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她说道:“来,先喝口水。”她根本就听不见什么。只是当那只盛满水的碗递到了她的嘴边的时候,她才感到那是她现在非常需要的。
好一会又有人把什么吃的喂了她,她也管不了了,反正先填饱肚子再说。
身边的人在忙碌着,有人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解开了腿脚上的绑绳,接着上身的捆绑也被解了开来,她早已麻木的手臂无力地垂着,根本就不能有任何举动。
好一会手脚恢复了知觉,还没等她想动的时候,一双女人的手把她拖下了床,扒下她的裤子,并帮她解开包里着的绷带,取出阴部塞着的棉条,接着把她按在了一只马桶上,凝芳长时间被憋住的尿意此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还是那个女人给她擦洗着身子,然后依然照原样堵塞住下体,包住绷带并收紧,凝芳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阴部,凭触感知道那里被缠里得很严密,好像是被封住的一件物品一样,不再属于自己。
她也有些庆幸,或许这样以后也可避免被人欺辱,这也是她最担心的,她又哪里知道她的担心却是多余的呢,她并不知道买她的买家需要的是一个处女,因而这些人是不会对她施暴的,金钱对于他们才是至高无上的追求。
不过那些被揉摸的羞辱却是她无法躲避的,明的暗的总要被那些人偷偷地羞辱着,她只能委屈地忍受着,只是心中无数次地对赵志平道着歉,希望他能谅解自己。
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乖乖地张开了嘴,立刻一团柔软的棉布塞了进去,塞得满满的,还把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似是希望她自己好好咬住,凝芳自然很顺从地含住那团棉布,等待那胶布封贴嘴唇,果然两张大胶布很严实地封住了她的嘴唇,接着她的两手在胸前被捆住,然后和腰部一起绑紧。
她不敢动,很乖巧地配合着,要不然吃苦和受伤的只是自己,她知道这些人最恨的就是你的反抗和挣扎。
她躺下了,躺在罩着蚊帐的床上,身边左右都睡着人,她被夹在了中间,直挺挺地仰面躺着,大腿根部和膝盖处的绑绳让她很难受,也幸好脚踝是用布带捆紧的,多少有些柔软。
她不想就这样睡着,她在等待他们的信号,她不知道他们到底跟上她没有,如果……她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
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胸部,并从她的汗衫下摆伸了进去,她的胸罩绑得很紧,因为她喜欢穿小一号的胸罩,那种紧绑着乳房的感觉她很喜欢,也很刺激,这只是她内心的秘密。
那只手很不耐烦,一把就把她的胸罩扯了上去,那颤巍巍的丰乳便掌握在了他的手中,只是乳头仍被胶布封贴着。
凝芳大声地呼喊,并使劲地挣扎,那强烈的“呜呜”声虽然被堵塞住了不是很清楚,却也让他多少有了些收敛,那只手把她的胸罩仍然扣好,抽出了汗衫中,却又放在了凝芳的下体上,像是随意却是有意,凝芳此刻只能一动不动,生怕他会进一步行动。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被一个女孩的声音惊了一跳,他悄悄地起床站到了门边,轻轻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女孩正跟胖老板说着话,漂亮的脸蛋上,时不时地会展现一个很美丽的笑容,然后胖老板就会馋笑着回答她。
居老大有些吃惊,这个女孩是哪里来的,怎么会住在这里?这个猪头胖子真是猪脑子。
女孩的说话声越来越甜,仿佛抹了蜜似的:“哎,大哥,你真好,我以后来了还住你这里,你欢迎吗?”
