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景婆也憋不住了,她知道凝芳的用意,便拉着她一起上了屋后的茅房。
很快天就亮了,但还是灰蒙蒙的,不一会又下起了小雨,居老大看着天空心里也有点庆幸昨晚走路时没有下雨。
窗户是那种很老式的用竹竿撑起来的那种,没有玻璃,只是拿块大布或者席子撑着。凝芳就坐在窗户前的那张藤椅上,面向着窗外,看着楼下的那长长的街道和霏霏的雨丝。
街道很窄,中间铺着高低不平的石板,因为下雨此刻都泛着暗幽幽的光,街的两边都是一色的门面铺子,此时已有许多家在摘下门板准备营业,街上也有了三三两两的行人,挑着担的,挎着竹篮的,也有推着小车的,没有紧张却显得很匆匆。这条街真老啊,看起来很神秘,就象在迷雾中一样。
只是有一点凝芳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那就是这里的人们他们的穿着却是她第一次见到的,因该说这里是少数民族的居住区,至于是那个族她也不明白,于是她心里又开始思忖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好像……好像是在神秘的部落。
老景婆已经出去了,也不知她上了那里,只有居老大还在屋子里坐着,他面前的桌上放着几个小碟子,里面有一些花生咸菜之类的小菜,一碗本地的米酒已被他喝得差不多了,他敞着胸膛,脚搁在长凳上,眼睛不时地盯着凝芳,有一种欲火在他眼里忽隐忽现。
凝芳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眼睛不敢再看他,只是低头看着地上自己的那双脚,那双被黑布鞋里住的脚。
街上有人开始吆喝起来,调子很好听但却听不明白,声音在巷子里传得很远也很悠长,就像凝芳此刻的心情一样。
居老大终于站了起来,面带醉意地站在凝芳的面前,凝芳依然狠狠地垂着脑袋,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把头抬起来,快点……”居老大的说话声也带了醉意。
凝芳怯怯地缓缓抬起头,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他的手正托着她的下巴,两个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地捏动着,凝芳的嘴里发出了轻声的“呜呜”低哼。
他动手给她脱去外套,随手便往旁边一扔,然后便用手握住了她鼓突着的胸部,按实了以后开始揉动,凝芳紧张得不得了,想要反抗却没有了勇气,渐渐的脸上的红霞已经蔓延到了她的额头,眼睛里也开始闪动着泪光,但依然不敢挣动分毫。
胸部的绳索将那一对乳房勒得高高挺立着,手臂也和上身一起捆缚得结结实实,看起来那身子只能是他此刻的猎物,她希望他不要继续,也希望那老景婆赶紧回来,她或许会阻止他的行动。
居老大看样子越来越亢奋了,眼睛里红红的像要冒血,他一把拉起凝芳,将她拥在怀里,另一只手已经伸向她的腰间,一下子便拉下了她的黑色长裤,那具铜锁便亮闪闪地现在眼前,那是因为被穿戴了以后和衣物摩擦的结果。
他摸索着在身上找到了刚才老景婆还给他的钥匙,然后打开那具铜制阴锁,一只大手掌便狠狠地按在了她的阴部,那里还包着一块白布遮挡着开始湿润的蜜穴,而花蕾中原本塞着的棉布刚才已被老景婆给抽了出来,现在温润丰腴的花蕾就在他的手掌下,着实令他很兴奋不已。
凝芳还没见过居老大这样的神情,知道危险就在眼前,于是开始挣扎着极力想避开他,无奈他虽然有了醉态但却已经让那冲动涌上了心头,想要止住已然不容易。
眼见得凝芳在他怀里不停地扭动,不由得更加欲火上身,搂得越发的紧了,同时还有些生气,便把凝芳按倒在那桌上,让她俯身趴着,然后将她的一条左腿曲了起来,脱去鞋子,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绳索,不由分说便系在了她的脚踝上,再将余下的捆在她的大腿根部并一直缠绕到膝盖处,使她的大小腿牢牢地绑在一起。
