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九州出差,而是带着我太太去不伦旅行了!”这个自称是船越周太郎的男人,用非常激动地语气说着。那激动的语气听起来好象很生气,真是奇怪。
但是一听到那男子说出的话后,翔子着实吓了一跳。
“您说我先生和您太太……?”她象鹦鹉一样重复问道。
“没错!我已抓到把柄了!他们正在热海那儿秘密旅行!”
“真的吗?”翔子一时之间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眼前这男子一身普通上班族的装扮,脸看起来很诚恳很认真,不象是在说谎话。
翔子想再问他个清楚,于是便开口说道∶“我……有些事情请教您,所以请进屋来吧!”
当翔子邀请他进屋时,男子一边望着手表,一边急忙拒绝地说道∶“太太,现在不是谈事情的时候,请您马上准备一下,我今天来是来请您和我一起去热海的!”
“去热海?”
没想到世界上真有那么唐突的人,让翔子愣了一下。
“你是说马上吗?”
“没错,不马上动身的话就来不及了!他们现在在热海的度假别墅度假呢!这隐藏地点我可是到昨天才查到的。我想我一个人去,比起和太太您一起去的力量要来得单薄了些,而且两个人还可以有个商量的对象,所以请您和我一起去吧!”
男子热切地望着她说着,希望她能马上准备旅行用品。
“详情我们在电车上再讨论,请您先准备一下吧!”
当十六点四十八分开车的新干线《子玉455号》在月台上启动时,翔子至此才刚坐稳,总觉得这一切好象在做梦一样。
可是,翔子的心情,却随同新干线的白色车身一般正在加速起伏之中。
窗外丸内到有乐町的街景,逐渐被抛在急驶的车厢之后。
翔子穿着春意盎然的淡紫色洋装,脚上穿着象牙白的高跟鞋,手提行李则只有一个装有盥洗用具、化妆品,及简单的随身物品等轻便的小型手提箱,以及背着LV的皮包等两样。
至于去热海到底要做什么,她实在不太清楚,不过在不明情况下,担心幸佑安危的五天之后,她终于知道幸佑的行踪及停留地点,这对她来说,则是一则不太坏的消息。
这个名叫船越周太郎的男人,到底有什么企图,难道想突袭两人私密的幽会现场?翔子只想在看到幸佑时,询问他为什么突然失去踪影且毫无音讯,她想做妻子的人,是最有资格询问的。
(首先要做的事,就是先把他带回家!)(他待在热海即使是和女人在一起,说不定是为了别的事情呢!)“真是很抱歉,这么唐突地到您家打扰!”船越周太郎坐下来后,好象喘口气般地从口袋拿出香烟并如此说着。
“现在可以开始把事情始末完整地告诉我了吧!”说着,翔子稍微调整一下坐姿,接着又说∶“另外,我还想知道你太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没错!问加寿美的老公这问题是最自然不过的!)翔子自己在心里这么想着。
船越周太郎嘴里叼着烟并未点火,手则从衣服口袋中拿出一个信封,取出置于其中的数张照片,交给翔子。
“你看看照片中的男人是不是你先生?这个女的就是加寿美。”
这些照片全部是在白天所拍摄到的。
不过,看起来很象是偷拍的照片。照片中的男子躺在度假别墅房间阳台上的躺椅望着海洋,女子则躺靠在男子身上。除了这张照片外,还有他们手牵手在别墅附近的海岸道路散步,或是他俩手挽着手步出超市或餐厅的照片,都被清楚地偷拍下来。
而照片中男子的表情,则都是翔子从未见过老公有过的那种表情。有的是带着情人沉浸在那甜蜜感觉的表情,有的表情则是痛苦思索皱着眉头。
翔子将视线移到男子身旁的女子身上。惊讶地发现那是位相当美艳的女子。
即使她经过旅途奔波,比起自己这种属于小家碧玉型的美女典型,那女子在在都显示出是一位历练丰富、成熟自信的干练型美女,和自己是完全不同的典型。
“这位,是你太太吗?”不知怎么地,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没错!你看他俩的样子很融洽吧!”
“你太太是做什么的?”
“大鹏建设董事长的秘书!”
“什么!和我先生同一家公司?”
“没错!只是在不同部门!”
“那么!你们是双薪家庭罗!”
“虽然是双薪家庭,但是我们和普通的双薪家庭夫妻完全不同!”
