了,唯有那点激情在疾飞的花草烂漫中飞舞盘旋……
出了平原便是崎岖的山路,山林中的山路窄小陡峭很不好走,依达只能下马牵着走,林中的空气既潮湿又沉闷,依达敞开了膀子但还是热的出汗。
为防止行路时发生意外,他给凝芳松了捆绑,只把她的两手腕在胸前捆住,拴在了马缰绳上,再有几圈绳索绕着胸部连臂捆扎着,嘴上的绷带早被解开了,口罩也被摘除就挂在了脖子上,她的嘴仅用一块白布揉成一团牢牢塞着,此刻凝芳既能听得见也能看得到,虽然说不了话,但心情还是比较顺畅。
她的衣襟是敞开的,并从肩膀上往下扒着掉到了肘部,胸部只有一只乳罩扣着,鼓鼓的挺拔在那里,她知道在林子里空气很热,但却不愿意如此的敞着胸怀,可是依达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获得凉快,他喜欢她这样。
幸好这是深山密林,人烟稀少。
前面的路弯弯曲曲的,低矮的树丛不时遮挡着视线,凝芳在马上已经坐不住了,她的衣服几乎被划破了,身上还被划了几道口子。
原先她还是端坐在马背上的,此时她小心地趴着,生怕再被树杈划到胸部或脸上。
依达在前面牵着马,耳闻凝芳“呜呜”的声音,便回头看了看她,见凝芳对着他直摇头,他明白她的意思,便把脸一板:“你又啥事情么,好好坐着不好,那你就下来咯。”说着便解开她手腕上系在绑绳上的马缰绳,把她扶下了马背。
一阵山风吹过,吹的树林子哗啦啦直响,凝芳激颤了一下缩了缩身子,依达便抱住了她:“没什么的,山林子都这样,不要怕。”说着,他的手顺势在她胸部揉摸了一下,凝芳用被绑着的手稍稍抵御着,嘴里“呜……呜”轻轻哼叫,无奈无处可躲,那丰满的胸脯还是结结实实的被他揉搓着,他的手又伸向了她的下体,可是那里早被他用长布条里塞紧密了,他知道林子里会有各色各样的虫子侵害人体,早上赶路前他就做好了准备,把她的下体堵塞严密,再用布条包扎起来。
所以当他的手插进三角裤摸向那里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光滑细腻的肉感,只有平整麻木的布的质感,不过布条的下面依然富有令人遐想的弹性。
他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眼睛,却不把她嘴里的布团抽出来,凝芳几次想要吐出布团,但终因塞得太紧费力太多而放弃了,再说了如果硬要吐出来的话,他一定会再次堵上然后把嘴唇密密的封闭起来,到那时嘴部可就没有那么放松了,整天被绷得紧紧的确实很难受。
一只野鸡从前面窜过,凝芳被惊了一下,依达抽出腰间的佩刀观望了一下又插了回去:“好了,没事,走吧。”
他拉着凝芳手腕上的绑绳,小心翼翼地往前探索着前进,不过脚步倒是渐渐加快了,他计算着赶到什么地方可以先填一下肚子。
走了将近两三个小时,转过一个山湾,一个下坡通往一个小村,那个村庄依稀可见,远看着大概也就三五户人家,清一色的小竹楼零星地分布在一个山洼里。
依达记得以前来过这里,这里的男人都出门打工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妇孺和老人,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回头看了看凝芳,笑了笑问道:“下去吃点东西吧?”
