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不许吐出来,要不然,我把你的嘴封起来。”
从没有受过如此惊吓的小雪,此时完全没了主意,被她这一吓,果然不敢把塞在嘴里的毛巾往外吐,大张着嘴含住了那一大团白毛巾,那毛巾在嘴里撑得满满的,也干干的有些难受,可她只能任由它在嘴里那样堵着,被挤压的呼吸在鼻孔里粗重地发出声音,以至于她的胸部不停地开始起伏。
“来,到这边坐下。”月儿拽着小雪被捆紧的手臂,将她拉到靠墙的那张靠背的小竹椅子上坐下,然后在她身上搜摸起来,却没有找到什么,又把小雪的包仔细的翻找了一遍,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她放入了她自己的包里,包括身份证和钱物,唯有那本书被她往墙角一扔,并有两包卫生巾留了下来,嘴里还自言自语道:“哼,就你们城里人讲究,还用这个盖着那个地方,,麻烦死了,等到被男人一睡还不是脏了,用了也顶个屁用,我才不用呢……”
小雪坐在那里被她羞得满脸涨得通红,眼见得自己的东西都被她拿走了,更是又气又急,却不敢站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嘴里“呜呜”地发出低低的哀鸣。
“你别叫了,以后你就在这里当你的媳妇吧,要这些也没有用,给了我倒还可以派派用场。”她头也不抬的说道,似乎那些东西理所当然应该是她的。
这时,那男子把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招呼月儿出去吃饭,月儿应了一声,站在封雪的面前,又把塞着她嘴巴的毛巾往里顶了顶,并弯下腰趴在小雪的背后,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她的绑绳,然后对着小雪做了一个怪脸,这才放心地出去了。
她似乎早已饿得不得了了,饭菜虽然简单,却让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却不管小雪是否也饿了。
小雪恐怖得浑身紧缩,眼睛求救地看着门口,希望月儿此刻能够进来,侥幸希望着或许她能帮帮自己。然而月儿却正在外面自顾自地在吃喝着,根本就看不见她。
那只手已经摸在了她的脸上,并轻轻地捏住了她的面颊,面颊上娇嫩的肉被他捏在指间,还左右轻晃着,粗糙和肮脏的手几乎让她恶心的呕吐起来。
看着那张脸她再也忍受不住了,使劲地用舌头把嘴里的毛巾往外顶着,男人好奇地看着她的嘴在动作着,也不阻止她,终于那毛巾从她嘴里掉了出来,她惶恐而紧张地低声喊道:“走开,别……别这样……放了我吧……”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白皙的脸立刻几道红红的指印显现了出来。小雪满脸惊恐,声音嘎然而止,只有强行抑制住的抽噎。
男人在她膝上拿起那条毛巾提在手里看了看,然后往旁边桌上一放,便从那张破柜子的抽屉里,找出一大块灰土布,揉成一团仍然往她嘴里塞去,那布团刚好严严地把她的嘴塞满,直堵的小雪满脸憋得通红,胸部急剧地起伏着。
“好了,三叔,我来吧,你也去吃饭吧,我都帮你把酒倒好了。”月儿大概刚刚吃好,她抹着嘴走了进来对男人说道。
男人看了看小雪,伸手隔着那衬衣,使劲摸了一把她的胸脯,嘻笑着便去吃饭了。
月儿也在抽屉里翻了翻,取出一条宽宽的白布带,在小雪的嘴上严严密密地缠里起来,直把她的嘴包里的又紧又密,这下小雪再要想吐出嘴里的塞口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看样子他们是不想让她吃饭了,因为过了好久以后,男人把剩下的酒菜都端走了,他有些醉醺醺地对月儿说道:“小月儿,回去告诉你爹,就说他欠我的都还了,我呢,还得谢谢你啊……”
“唉,好的,那我要走了,还得赶车子呢。”月儿收拾着东西向男人告别。