“哪里不同?可以请你说得再明白些吗?”
于是船越周太郎开始叙述了!
新干线则继续往西疾驶中。
船越周太郎自八年前毕业于著名私立大学的建筑系后,随即进入知名建筑师月岛准人所开设的建筑顾问公司“月岛设计事务所”上班,对于想成为年轻建筑师的他来说是个幸运的开端。
但是任职第三年时,他辞掉了工作。学生时代曾活跃于隅田川早庆杯船赛,且为明星选手的他,之所以辞掉工作是因为他得了肺结核。
肺病在以前曾是导致死亡率极高的病症,但是在医学发达的今天来说,如果正确接受治疗的话,倒不致成为死亡病症,唯现今社会的患者仍满多的。
船越在之后的三年内,被送往八岳的国立高原疗养院过着疗养生活,而在这段期间内,每月都会捧着花到疗养院探望他的人,就是他大学时代的女朋友荻尾加寿美。
加寿美当时就已在大鹏建设公司上班了。
而就在高原疗养院里,船越向加寿美求婚了,如寿美刚开始说她回东京考虑看看,结果她在第二次回八岳探访他时答应他的求婚,但是却有一条件。
“我可以养你,我希望你安心养病,以后成为有名的建筑师,可是结婚后我要继续工作,你不能干涉我的工作,虽然我们结婚了,但我仍可以拥有独立个体的自由空间,你能接受这条件吗?”加寿美这样问他。
“你真能遵守这个条件吗?”她又再次问他。
这种女尊男卑的怪异条件,对身处疗养中的船越来说,他认为愿意跟他结婚的加寿美简直就是女神了,所以也没考虑就答应了!
最后,两人终于结婚了!接着两人过着疗养院及东京分隔两地的分居生活。
三年后,船越出院了。在疗养院的那段日子,完全是靠加寿美在支撑生活。
也就是在精神方面、经济方面、肉体方面等各方面完全靠她一个人来支撑!
而在这段时间,如寿美一直任职于大鹏建设公司秘书室,是位职业妇女。
三年后,回到东京的船越,没过多久就又回到月岛建设顾问公司上班。同时他也搬进位于三鹰的新公寓,与加寿美展开共同的生活。当他们的生活方式如同加寿美所说的条件实行时,船越有点不太适应。
“对我来说,我只能忍耐,只因我当初在疗养院时答应的,所以我得遵守诺言。可是对于这种太过以公司为重的作法、功利主义、各自独立主义,我根本无法苟同,所以我常常会丢茶杯来发泄心中怨气。使我慢慢变成不再信任加寿美了!”
“你太太竟然能无视于你的情绪吗?”
“没错!她可以为了接待社长的高尔夫之旅,每星期六、日会腾出家里充当招待所,每个月都会出差一、两次,每次出差大约都出去三天左右,要不然她就是去旅行,过着完全没有我的日子,秘密更是多得不得了!”船越边看着车窗,一边说出这些事情。
翔子叹了一口气!原来世上竟有这么怪异的夫妻。
对翔子来说,她真是搞不清楚这两人的复杂关系,不过她却很清楚这个叫做船越周太郎的男人,全身充满了不安及愤怒的情绪。
地想这男人可能是独自一人长期待在疗养院,才会比较寂寞,所以认为常去疗养院看他的加寿美是位女神,结果等他一回到社会后,才发现他的妻子我行我素,根本无法约束,情形大概就是这样。
(那么幸佑又是如何和那女人交往那么密切呢?)“那,那么这些照片……”翔子将眼光移向膝上的照片问道∶“你是如何找到他们两人在热海的?”
“我现在正要告诉你,我太太每次出门都很大方,只有这次要出门前的样子怪怪的,她只说可能到九州出差大约两星期左右,但并非很肯定地说出地点,所以我认为怪怪的,于是就雇了人跟踪她,那人并不是征信社的人,而是摄影学校的学生打工玩票性质的。”
“也就是说,那摄影师最后追踪到这个度假别墅罗!”
“没错!而且订下那个度假别墅三个房间的人,好象就是大鹏建设公司的社长呢!我雇用的打工摄影师跟踪监视他们,直到昨天才成功地拍摄到这些照片,并向我报告,因此到九州出差根本只是个幌子。我这次想好好的跟加寿美谈一谈了!”
