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才稍微好些。
这边宫妓鱼入前来献舞,一时歌舞升平,热闹非凡。皇后许久没有参加这样的宫宴,笑着对皇帝说:“皇上,臣妾看着这些花儿一般的年轻人,心情真是好得很。”
皇帝也很高兴,“皇后说得是。”
苏灵儿站起身来走到骆修崇跟前,虽是鼓足了勇气,却也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民女要敬王爷一杯,愿王爷身子康健,平安喜乐。”
骆修崇站起身来,眼睛只看着自己的酒杯,“谢苏姑娘美意。”说完,饮了自己杯中之酒。
苏灵儿脸更红了,用云袖遮面,也倒酒入口,眉目中满是春情,斜斜看了一眼骆修崇,见他目光并未在自己身上,更觉得他是端庄自持的谦谦君子,心中满意,这才迈着云步回了座位。
傅承瑄看在眼里,心中更是气恼,本来公子美人站在一起最是赏心悦目,可那公子若是骆修崇,傅承瑄便觉得他是在招蜂引蝶,自己明明在恼他隐瞒身份,他却在和美人饮酒,当真是刺眼至极。想到这,傅承瑄将把自己的酒杯重重敲在了桌上。
骆修崇虽是喝了苏灵儿敬的酒,注意力却全在傅承瑄身上,见他似乎更生气了,计上心来。他偷偷从座位旁边折下伸进亭中的花枝,截成几段,掏出随身所带的玉佩,拽下绦绳将花枝绑在玉佩上,叫身旁的小太监递给了傅承瑄。
傅承瑄半醉半醒,接过玉佩来正反瞧了瞧,“哼,这。。。玉佩上绑枝条,可是抱璞居士在负荆请罪?”
骆修崇这样示弱,偏偏让傅承瑄起了倔劲儿,也不看他,径直拆了枝条,甩着胳膊扔到一边,唯恐骆修崇看不到似的,又把玉佩放到小太监手中,“这个赏你了!”
小太监如何敢要亲王玉佩,吓得哭丧个脸,直回头去瞧骆修崇,骆修崇无奈,摆摆手叫他回来。
歌舞停歇,连喝数杯金茎露的傅承瑄醉得一塌糊涂,骆修崇无心留在宴上,起身向皇帝告辞:“皇兄皇嫂,承瑄醉了,别惊扰圣驾,臣弟先带他回乾清宫的偏殿了。”
皇帝乐得他们在一起,“去吧,去吧,好好照顾他。”
“那臣弟和承瑄便先行告退了。”
一个小太监看准奉承的机会,跑过来准备帮着搀扶傅承瑄,却被骆修崇挡了下来,“你派人去傅府送信,就说傅二公子与我颇为投缘,将他留在宫中过夜了。”
他亲自揽过傅承瑄,见他手脚皆软,直接横抱了起来,往乾清宫偏殿走去。
骆修岚在一旁冷眼瞧着,饮下一杯酒,嘴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边傅怀砚和傅夫人得到信儿,说是自己儿子被睿亲王留在宫中了,惊得俱是一愣。
“长生。。。那睿亲王可是。。。”傅夫人问道。
傅怀砚点点头,“我前些日子也听闻他回到京城了。这样也好,让他们先熟识熟识吧,估计也是皇帝的意思,我们也不用再开口向他讲这些缘由了。”
“唉,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