凝芳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依达迅速地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捆绑,再解开胸部捆着的绳索,然后把她的手扭到了背后,开始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凝芳本以为到村子里去他会给她暂时的自由,或许她能有机会逃跑,没想到他反而要把她捆紧了,她嘴里低低的“呜呜”
抗争着,眼看着绳索一次一次地在她的胸部绕过缠紧,手臂被紧紧地收缩捆绑牢固,想试试能不能有松动的余地,居然一点都不能动弹,整个上身就像是一体的,完全被固定住了,于是她闭起了眼睛,乖乖地站在那里让他尽情地捆绑着。
终于该下去了吧,凝芳想到。捆绑妥当,依达又把她的身子转了转,似乎在检查是不是捆绑结实,然后他又拿出一把零乱的宽绷带,稍稍整理了一下,便在她的眼睛上紧紧地包扎起来,包得很紧很严密,一点光亮都不透,凝芳眼前漆黑一片,并感到了眼睛的隐隐压痛。
这也蒙得太紧了吧,不让我看见不就好了吗?她心里有些恨恨的。
“不要怕,就到下面去一下,等我们离开了,我再给你解开,要听话一点。”
依达感觉到了凝芳的少许挣扎,但为了路途的安全和省事,他可不愿节外生枝,所以先把她捆上了再说,免得给她制造机会。
走进村子,静悄悄的没见到什么人,只有一个老太婆坐在一个楼前抽着水烟,老太婆很镇定,眼见这村里来了个牵马的陌生男子,和一个赤裸着上身只带着胸罩的女子,她一点也不奇怪,而且那女子居然是被紧紧地捆绑着的,她的眼睛被蒙着,嗯,嘴也被堵着呢,你看那嘴里塞得满满都是白布啊。
依达走到老太婆面前,刚想问她有没有什么吃的,那老太婆已经把身边地上的一个陶壶拿了起来递给了他。
依达接过一看,里面是飘着碎末的茶水,依达愣了一下:这老太婆也太精明了吧?想归想,不过还是觉得口渴了,他“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大口,转身把凝芳拉到身边,托着她的下巴抽出了她嘴里的布团,然后喂她喝了几口水。
他本想把那布团再塞进她的嘴里,拿在手里时感觉上面太潮湿了,便抖了开来甩了几下,重新揉成一团塞进凝芳的嘴里,布太多塞得比较慢,但还是跟原先一样塞了进去,
老太婆起身往屋里走去:“跟我年轻时的身子一样哦……乳头大大的,比你还好看呢……”听起来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让依达差点笑起来,这老太婆是不是吃凝芳的醋了。
“阿婆,有吃的什么东西吗?”依达跟了进去,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
“没有,男人都走光了,哪来吃的。”老太婆颤巍巍的坐在了地上的草垫子上。
依达还想问,那老太婆又说道:“想要吃的,你到最后面的那个竹楼里去看看,那里会有的,去吧,去吧……”说完不再理他们。
依达没法,牵着凝芳和马来到了老太婆说的那个竹楼,竹楼看起来很整洁,好像天天有人打扫的样子,依达站在下面喊道:“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好一会,一个声音从背后问道:“你们找谁?有什么事吗?”
依达回头一看,一个姑娘从树林子里出来,姑娘长的真好看,圆圆的脸蛋丰满的身子,特别是那个胸部鼓突突的挺在那里,似乎是等待别人去抓握一样的,那件短小的黑布褂子哪里能够遮挡的住,快要蹦开来的扣子处,那乳房都快要逃出来了。
姑娘看着依达,脸上露出了神秘莫测的笑容。
依达也笑了,说道:“我们是过路的,问你要点吃的东西,哦,是前面的那个阿婆叫我们来的。”
姑娘又笑了,笑得很甜,简直是不怀好意的笑:“好啊,不过要交换的……”
她欲言又止,看着依达,然后眼睛上下打量着凝芳。
“交换??你要什么?”
“我要她。”姑娘指着凝芳道。
依达吃了一惊,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紧张地问道:“我就要一点吃的,你要我的女人干什么?”