如此说着话的船越,到底准备怎么谈,翔子一点也看不出端倪,她想大概他会提出离婚吧!不过对翔子来说,她更在意的是幸佑准备怎么向她解释!
在她左手边的车窗外,呈现一片汪洋大海的景色。
新干线继续向前急驶。
一过了汤河原,车子驶入了冗长隧道中。
看来就快要到热海了!
(好吧!就让我看看他们两人怎么解释吧!)翔子终于开始武装起心里的防线了!
翔子与船越搭乘的《子玉455号》抵达热海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四十分。
两人从车站前搭上计程车,往伊豆山出发,车窗四周的景色已呈现昏暗状态。
他们欲前往的目的地度假别墅,位于相当高的山涯上。
当车子驶进度假别墅的大门后,马上面临了一个约三十五度左右的陡坡必须攀登,使得车子得很吃力才爬得上此陡坡。
经与柜台确认完后,翔子从出发至今的这段时间内,脑中一片空白的情况,现在却已经有一些概念了!她先生幸佑以及加寿美,昨晚已离开这儿了!
“到哪儿去了?不晓得您知道吗?”扑个空,心急如焚的船越不死心地追问柜台。
“他们是说要移住热海的蓬莱阁饭店!”
“蓬莱阁……?在哪里?”
“在驿里高台那边,如果你们搭计程车的话,司机先生会知道在哪里的!”
很幸运地,载翔子他们前来的计程车还在度假别墅饭店前等待客人。
于是两人又坐上同一辆计程车,前往第二个目的地。
热海境内的坡度及山路真多,经过二十分钟之后,他们终于抵达了位于驿里高台的大型日本旅馆。不过,这旅馆内并未见到两人的踪迹。
于是船越又开始询问柜台内中年的男接待员一些事项。
“鹤田幸佑以及他太太加寿美这名字的客人确实预订了从昨天开始三天的房间,不过,到当前为止仍未见他们两人登记住房,在这段旅游旺季期间,这种客人对我们造成很大的困扰呢!您们认识鹤田先生吗?”
那接待人员很商业化地抱怨着客人没取消订房。
听完接待人员的话,船越反而喜形于色。
“他们预约三天的房间是吗?”
“没错!不过他们到今天都还没出现!”
“没关系,说不定他们今晚会来呢!先生,房间还空着吗?”
“因为是订房,所以我们都会保留。”
“不是,我是问他们预订房间的附近,还有没有其他的空房间?”
“您准备住一晚?”
“没错!”接待员虽然很惊讶,但还是快速地查询订房纪录。
“您们真是幸运呢!因为今天是非假日,所以还有空房间!”
“那么,给我一间房!”
“不是,给我们二间房!”
突然在其身后的翔子出声了!
翔子想既然都已来到这儿,就没有退路可走了!
她知道眼前的状况,就象船越所打算的一样,她只有等待埋伏的份儿,她很同意船越的作法。
(但是……要住在同一间房就有点麻烦!)“两位,请跟这位小姐上三楼去吧!”
接待员一边露着奇异的表情,一边请服务小姐带他们两人来到二楼的单人房!
房间分别是“枫”及“桔梗”。由于房间各自分开,若是连吃饭都各自分开,实在很不自然,所以翔子与船越约好,一小时洗过澡后,在船越的房间一起共进迟来的晚餐。
这顿晚餐吃得很不自然。为了追踪偷偷秘密旅行的先生及太太,其各自的另一半现在却正在日本旅馆内的一间房内吃着晚餐,这种组合真是奇怪。
“他们会来吧?”
“应该会来吧!”
“今晚就能知道真相了!”
“没错!如果真能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翔子仍旧有着睡前不喝点酒就睡不着的习惯,所以就开了两瓶啤酒。
船越则是拿着威士忌,倒出些酒与冰水混合着喝下,从玻璃杯望向船越的眼睛,翔子发现船越的眼神迷蒙,这使得翔子全身僵硬了起来。
翔子急忙调整浴衣的领口。因为她发现到船越刚刚正肆无忌惮地望着她那领口问,无意间裸露出的雪白双峰间的山谷。房间里的空气突然凝重了许多。
“他们如果到了,接待员应该会通知我们吧!”