“哦,我忘了,过几天你再给弄一个吧,上次那个王瘸子知道我要买一个,他眼馋得很,也想要一个,嘿嘿,这个家伙靠政府给的补贴也想开开荤……”男人一脸的不屑。
“我试试吧,看顺不顺利,赶巧了就帮他弄一个,不过价钱还是老样子,只高不低,三叔你可明白了?”月儿歪着脑袋说道。
“这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
“你知道现在风声紧得很,你的这个货是我赶巧了,也是她太嫩了点,要不然我还得费一些脑子,那有这么顺顺乎当当就跟着我来的,你可要注意别让她跑了,出去的时候可要捆紧了,要不然你我都要……”
“好了好了,别说了,这些我比你懂,你小丫头不要命我还要呢,赶紧走吧,别忘了。”
刚要跨出房门的时候,她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小雪只见到他的脸色变了一变,好象有些担心的样子,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眼见得他们到了外屋,这时的小雪突然想起不能这样就让月儿走了,或许她能让她回心转意不再卖她,于是她拼命地站起身,只两步就跨到了月儿的面前,对着她“呜呜”叫着,眼里的泪水“吧嗒吧嗒”直流。
此时的月儿竟然露出了笑容:“别傻了,我不会带你走的,你就在这里好好享福吧,嘻嘻。”说完,便一蹦一跳地走了,绝望中的小雪这时才发现,这个月儿好像还是一个小孩子,可是这样的孩子竟然有如此的心机,而自己却对她没有半丝的提防,如今被她捆绑着卖在了这里,看样子哪里还能够逃脱,心里着实后悔啊。
关上大门,男人回身看着站在那里被紧捆住的小雪,此时的他满脸通红,眼里渐渐有了淫光,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好象来了兴致。
趁着酒足饭饱也有了点醉意,他急不可耐地把她搂着要推进里屋,但她使劲用脚后跟顶着地,嘴里拼命“呜呜”叫着,不愿随他一起到屋里,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几番挣扎只几下就被他搂推着进去了。
他本想将她按在床沿上坐下,但小雪知道此时是危急关头,一种本能让她有了反抗的意识,便努力僵直着身子不肯坐下。
他有点急了,狠命地搂紧了她把她按倒在床上,动手便解她的衬衣扣。
小雪哪里见过这等事,恐惧和惊吓让她拼命地挣扎,可是被紧紧捆绑着的上身扭来扭去也逃不出他的手掌,于是她只能用带着泪水的眼神乞求地看着他,不停地摇摆着脑袋“呜呜”哀求着,希望他能放过她。
被解开扣子的衬衣被往两边扒开,但仍被压在绳索底下,那高高耸立的乳房竟是那样的雪白晶莹,小小的柔软的乳罩兜着富有弹性的胸部,在绑缚的绳花下显得如此的生动诱人。
他突然一把把她紧紧地抱住,那只手死命地在胸罩上揉捏着她的乳房,把脸在她包嘴的白布上蹭来蹭去,那条带着口臭的舌头还不时地舔弄着小雪的鼻子和眼睛……
然后胸罩被他扒下,那对晶莹的玉乳便粉粉地弹跳了出来,只因那依然紧箍着胸部的乳罩正衬在乳房的下部,以至于本就丰满的酥胸,此时显得更加高耸挺立,颤巍巍的乳房上两颗嫩嫩的小樱桃,如初绽的蓓蕾鲜艳而诱人,触摸着热吻着,更让他热血沸腾难以抑制。
他的手又在她下身摸索着,不一会,她感到下身有了凉意,知道裤子已被他扒下,接着大腿被他用膝盖强行分开,然后一个滚烫的坚硬的东西在使劲的往她小穴里顶着,她想夹紧双腿,因为那私穴处有了疼痛,像撕裂般的疼痛,但被他狠狠地在屁股上拧了一把,同时一个耳光又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脸上,疼的她立刻就放弃了挣扎,突然,她感到穴里被那滚烫的东西完全占据了,一阵痛楚让她顿时想要哀叫,无奈声音被嘴里塞满的布团堵住了,只有泪水滚滚而出。
男人很是兴奋,近乎到了疯狂的地步,闭着眼睛一个劲地运动着,嘴里还喃喃自语:“唔……好……再来……”