“当然,哪能不欢迎呢。嘿嘿……”
“嗨,没想到这里的风景还真好,你看来来往往的人也真多,哎……对了,刚才我好像听见楼下很热闹,是不是又来了客人?”女孩此时进入了话题。
胖老板很警觉,立刻笑着说道:“呵呵,是几个做药材生意的客人,常客啦。”
还没等女孩再问,他又接着说道:“哟,对不起,我后面还有点事要忙,你先睡去吧,要是有什么事明天告诉我……”边说边一闪身走了。
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和凝芳一起来协助调查的柯兰,那个男子便是和她一起搭档的小王,他们一路跟踪到此,判断着人贩子肯定要在此休息,便率先住了店,她那里知道这间客栈却是那些人的转运站,此刻她本想出来看看,看看李队长是不是真的被绑在这里,可是她的草率和打草惊蛇几乎让计划前功尽弃。
居老大感觉到这个女孩不一般,似乎别有动机,他也经历过一些黑吃黑的事,心中顿时觉得有某种危险在潜伏着,不由得心里紧张起来。
女孩很无聊地上楼了,居老大也怀着忐忑的心爬上了床,黑暗中隐隐看出小根子正搂着凝芳,他的脸都已经和她的脸贴在了一起,不过却是一动不动,好像已经睡着了。
他思前想后了好一会,终于又爬了起来,来到隔壁胖老板的房间,叫醒了居老二,一阵低低的商量,好一会便又恢复了平静。
清晨,很爽朗的空气早早地就飘入了小小的房间,柯兰被楼下的声音惊醒了,等她下楼的时候,便看见小王已经坐在了门口,那份悠闲却并不能掩盖他的紧张。
柯兰看到了他的暗示,便往外面一看,那辆有蓬的马车已经开始启程,慢慢地便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几分钟以后,两人也上了路。
再说凝芳还没睡醒就被强行拉了起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只知道周围很静很静,当她被架到屋外的时候,身上明显感到了一丝寒意。大概天还没亮吧?她心里猜测着也担心着。
此刻她的脸上已经被绑上了一只口罩,紧紧地箍住了她的嘴。腿脚上的捆绑在起床时就已被解开,脚上也被换上了一双黑布鞋,有人搀扶着她,一声不响地开始了行程。
搀扶凝芳的便是那个买主,五十多岁的老女人,扛着包袱走在前面的是居老大,他边走边心里计算着时间,估计不到天亮就可以上大路了,此时还得赶紧赶路,最要紧的是避人耳目。
那老女人有点胖,才走了没多久便开始气喘吁吁浑身出汗,她禁不住对居老大说道:“唉,我说,咱们歇一会怎么样,累死了。”
居老大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没出山道呢,茂密的树林在黑暗中摇晃着,显得格外的宁静。
“行,就在那里歇一会。”他指着远处的一块石头说道。
坐下以后,女人一边不停地抹着汗水一边看着凝芳,突然对居老大说道:“我说老居啊,这样上路会不会太惹眼?”
居老大也看了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凝芳,思索了一会道:“嗯,再给她打扮打扮,省得以后再麻烦。”
他说做就做,立刻打开包袱取出一大卷宽宽的白布带,脱下凝芳身上的那件圆领汗衫,然后用宽布带将她上身很紧密地捆扎起来,只捆的凝芳身子感到非常的紧绷,似乎在完全的压缩之下。
然后,又给她换了新的塞嘴布团,封好胶布后便用绷带将她的嘴紧紧地缠里了起来。
“你别太堵的严实了,要憋坏了可就不值钱了……”胖女人有些担心,还用手在凝芳的嘴上摸了摸。
“你放心吧,这样的活我都干了不知多少回了,保你万无一失,不过这娘们可就受点罪了,呵呵,你就憋着点吧。”说着在凝芳的胸部狠狠地握了一把。
然后他揭开了蒙眼的绷带,却并不撕去贴住封眼棉布的胶布。凝芳此时方感眼部多少有了些放松,虽然那棉花还在她耳朵里塞着,但已有微微的声响能够进入她的听觉。
一件灰土布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女人帮她扣好扣子,这才对居老大说道:“好了吗,我们走吧。”
