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刚刚大头脱下的衣服给揉成了团直接塞在大头的口中。
大头呜呜呜的乱叫,双手一边比划像是在说,砍的时候悠着点。
我一笑道:“你放心,我小时候没少砍过猪蹄,虽然这匕首有些不趁手,但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你安心躺着就是,保证你安全无痛苦,一刀切除,永无后患!”
大头见我拿匕首的样子,呜呜呜的乱叫,一边摇头,眼睛瞪得巨大的看着我,见我要砍下去的时候,他干脆不在叫唤了,直接往地上躺去,眼睛里一片迷惘。
从内心里面发自想笑,但我脸上依然板着一张严肃认真的脸,我从腰包里面掏出个打火机,试了几次发现还能用,将火量开到最大,不断的烘烤在匕首的锋利的刃上,直到匕首的刀刃上微微泛出了红彤彤的光芒,我才拿起大头的胳膊准备下手。
其实之前说的那些我只是为了吓唬大头的,水毒其实没那么厉害,一般只要将中毒部位的毒血放完,毒疮的浓给放掉,在用酒精和云南白药敷在伤口上便可。过上几日吃些补血的东西就能恢复了。
大头手臂绷带以下水肿的十分厉害,肘部下面像冲了水一样,呈现青黑色,我知道那都是毒血,我拿起大头的手臂,神情也认真的几分,在他手腕上的大动脉上一刀割了下去,顿时一股黑血‘滋’的溅射出来,差点溅到我的脸上。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海獭的毒性也忒厉害了吧,这么半会的功夫半条手臂里面的血全是黑色的,细胞组织全部坏死,那半条手臂简直惨不忍睹,恶心可怕。
然后就是被海獭咬伤的部位,长了脓疮,我用刀剑小心的将那些脓包给刺穿,黄色的脓液带着血液一股脑的全流了出来。
我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涌,一股呕意涌在喉间,真是不忍在看那些恶心的东西。
可为了大头的生命安全,迫不得已又不得不去这样,腰包里面还还有一双皮质手套,我带在了手上,两只手直接按在那些脓疮上像挤牙膏似的将毒浓给全挤了出来,最后就是用两手掌将大头的小手臂给扣住,用最大的力量往外推,尽可能的将毒血全部放出。
别看像是简单的过程,对于一个不专业的我来说,十分间距,累得我满头大汗。
大头这会也回过神了,见怎么半天没有痛苦的感觉,就睁开眼看见我蹲在地上不断给他的手臂做推拿,他一口将嘴里的t恤给吐了出来,不解的说道:“苏叶,你他娘的在干嘛,让你砍个手咋那么磨叽,咋还还给按摩了呢。”大头一口东北味的南方口音也是让我醉了。
我也没有心思在开玩笑了,我说道:“不需要砍手,把毒血放光就好了。”
大头直起了身子往手腕上看去,看到黑血像流水一样往外流,就我了个草了,他骂道:“感情你在逗我玩呢,我勒个去,你知道刚才为了我这条胳膊酝酿了多久吗,我都已经做好了割臂取义的打算了,你现在告诉我只要放血就可以,妈蛋,你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