他又将她拉起来站着,可她只剩一条腿立着哪里能够站稳,加上心里着急得很,便开始一颠一颠地小跳着想要保持平衡,坚持了没一回就左右摇晃起来,旋即又倒入了他的怀里,他立刻就把她紧紧地抱住了,疯狂地揉摸起她的胸部和下体。
凝芳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她只能无力地在他的怀里叹息,小巧的鼻翼很急迫地煽动着,粗重地热气从那里连续地呼出。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是那老景婆回来了。
大概门没有锁上,居老大还没完全放下怀里的凝芳,老景婆已经进来了,他一看居老大敞着胸怀的的样子便知道不好,赶紧再看凝芳,却见她单立着一条腿,正被居老大的手提着胳膊,摇晃着还没有倒下去,那下体早已赤裸,隐隐还泛着红色,像是已被他糟蹋过。
老景婆有点急了,这眼看着已经到了地方了,马上就要交钱了,没想到这个居老大竟然还会做傻事,她不由得大骂起来:“我说你干什么?这……这……你不是猪脑子吧?你看看你……”
居老大被她一骂倒也有些清醒了,赶紧说道:“没事,只是玩玩么……你问问她,我……”
老景婆怀疑地又看了看凝芳,凝芳便对她稍稍摇了摇头,这才让老景婆放下了心。
此时楼梯上响起了声音,有人上楼来了。
“快让她坐好了,那老板来了。”老景婆赶紧说道。
居老大依旧把凝芳按在靠窗的那张椅子上坐好,并在她膝盖上盖了一张毛巾。
进来的是一个矮小的男子,一看便知道是本地人,三十多岁,一头黑而浓密的头发有些蓬乱,耳朵上挂着两个大大的耳环,那张脸上长着一个塌鼻梁,不大的眼睛却很有神,衣服不是那么光鲜但却很干净,整个打扮完全是地道的当地少数民族的穿戴,脖子上挂着的一条很粗的金项链,比他整个人都要醒目。
“唉呀,依达老板来了,快来看看吧。”老景婆很直爽,没有多少客套,直接就向他介绍了起来。
看来那个叫依达的老板也是直截了当的人,什么也不说,直接就奔坐在窗口的凝芳而去,连居老大和他招呼都没有听见。
凝芳看着奔她走来的男子,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没想到自己被捆绑了这么久,跑了这么多的路,要买她的人就是这个模样,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些失望,眼见他向自己走来,不由得很希望他不要看中自己,她不想让这个看起来很丑的男人把她带回他的家,也不想待在这个陌生的偏远地方,而让自己的战友永远找不到。
依达很认真地看着她,嘴角渐渐有了笑意,然后回身什么也没说,从腰间的兜里掏出一叠钱来,哗啦啦地数了一叠便交给了老景婆,然后对她说了几句话,凝芳和居老大一句也没有听懂。
老景婆似乎呆了一呆,然后便又笑了,并把钱藏进了口袋里:“行行,那明天再说?”依达点了点头。
老景婆随即对居老大说道:“快把她交给他吧,他要了,今晚先试用一下,要是真是个黄花闺女,他就把余下的钱都给了。”
居老大这才明白他们刚才说话的意思,便把凝芳又拉了起来,解开捆她左腿的绳索,又有些尴尬地帮她穿好了裤子。眼看着那个依达已经拉过了凝芳的胳膊,居老大的心里此时却突然生出了一丝妒忌,也有些后悔。
老景婆拿过一条布巾想要蒙上凝芳的眼睛,依达摇了摇手制止了还说了句什么东西。
天空依然阴沉着,雨却停了,街道几乎被阴霾完全笼罩了,迷迷蒙蒙的越发显得神秘。
依达拉着凝芳来到了街上,此时街上人也开始多了起来,行色匆匆间也有人注意了凝芳,却都没有大惊小怪的样子,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了。
依达从腰间取下一条五色的编织带,拴在凝芳胸口的绳索上,然后拉着另一头就在大街上牵着凝芳,凝芳何曾这样被人羞辱过,内心中的屈辱让她无地自容,她低着头不敢看左右,细碎的脚步轻踏在石板路上,就像踏着自己的心。
旁边有家铺子正好在卸门板,出门的是个女子,见凝芳从她家门前经过,不由得跑到她身边仔细端详起来,随后叫道:“哟,依达,发了财了就买了个汉家女孩子?来,我看看……”说着便追着凝芳看来看去:“长得不错么,好俊哦,依达啊,是不是想生娃子了?”