小雪忍受着,坚持着,那种感觉很奇怪也很刺激,终于她也有了兴奋和快感,而那种快感却是从前没有过的,她只知道虽然自己已经二十多岁了,可是人身的经历却是很少,至少她从没有尝试过享受性的快乐,更多的只是躺在床上的幻想,和面对她心仪的男生所有过的那份懵懂,她从没有尝过,因为她是个害羞和本分的女孩。
现在,现在竟然有了这种体会,却是在被迫的状态下接受的。
一阵强烈的震颤在她身体里爆发,让她颤抖……
当那种疯狂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结实的身板犹如一座山一样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如牛般的喘息就在她耳边响起,小雪不敢挣扎,只是呼吸太困难了,自己都能听到鼻孔里粗重的呼吸声。
好久,人稍稍离开了她的身子,可是一只手又摸上了她的乳房,带着倦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太好看了,我真是把你买着了,嘿嘿,我乔三运真来运气了……唉,你叫什么名字?”说话时脸上的胡子使劲地蹭磨着她的脸
“唔……唔……”小雪缩着脖子,把脸侧了过去努力躲避着,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他。
“别怕啊,我又不会吃了你,你现在是我老婆了,我对你好还来不及呢。”
他坐起身把小雪也扶了起来,让她半躺在他怀里,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摸她的乳房。
小雪夹紧双腿抑制着被挑逗起来,尚未完全发泄的欲望,别过脸泪水更是扑漱漱地往下流,抽噎时胸部不停起伏着。
“行了,你他妈的别再哭了,我还没打你呢,你要再哭,小心我打得你动不了,听到没有。”他突然发了火,手里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使劲地捏着,小雪痛的身子抽搐了一下,恐惧的立刻止住了哭泣。
“听着,在我这里可别想打逃跑的注意,你要是敢乱动,我把你打死了都没人管,你信不信,嗯?”他下了地,站在她面前,杀气在他脸上呈现,铁青着脸看着小雪。
小雪何曾见过如此凶恶的人,身子早已筛糠般地抖了起来,大腿则不自觉的夹紧拱着,本能地想要遮掩赤裸的下体。那双眼睛充满了惊恐和慌乱,怯怯的目光闪动在盈满的泪水中。
乔三运把她拉起来跪着,在床边的破柜子里翻来翻去,从里边找出了一张破床单,他把它撕成了好多条长布条,拿了一条在手里,先盯着小雪的下身看了一会,像在考虑怎么办。
小雪紧张而又害怕地看着他,只因那赤裸的下身正毫无顾忌地面对着他的目光,那上面还留有他的污秽物,那份羞耻令她心儿狂跳不已,却是无法躲避。
“坐下。”他的手伸进她下身的三角区,声音有点怪异。
小雪弯下腰想躲避他,但他另一只手已经在背后掐住了她的脖颈,两手一起动作,便把她按坐在了床上。
不容她想什么,他便把她的两只脚踝并拢在了一起,那条撕下的长布条就紧紧地缠绕了上去,绑得牢牢的。接着又将绑好的小腿弯曲起来,再取过布条把大腿和小腿都缠绑在一起,小雪无助地看着他,缓缓地朝他摇着头,被堵住的嘴里求饶地“呜…呜…”叫着。
他又把她扶了起来,让她继续跪着,低下头轻轻地用嘴含住了她的乳头,舔弄着吸吮着,直把小雪羞臊得无地自容,却又回避不了,身躯在微微颤抖着,刚才那份半途而废的感觉又再次出现了。
她微微闭上眼睛,那点低低的呻吟从堵嘴的布团下悄悄地渗出,也撩动了自己的欲望。
“好了,我还要出去,你先乖乖地在家里呆着。”男人停住了动作,并帮她把胸罩重新戴好。
接着,他取过一条布条勒在她的阴部,收紧后使之陷入那窄窄的莲花之中,再在腰间系好,又找出一些棉花分成两块,分别盖在她的两只眼睛上,然后仍用布条紧紧地扎住,把她的眼睛蒙得严严密密。
小雪眼前一片漆黑,下体那紧紧勒住的布带压迫着她的阴部,一种似有似无的感觉在刺激着她,让她想迅速地挑动起那份不能自拔的兴奋,可是四肢已经不能有丝毫的动作,这样的结果让她很难受。