“我和你开玩笑的,你跟我上来吧。”她看他吃惊的样子,一下子笑了,笑得很开心。她指了指支撑楼梯的那根很粗的竹子说道:“你先把她拴在这里。”
说话很坚决,似乎不让他带凝芳上去。
依达没怕过人,更何况一个女人,他满不在乎地就把凝芳靠着那根竹子捆了上去,然后上了楼。
姑娘并没有给他倒水,而是坐在地板上看着他,见他进来,什么话也不说就开始脱衣服,依达愣在那里,张着嘴看她慢慢地脱着,姑娘脸上有些泛红,眼神里充满了迷离,直勾勾地盯着依达。
“来呀,过来呀,抱紧我……”她的胸脯完全敞开了,那对乳头上就兜着一个白布小兜兜,大概是自己缝制的,却撑不住乳房的沉重,颤巍巍的直往下沉。
依达已经没有了感觉,神志恍惚起来,他一步步地走近她,手已经在急切地解开腰带,站在她面前时,他的裤子早已掉到了地上。
姑娘的眼睛里充满了水,水汪汪的发着光亮,呼吸变成了娇喘,那双小手也同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那腰带长长的像是用亚麻织成的,她拿在手里递到了他的面前:“来,把我也捆起来吧,用劲一点……来呀……绑了我吧……狠狠的绑……”她还没说完,人已瘫在地上轻轻地蠕动起来。
依达毫不犹豫地拿起她的腰带,骑坐在她的背上,先把她的外衣给扒了,接着把她两臂扭到了背后,那腰带便紧紧地绑缚起来,腰带真的很长,居然能够捆绑了手臂和胸肩,他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绳索,把她上身提了起来,然后面对着她开始脱她的裙子,姑娘的喘息像拉风车一样急促,她和他靠得很近,她的脑袋要靠在他的肩上了,猛地她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依达“哇……”的一声大叫,疼的他呲牙咧嘴。
他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一看肩上清晰地两排牙印几乎出血。
这一下激起了他野蛮的雄性,四处查看了一下,发现屋顶上垂下了几个挂篮子的挂钩,他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腰带,把她捆绑着吊了上去,她的脚踮着地晃来晃去,眼睛一刻不离依达的身子。
裙子已被他脱了,下面就兜了一块小布片,早已湿漉漉的一片,她胸前的那个小兜兜被他扯了下来,揉成一团狠命地塞进了她的嘴里,不过布兜太小,塞在她嘴里立刻被她吐了出来,依达有的是办法,他又扯下她下体的布片也塞了进去,然后掏出胶布封上嘴,再看姑娘此时早已兴奋不已,痴迷的眼神伴随着“呜……呜……”不绝的呻吟,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依达开始挺进……
凝芳绑在柱子上,隐隐感到了屋子的颤动,蓦地,一只手一只枯燥的手在她的胸口摸索着,然后是她的身子,那只手游走着让凝芳感到心悸。
“真的好嫩啊,跟我年轻时一样……”那人开口说道,凝芳听出来是那个老太婆的声音,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
老太婆的手停在了她的阴部,一根指头在那里探索着,嘴里滴滴咕咕不知说些什么,凝芳试图夹紧大腿阻止她,但她却突然离开了,临走说了一句:“可惜咯……以后回来就来我这里看看我……”声音早已远去。
好一会,依达下来了,身上背了一个小包里,什么话也不说,凝芳嘴里的布团被抽了出来,一只盛着水的碗凑近了她的嘴,她摇了摇头躲避着。“啪”的一声,碗被他摔在了地上,那布团毫不犹豫地又塞进了她嘴里,接着,几条胶布仔细地封贴好她的嘴唇:“我们先离开这里,到了林子里再给你吃东西。”他好像想赶紧离开这里。
依达从柱子上解开了凝芳,把她放上马背牵着马直奔村外。
竹楼里,一只水壶倾倒在地上,地板上还躺着那个姑娘,那个浑身被捆绑着的姑娘,弓着的两腿被屈膝绑扎在了一起,只是背后的绳扣已经被解开,她的眼里充满了满足和快乐……
山顶上那末斜阳,此时正温和地照耀着这个小小的山坳,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透过竹楼的那扇小窗户,似乎依然想维持那段刚刚过去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