凝芳在她的搀扶下走得并不快,毕竟什么也看不见,而且呼吸也不是很顺畅。
她此刻心里想的是希望早一点到达目的地,那种饥渴和紧缚的感觉让她快要受不了了。
很快他们便上了公路,山里的公路依然还是土路,要想在这里搭个便车,一般也要等上好几个小时。
可是今天却很顺利,才等了不到一刻钟,便有一辆开着大灯的车子远远地驶来。
等到了近前一看,却是一辆手扶拖拉机,居老大远远地就招了手,拖拉机停了下来,驾车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居老大跟他商量了好一会,总算给让上车了。
于是居老大对身后的树林子招了招手,女人便押着凝芳出来了,
司机一看凝芳的模样,立刻就要反悔:“不行不行……她这样子……我要倒霉的,要是碰到了检查的……”他大声地拒绝着,坚决不让他们上车。
居老大极力解释着:“兄弟,这……这是我媳妇,她跟我们那村的一个老板私通,被我逮了回来,这不我带她回家呢,可她就是不肯,没办法,我只能这样……这个……咱山里人都知道,儿子不教不成才,媳妇不绑不成人,兄弟您就帮帮忙吧。”他说着已经递上了二十元钱,眼睛恳求地看着他。
小伙子犹豫了好一会,终于点了下头:“那好吧,就到前面出山口下车,多一里路我都不带。”
“行,还是兄弟爽快。”居老大开心地笑了。
小伙子看着凝芳被抱上了车兜,心里却想到:这个女人的身子好看哦,细细的、屁股肥肥的像从来不干农活的,看样子不像山里人……我可要当心点了。
一路无话,颠颠的行驶了十多里路,小伙子便要停车,无奈他们只好下车,眼看着这里真好是交叉口,说不定还能拦到什么车子,于是便在路口的那个凉棚下等待着。
柯兰和小王一直沿着那辆马车的路线追踪着,却发现那车子直往山外奔去,两个人也顾不得人睏肚饿,也不断变换着方式紧紧跟在后面,不久又和孙坚光碰了面,交换了一下意见继续分头行动。
马车在驶入城关镇以后,接着那些人便从车上下来,随后便进入一户人家,柯兰他们只能在远处盯着,并做好了一切准备。
久久没有动静,守在外面的人都有些焦急了,生怕发生什么变故。
好久,终于有人出来了,是居玉玲和小根子,两人脸上很平静,但很警惕地往镇上走去。
柯兰此时还是比较果断的,她让小王继续在这里监视,自己便悄悄地尾随了上去,远远地跟在那母子两的后面。
居玉玲先在一个商场里买了些东西,然后和小根子又在一个摊子上吃了碗小吃,看来他们是出来转转看看的,并没有什么事,却把柯兰给盯的有些烦躁了,她几乎就想抽身回去。
然而,一种感觉却又让她坚持着,不敢放松自己的警惕。
果然,好一会,终于那母子两开始往一条巷子里走去,还不时地回头往后看,柯兰利用警校里学到的跟踪术,很机警地紧紧跟在后面。
巷子的前面有一家诊所,因为那块大牌子挂得很高,所以柯兰一眼就看到了,她把这家诊所作为记号,一边下次再来时可以记住。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居玉玲母子竟然进了这家诊所,而且在门口一闪而进,动作很迅速,随后大门便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柯兰沉思了一会,决定进去探一探,虽然现在孤身一人,不过只要自己保持高度的警惕,对于自身的安全应该很有把握的,毕竟自己也是警校的高材生,对付这样的对手她还没放在心上。
于是她稍稍整理了一下,故意把头发弄得有些凌乱,看起来好像刚刚睡醒似的无精打采,随后便来到了诊所的门口。
轻轻一推,门便在“吱呀”声中缓缓打开。
她有些萎靡地往里走去,脸上带着病痛般的痛苦,看起来有点吃力。
穿过天井,便是诊堂,可是却不见医生,也没有病人,柯兰心中更是有了疑惑,她轻轻推开右侧的那扇门,低声叫了一声:“医生?”没有反应,便又走到后边的那扇门前,刚要推门,还没出声呢,那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子现身在她面前:“哦,看病的?”