她终于明白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坏,他捆绑着她,却让她倍受这样的折磨而不让她得到发泄。
也许这样才不会让她有逃跑的机会。
乔三运把她放平了躺下,她原本仰躺着,只因被捆紧的腿部不能伸直,那样高高拱着时下体真好完全暴露给他,而且背后被捆绑的手臂也会压得很疼,于是她努力侧过身体,以此获得较为舒服的姿势。
床是硬板的,上面铺了一张凉席,凉席上还有好几个破洞,躺在那里对于小雪来说很不好受,她从来就没睡过这样的床,更何况是被紧紧地捆绑着,还蒙眼堵嘴赤身裸体。
乔三运看着她躺在那里的样子,似乎还不放心,又用一条细细的棉绳,把她的两个大脚拇指捆在一起,余下的就拴在挂蚊帐的竹竿上,以防她挣扎逃跑。
看看差不多了,眼见得她已经无力再挣动分毫,只是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不免又是一阵冲动,忍不住伸手在她阴部又摸了一把:“老实点,好好等着,等我回来后再和你睡个好觉亲热亲热。”说完,把蚊帐放了下来,下摆塞在席子底下。
窗外灼热的阳光格外灿烂,似火烧一般的的光芒把半个屋子都耀的黄澄澄的,透过蚊帐那薄薄的轻纱,依稀就能看见那被紧缚的玉体,那般宁静那般屈服地躺在那里。
乔三运带着满心的欢喜走了,门被从外面反锁着,此刻的屋子里再也没有了声音,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的那棵树上,知了在不停地噪鸣着,像在为无助的封雪发出不停的哀叹。
凝芳看着抽屉里的那封信,浓浓的相思又涌上了心头,分别已经有二个月了,只通过一次电话,却是很短很短,本来有许多想说的话却只说了一句,然后便是沉默,彼此便用心感受着那段分别的思念。
赵志平只是因凝芳而去上了法律课程,却是在省城,分手的那个夜晚,他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依依和温柔,他很感动也很感激,于是把最热烈的激情在这个有着皎洁的月亮的夜晚,真诚地奉献给了对方,那时,满天的星光就如同心情一样,顿时便越发美丽和灿烂起来。
就在那月光下的窗户边,他拥着她,拥着那已经被他捆绑着的娇媚身躯,使足了劲便把一个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凝芳依然沉浸在那个时刻,仿佛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胸口,那充满激情的抚摸和揉动,似乎仍在兴奋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凝芳姐,想什么呢?”一个女孩子清脆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一下子打断了她的思路,还没来得及回答,那动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呢,想谁了呢?”
凝芳看着这个新来的女孩子,不觉有些紧张,脸红得都快到脖子了:“你呀,就你的嘴快的要命,看谁会喜欢你?”
“我才不要谁来喜欢呢,看来这辈子我就跟着你啦,你到哪我也到哪。”
“嘿嘿,我又不是幼儿园的阿姨,成天带着你?”
“那我不管啦,谁让你是我的头呢,嘻嘻。”女孩开心地笑着。
“好了,别再耍嘴皮子了,明天就要和我出差了,到时可不要受了苦就哭鼻子。”凝芳认真地对她说道。
“我知道了,哎,李队,是不是半年前你办过的那个案子?”
“嗯,是啊,没想到那个被救出来的姑娘又失踪了,好像叫肖素云……看来,又要忙好一阵了,谁让我原先办过呢,再说咱们这里其他案子没有,有的还都是这样的麻烦事。”
凝芳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