凝芳真是羞得满脸通红,但听那女子说话却又觉得她肯定是个汉人,便也不觉稍稍抬头看了看她,这一看正好和她对上了眼,那女子立刻笑着又说了起来:“果然是个美人,依达可是有福气哦……嘻嘻,就等你抱儿子了……哈哈”她说笑着便停下了脚步,凝芳只觉得身后依然洋溢着她欢笑的影子,只因刚才她的赞美不觉对她有了些许好感。
依达一直没有言语,只是被那女人说的也是心花怒放的,脸上竟浮上了许多的笑意,那步子迈得更大了。
令凝芳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依达竟然开着的是一家药铺,她被带进店里的时候,店堂里的那个年少的伙计看着她直发呆,凝芳随依达到了后屋,然后便被他拴在了柱子上,依达什么也不说拴好后就出去了,接着便开始忙起他的事情,一会儿挑拣药材,一会儿又搬这搬那,好像根本就没有把凝芳放在心上。
屋子很暗,虽听老景婆对她说过,买她的人是个大老板,可凝芳现在环视了一下整个屋子,却没有任何可以看出他富有的象征,简单的木屋大概跟她刚才在街上看到的其他屋子一样,低矮而潮湿。
她动了动身子,想要舒缓一下被捆得有些麻木的胳膊,心里觉得有些烦躁不安,便大声地“呜呜”叫唤起来,可嘴里的布团塞得很紧,声音大都被抑制住了,仅在喉咙里回荡着。
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了,睏意开始袭扰她,眼皮渐渐沉了起来……
有人在解她的衣扣,好像身子很放松,就象身在云雾里一样,她缓缓张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竟然是躺着的,是躺在地板上,而那个依达就跪在她的身前,正在给她脱去身上的衣衫。
她蓦地一惊,立刻就要翻身坐起,可手却不能撑地,原来两手在胸前被捆住了手腕,绑得紧紧的。
衣衫已被他脱下,仅剩的那只胸罩还依然托举着那对丰满的乳房,只是太紧绷了,窄小的胸罩根本就无法遮掩那傲然挺立的丰胸,雪白细嫩的肌肤更增添了无限的魅力。
凝芳举着那双被捆住的手,极力抵挡着依达将要俯下的身体,嘴里近乎求饶地说道:“别……别……放了我吧,我…我有男朋友……哦,不,是老公……请你放了我。”
“不行,你……你是我买来的……”他有些气喘吁吁地说道,竟然说的还是普通话,是很不标准的普通话,不过凝芳却听懂了。
他此刻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买女人的标准,那种被封闭了很久的欲望开始爆发,因那欲望而胀成紫色的脸让凝芳感到了害怕,她突然使劲把他推开并大声地叫喊起来:“放开我,你滚开……”
依达火了,火的很厉害,他猛地起身,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坐了起来,一个耳光便狠狠地抽了上去,立刻就把凝芳给打懵了,她颤抖着身子木木地看着他,他又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啪”声音很清脆,直打得她眼冒金星便往地板上倒去。
依达不管她,两手抓住她的大腿就往两边一分,然后用膝盖压住她的脚踝,动手就解自己的裤腰带。
他的力量很大,凝芳看着他哪里再敢反抗,怯怯地眼睛里泪水开始流下,她不想也不敢哭出声来,但他还是拿起布团往她嘴里塞着,并狠狠地塞紧了,凝芳本想用舌头顶着不让他塞,但他的眼睛竟然像蛇一样恶狠狠地盯着她,让她感到了恐惧,于是她放弃了,而让那布团占据了她整个口腔,接着下体猛地一痛,还没开启的门户里便闯进了他早已高昂赤红的阳物,就象嘴里被堵塞的感觉一样,
同样填塞了那湿润的空间……