柯兰吃了一惊,但随即就镇静了下来,那幅有病的样子又显现了出来:“……医生,我是出来旅游的……今天头好痛,浑身没劲……不知……”
她说着话,眼睛则偷偷地扫描着屋内,那医生的形象也在她的眼里过滤了几番:瘦瘦的样子,戴着口罩的上面露着一双小眼睛,不过看起来倒是一个很精明的人,似乎还带着一点阴森。
医生拿起听诊器,眼睛盯着柯兰,那只手已经按上了她的胸脯,柯兰突然发现他的眼里有一种兴奋的光芒在闪烁,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被她捕捉到了。
医生的手拿着那只听诊器,在她乳房上下仔细地听来听去,柯兰涨红着脸坚持着,怕露出马脚却不敢表示什么。
“嗯……,好像有点问题,还是先检查一下吧,来,你先躺到床上去……”
医生很郑重其事地对柯兰说道。
柯兰吃了一惊,心想自己只是假冒的患者,难道那么巧真的有病?不过却又不敢明说,转念一想,还得把戏唱好了,或许会有收获。
“医生,你这里有方便的地方吗?”她红着脸对那医生问道。
“哦,有的,就在那扇门里面进去往后走,里面有个小间就是了……”医生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她,不过随后便有一丝笑容在他眼里浮现,很得意。
柯兰找到了洗手间,关上门,解完手以后,她想起必须先把可能暴露身份的东西先藏一藏,于是迅速掏出身上的身份证件和枪支,转头看了一下,还不错,有一只塑料袋就在地上,她把那些东西都放入了袋里,然后扎紧便站到了坐便器上,把东西放入水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心想,现在任你检查吧,只要不动坏脑筋我还是能接受的,要不然,我会让你好看的。她做好了一切准备,不过心里一直在想着,那母子两怎么没有见到,他们到底在哪里?
医生看着已经躺在诊疗台上的柯兰,那不易察觉的一丝笑容还是没有逃过柯兰的眼睛,她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种危险在逼近她,但又不敢相信。
“来,把衣扣解开。”医生命令道,虽然口气很平静,但听在柯兰的耳里却还是不容置疑的。
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缓缓解开了,只是手有些微微颤抖,脸上满布了红晕,那份羞怯是一个女孩子最娇人的。
柯兰看到了医生眼里的激动和紧张,还有被强烈抑制住的兴奋,她知道是自己白嫩而丰满的胸脯给了他猛烈的刺激,还有那紧紧扣住乳房的白色胸罩,更是逗引他的动力,不过还是她有些坚持不住了,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面对他进攻般的的直视。
医生的手摸上了她的胸脯,然后到处按着揉着,还不时地询问着。
正当柯兰努力胡编着那份病痛的来历时,医生突然拿起一卷绷带对她说道:“来,先坐起来,要给你再做一个检查。”
柯兰刚坐好,医生手里的绷带便开始往她的眼睛上缠绕,柯兰一下感到很突然,一把握住医生的手:“你要干什么?”那口气突然之间显得很严厉,全然没有了刚才的萎靡之症。
医生也吃了一惊,手里不觉顿了一顿。
柯兰一下警觉过来,赶紧放缓了口气问道:“我……我不想被蒙住眼睛……医生……行吗?”
医生很包容地笑了笑:“不这样不行,小根子,快出来帮个忙……”他大声地喊着谁的名字,柯兰有些奇怪。
,随着喊声,后面的那扇门打开了,果然是小根子,他几步便跨到了床前,手里已经拿着一捆绳索。
柯兰此时的眼睛上已有两层绷带缠了上去,并被医生收紧着,她依稀还能看清来人的模样,等到她想起接下来该是什么事情要发生时,已经来不及了。
医生的手里又多了一团纱布,那团纱布很精确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并使劲往里塞着,她突然之间被憋得窒了一窒,几乎透不过气来,两只手刚要胡乱抓去,便被小根子扭到了背后,一条长长的棉绳便在她身上开始缠绕捆绑,她使劲挣扎,腿脚拼命地蹬踏,身子使劲扭动,嘴里则“呜呜”大喊着,整个人都滚在了床上。
无奈,一个再有力的女孩子还是敌不过两个年轻的男人,一番挣扎过后,终于无力的屈服了,她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动不动地躺着,任凭他们用绳索仔细地将她捆绑,此时她的心里真正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莽撞,也后悔没有做好准备工作和缺乏警惕性。
她只觉得手腕上的绳子捆得好紧,手臂还被紧紧捆绑在背后,并和身子一起牢牢绑扎在了一起,那里还能动得分毫。接着腿脚也被捆紧了,然后她又被扶着坐了起来,她低垂着脑袋隐隐看到了自己右边的乳房袒露着,鲜艳的蓓蕾分外娇人地耸立着,那是刚才挣扎时把半边胸罩挣了下来,此刻羞愧和着恐惧掺杂在她的心里,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遭遇,她已没有了方寸。
她的眼里已经开始落泪,并慢慢地渗透了眼睛上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