“恩!我已交代过了,所以可以安心睡了,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没错!是可以安心睡了!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翔子急忙起身,往隔壁房间移动。为了避免一直待在同一间房,会与船越之间引起微妙的情愫,翔子急忙返回自己的房间。
翔子的房间约有四坪大。
门口是拉门,与隔壁船越的房间只隔一扇门,由于发现这两扇门都没有锁,所以翔子开始寻找可以防卫的棒子或类似物品,但是却都找不到,她只好放弃准备就寝。
(没有什么好紧张的,说不定只是自己瞎操心!)晚上九点半左右,她穿着浴衣且系好腰带,钻进被窝里。
可能是睡前酒精发挥功效,她睡了不晓得多久。突然觉得呼吸困难,惊醒了她!
她觉得好象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盖住她的唇,翔子依然意识模糊,她想大概是睡前喝了两瓶啤酒的缘故吧!因为她的头,感觉有点痛!不过慢慢地她恢复了意识。
张开眼,她看到了一张男人的脸与她面对面,而她之所以呼吸困难,是因为那男人正吻着她的唇。不只有唇部相接,她发现不晓得什么时候她身上的浴衣被解开了,而那男人的手正肆无忌惮地在她光滑的身上游移着,此时的船越边爱抚着翔子的乳房,边亲吻她。
“不要!”翔子本能地弹坐起来。“船越先生,你在干什么?”
可是她一弹坐起来,反而让船越乘机将她的手反扣在身后,并用力地将她的右手按压在棉被上。“哎呀!鹤田太太,何必那么正经呢?我们同为天涯沦落人呢!”船越以悲伤的口气说着。
翔子听到他说的话,却不认为自己和船越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对,应该是她打从心里就不想和他一样成为天涯沦落人的吧!
“船越先生!放开我!”
翔子奋力抵抗着。
“趁人睡着时偷袭很卑鄙呢!怎么了?是因为我先生和你太太还没出现吗?”
翔子努力想使船越冷静。可是她所说的话反而更激怒了船越。
“可恶!到现在都还没现身,那两人今晚铁定又不知道在哪儿风流快活呢!既然这样,鹤田太太,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船越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体逼近她,她可以闻到他身上还残留着浓浓的酒味。
这酒味使翔子感觉到船越将自身对加寿美背叛婚姻的愤怒,完全发泄在她身上,他现在只想报复。这情况使她感到危险,更可怕的是,船越现在已裸露出上半身了!下半身也只剩一件白色内裤了!
“不要!不要!你放手!”翔子极力地反抗,还利用空着的左手连忙拉拢敞开的浴衣,并一边往后退。“别再过来!”
“来嘛!鹤田太太!”
“别再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叫人了!”她在船越的眼中看到他熊熊的欲火。
其实她并不是不了解船越所说的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意思。
只是她却不认为,只因为同是天涯沦落人,就能名正言顺地发生关系。说不定就因为他们发生关系后,使他们无法对另外一半的背叛行为,义正辞严地谴责了呢!
其实翔子并不是有性洁癖的人!结婚前,在她就读女子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就曾与在迪斯可舞厅认识的人发生第一次关系,之后,她也与几位男朋友发生过亲密的肉体关系,即使婚后,她也曾瞒着她先生出轨过一次到两次。
也就是说,虽然她是位贤淑保守的妻子,可是她仍旧是位有情欲的成熟女人。
换句话说,她也想和自己喜爱的男人做ài!但是如果只是单纯为了一时肉欲而有了反应,那岂不是太肤浅了!
“怎么了?鹤田太太,你到底为什么如此坚持呢?反正你先生也好久没碰你了,搞不好现在正和我太太风流快活呢!有什么好担心的?”船越的话中带有胁迫的意味。他话中的意思似乎隐喻既然自己的老婆和某人的老公上床,那么他也有权利上某人的老婆。
她其实不是不了解他话语中的含意,只是她不太想回应他。
“可是,我们今天才刚认识,交情根本不至于此!”
“做这种事,根本不需要时间认识!只要一想到加寿美现正躺在鹤田幸佑的怀里,我就气得快爆炸!”
这一部分的心情,翔子倒是颇有同感!
因为一想到幸佑抱着那位叫加寿美的女人,翔子就愤怒地快爆炸了!