他像野兽也像疯子,那般疯狂那般酣畅,凝芳就在他的骇浪中上下起伏不能自主,他如虎狼般的咆哮和撕咬,把个凝芳绞弄的几死几生,再也无力抗拒任何来自于他的动作,就像落入虎口的羔羊一样脆弱和渺小。
他终于气喘吁吁地完了事,就象一条死狗一样地伏在了她的身上,她不敢把他推开,任由他的头压迫着她的胸脯,于是她从鼻孔里深深呼出的热气,便很轻柔地吹拂着他的额头和脸颊,他当然会感到很舒坦,于是他对她轻轻一笑,是那种得到了满足以后最惬意的微笑,算是对她的奖赏。
凝芳不屑这样的笑容,她闭上了眼睛不愿看他,因为他已经软塌的那东西还在她的花蕾处,不时还在触碰着她的敏感处,让她感到难以自制和羞愧。
他翻身坐了起来,再次仔细地看了看她的下体,有失望也有欢欣,脸上阴晴了一会以后,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开始又有了笑颜。
凝芳再次被他重新捆绑结实,看起来他也懂得怎样捆扎女人,而且也不会让女人知道什么是难受,他用同样的方法把凝芳五花大绑着,两手也同样被反剪着捆在了背后,但凝芳并没有疼痛和不适的感觉。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宽大的花布裤衩要给凝芳穿上,凝芳一看,那可是农村里村妇常常坐着在门口闲聊时穿的,让她穿上岂不羞死了,可他似乎很喜欢,一个劲地给她套上,她蹬了两下腿想要阻止他,他却来劲了,按着她的腿便套了上去。
凝芳别过头红着脸不敢看他,他咧着嘴笑了笑,又给她扒下了,然后取过一块布团便往她下体塞,凝芳微微张开两腿不敢抵抗他,等他塞满了,他又把一块大布头将她的阴部里了起来,里得紧紧的还拿细绳子扎紧了,然后再把那花裤衩给她穿好,这才伸手揉摸了一会,放心地笑了。
傍晚,居老大和老景婆都来了,是依达请来的。
就在屋中央摆了一桌酒席,菜很丰盛大多是野味,依达喝着酒有些醉醺醺地对老景婆说道:“这个女人……我喜欢,……她不是黄花闺女,不过没关系,我就要了她了……”老景颇有些不知所以,看了看居老大,便把依达的话说给他听,居老大急了:“不是我干的,我哪有机会啊……这不你都看见了?”
“我知道,是我们走眼了,现在城里的女孩,你不用……她们就自己给破了,早得很呢。”
“我依达现在有钱……没地方花,就买个老婆,想要生个娃……哈哈,这个女人长得好看,肉嫩嫩的……这些钱都给你们……”依达把一叠钱扔在了桌上。
老景婆赶紧拿在手里,脸上笑逐颜开。
依达摇晃着站起身走到里屋,不一会又出来了,身后牵着被牢牢捆绑着的凝芳,凝芳嘴上包扎着层层的白布片,从那鼓鼓的腮帮子就可以看出嘴里一定塞满了布团;眼睛也被黑布蒙着,里面好像还垫着厚厚的白纱布,似乎不想让她看见光亮。
上身穿着一件短短的能露出肚脐眼的白色的无袖衫,显然是他们这里的民族服装,下身却仅穿着一条花布裤衩,阴部鼓突起好一块,那是封住阴部的布块和细绳所造成的。
她走路蹒跚着挪着小步,是因为她的两大腿被布带牢牢地捆扎在了一起,想要行动只能依靠小腿的慢慢移动。
依达把凝芳拉到自己座位的旁边让她站着,自己坐下后便又大口地喝起酒来,蹩脚的汉语从他的口中说出:“好了,他们明天就要走了,你要谢谢他们,是他们把你带到这里的……”
“呜……呜……”凝芳低着头轻声地呜咽着。
“啪”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一巴掌:“说呀,快说呀。”依达催促道。
凝芳委屈地回过身朝着老景婆和居老大说话的方位,被封住的嘴里响起了“呜呜……呜呜……”含混不清的致谢声。
老景婆和居老大没有笑,只是尴尬地看着凝芳,然后举起了酒杯对依达道:“依达老板喝酒……喝酒……”
屋子里酒香四溢,仿佛秋天的夜晚都是充满醇香一般的芬芳,陶醉中却令黑夜更加扑溯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