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人,我想去京城!二位可否助我?”
傅承瑄道:“呼夏你别着急,先说清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突然从这里出现了?”
呼夏却摇摇头,“我不知当讲不当讲,这也许是个秘密。。。”
傅承瑄看向骆修崇:“崇哥,看来这阵法并不是连接到京城,而是滇南?怎么会这样?”
骆修崇收了法,“呼夏姑娘,你若是想去京城,恐怕最好还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我们讲清楚。。。”骆修崇话还没说完,陆凛便带人上前,将呼夏团团围住。“今日便先这样吧。陆凛,你带人严加看管此处。”
呼夏见有兵将将她团团围住,面无表情,手掌突然张开,骆修崇却快人一步,抬手飞出一串桃木,将呼夏的手捆绑起来。呼夏突然被制住,站立不稳,一旁的樊义反应迅速,扶住了她。陆凛却一把将樊义推开,钳住了呼夏。
樊义一愣,却见陆凛挑眉看他,“她身上都是蛊毒,你离远些。”
骆修崇道:“呼夏姑娘还是收了你在滇南使的那套,这里可是中原。”
呼夏愤愤,知道自己技不如人,咬住嘴唇不再多说什么。
一行人回到城内,呼夏虽然被绑住双手,却一直被以礼相待,有侍女伺候吃饭洗漱。第二天,傅承瑄才拖着骆修崇来向她问话。
见她仍被困着双手,傅承瑄道:“呼夏姑娘,对不住了,我们没有恶意,若是你承诺不会用你的蛊毒伤害我们,我便让崇哥拿下那桃木串。”
呼夏似乎还是有些惧怕傅承瑄,眼睛不敢与他对视,只微微点了点头。傅承瑄立刻回头求骆修崇道:“崇哥,呼夏姑娘答应了,快帮她解开桃木吧。”
骆修崇怎会不答应傅承瑄的话,只得照办。骆修崇手指一伸,桃木串嗖的一声飞离了呼夏的手腕,她立刻握上自己的手腕揉了揉。
“呼夏姑娘,我这样说,你可能觉得我在威胁你,但是我们真的并无恶意,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估计你也看出来了,我们昨天在启动那个阵法,看它连接何处,你若是从滇南来,这和我们的预想有些出入。可否将你知道的告知我们?”
呼夏想了想,直白地说:“我的情郎在京城,能不能让我们见面?”
“情郎?我听世子说过,你们巫女一生不准婚嫁,也不准离开族内半步。”
呼夏垂下眼眸,“普顿是跟着他的哥哥到京城伺候世子的,我们。。。以前在族里,便相好,本来,我被选作巫女,已经将他忘了,可是后来,世子叫我来给皇帝解蛊毒,又遇见了他,我们。。。我不想再做巫女了,我想找我的普顿哥哥。”
傅承瑄看着她的眼睛道:“我们会帮你的呼夏。”
呼夏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真诚,也说出了实情,“谢谢傅大人,我,其实是偷偷动了六王爷的阵法。”
“阵法?你是说在滇南,也有空间移位的阵法?”
呼夏点点头,“我听说六王爷请了青城山的道士做了此阵,滇南距离京城千里,我一个弱女子,难以独自前去,听闻了此事,便动了用此阵去京城的念头。我用蛊弄晕了看守的兵将,将开启此阵的方法套了出来。后来,我便偷偷趁着没人,动了此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