此时船越起身,往她身上靠近。他抓着她的右手,仍然不肯放开她。一边想逃开的翔子,却同时感觉到自己胸口的悸动及怦怦的心跳声。
(无论如何都得挪开手!)可是她的手越动,她却看见船越的下腹部越来越兴奋,一想到那儿所代表的力量,翔子的脑海马上感到一阵燥热。
越挣扎越见屹立不摇的男性勃起物,使得翔子想入非非,感觉全身灼热难耐。
在她身体深处,正慢慢与她的理智抗争着,想迎接那美好的男欢女爱。这使她痛苦不堪,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对的,但是身体却告诉她放松吧,任真发展将有意想不到的乐趣等着她……
她想着与同被另一半背叛的天涯沦落人,在准备追踪另一半的秘密旅行途中,突然疯狂地结合,这是多么棒的复仇行动。
此时她的脑海中,取而代之的是这种想法,不过理智还是略胜身体感觉一筹。
(不行!不行!)“不要!不要!”愈是反抗,抓住她手腕的手就愈加用力。
船越再次将船所锻炼出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翔子就如此被船越压在身下。
接着船越解开她的浴衣,忙着爱抚翔子,并脱下她身上的浴衣,之后船越的舌头开姑舔翔子的腋窝,这动作使得翔子兴奋地混身颤抖。结婚前,她在迪斯可认识一位有妇之夫,那男人用舌头舔翔子腋窝时,使她从身体深处产生快感,更让她兴奋地全身起鸡皮疙瘩,和那男人已分手半年多了,这是和他分手后第一次被人舔腋窝。
“不要!住手!不要呀!”翔子惊吓地低吟着。
船越开始吻遍她全身。浴衣已完全被脱掉了。
渐渐地翔子开始娇吟了,因为她已开始有反应了!
透过船越从脖子一直吻到下腹部,那轻柔的唇部触感,使得翔子不由自主地本能反应这激情,她抓着枕头,享受着这阵阵快感。
(我……我……怎么可以……)在她的脑中还是顽强地反抗,她的自尊心仍未低头。
可是现在主导权却完全操纵在船越身上了。
最后连她身上最隐密处的衣物,不知何时也被脱掉了!
而且还被反复爱抚着,翔子只能全身放松地享受快感,因为长时间的抵抗这折磨人的爱抚,让翔子耗尽了全身精力。她已尽了为人妻的本分,曾经努力抗拒着别人的爱抚。
而现在她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无意识地享受着身上所传来的阵阵快感,更想得到身上男人强健体魄与她结合的快意。
躺在床上的翔子是位全身充满成熟女人魅力的可人儿,细腰丰胸,平坦的小腹、浑圆丰润的臀部都散发迷人风采。船越努力吸吮着她饱胀的乳房的尖端,使花蕾硬挺站立。
“啊……啊……”翔子低声娇吟着。
船越的舌头不放过眼前白淅粉嫩的每一寸肌肤,尽情地吸吮着,而他的手也没闲着,往翔子腿间的秘密幽谷探去。在他那有如魔术般的巧手爱抚下,翔子谷间涌出阵阵爱液。
随着他手指进出信道的动作,不时发出清脆的水声。
“不要!不要!我受不了这声音!”翔子体质属于十分敏感型的。
她受不了听到这种会令她害羞的声音。
“拜托!快爱我吧!别再折磨我了!”它的声音已经不再拒绝了,取而代之的是娇吟哀求的声音。船越的爱抚终于奏效了,马上惹得翔子欲火高涨!
“鹤田太太,你真棒!你那和别人玩乐的投标课长老公真是不懂得享受眼前美景!”船越开始有馀力开些玩笑了。
因为眼前情况已被他掌握了,翔子全身已温热湿润,等着他更进一步的深入探索。
“拜托!别再折磨我了!快来吧!”
此时船越终于起身,将自己深深埋入翔子体内,这动作使得翔子肯定地拱起腰部,并让她娇吟连连。随着船越的律动,翔子兴奋地用双手紧勾着船越的身体,尽情享受这欢愉。
“啊……啊……啊!”船越全身律动时,边咬翔子的耳朵,更不时地吸吮着饱满的丰胸。就这样来回律动着,终于让他们两人攀上极乐颠峰。
翔子事后放任自己横躺在床上,对刚才所发生的事突然觉得有些不安。
结果那晚翔子的老公及加寿美并未现身在旅馆内。
翔子及船越隔日仍旧待在热海,结果幸佑及加寿美依然未出现,使得他们两人的埋伏计划声明失败。
翔子在第二天的晚上,依旧躺在船越的身边享受性爱欢愉,直到隔天早上才回到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