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就在这时，床边的电话突然晌起了铃声。

    小青和坎两人同时都吃了一惊，朝电话望去。第二声、第三声的铃也晌过了，坎仍在犹豫该接、还是不该拾起话筒？小青的心悬挂着。

    第四声铃声晌完，男孩仍旧没动，自动录音机就传出了甜甜的女声说道：“嗨！谢谢您的来电，可惜我们不在家，请留言，我们会仅快回复您。”

    小青立刻知道，这就是莉莉的声音。但男孩两眼瞧回到小青脸上，问她什么似的看着。

    小青终于耐不住地说：“接吧，电话可能是打给你的。”

    不安的男孩摇了摇头。于是录音机“卡”了一声，那头的人开始讲话：“嗨，坎！是我啦，打这电话给你，就是看你搬家搬来了吗？”

    “天哪！竟然正是她！正是这令我难堪到极点的人啊！”小青心中喊着。

    莉莉的声音继续传出：“……欢迎你！我希望你搬过来一切都很顺利。……

    我们一行刚到伊士坦堡，是个很新鲜，也很有情调的城。保罗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出去逛咖啡酒馆了……我也正可以好好泡个澡，舒展一下筋骨。……想到你那儿正好是中午，对吧？……对了，看到冰箱上留的字条吗？……里头东西，别忘了吃，留久了会坏的。……”

    “啊～！这……这简直是母亲不放心孩子的话嘛！”小青的心乱糟糟的，她盯着眼前全身赤裸的男孩，想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跟他同时听着另一个女人从床边传来的交待。……荒谬绝伦的感觉，令她完全丧失了该怎么办的思考能力。

    ……

    小青和男孩，一个不知所措，另一个极度不安，而莉莉的声音接着说：“还有，家里几样东西，微波炉、洗衣和烘干机，你应该都会用吧？！……

    嘿嘿，讲得我都以为我是你妈了！……

    “…总之还是那句话，把我的家当成你自己家，好好享用，好吗？……当然，如有需要，卧室、跟我们的床，你都不必犹豫，尽情利用就是啦！”

    杨小青顿时呆住了。她矛盾地希望自己立刻从男孩眼前消失、再不要听下去，但同时却巴不得完完整整、全盘了解眼前的男孩，和他说过已不再有“关系”

    的莉莉之间，究竟还有什么纠葛。而此刻，第一手的数据，就在莉莉越洋电话的录音中，像现场同步般地一一呈现出来。……

    从电话那头，隐约传来水龙头放水的声音，同时莉莉娇柔而缓缓的说话声：“宝贝，我知道我是蛮对不起你的，尤其感情上，总是我深深欠了你；一开始，我就用肉体引你对我发生兴趣，像有点乱伦似的跟你上床。……

    “…但是，就在你愈来愈需要我的时候，我却又突然投入别人的怀抱，害你那么久都魂不守舍的；……总算时间抚平了你的创伤，让你终于又站了起来；而我终于才为你感到欣慰。……

    “…我还是要告诉你那句同样的话，就是：仅管我曾经跟你有过那么热烈的性关系，而且一再对你强调我们之间只能有纯粹的“性”关系，但我心里对你的感觉，一直都不曾改变，一直是一样的。……坎！这一点，我相信你已经暸解了，也希望你很快就会告诉我，说你经由暸解之后，终究还是．原谅了我。……

    “…这样，我才会觉得我们……永远会是朋友，一直都会继续下去的朋友，对吗？……坎？”

    “天哪！……莉莉和他，竟是这样深深……纠缠不清的啊！”

    小青的身子在这念头冲击之下颤抖起来，她无法分辨此刻自己的心，是因为莉莉话中洋溢的感情，还是为男孩受创的经验，震撼、纠结住了；但无庸置疑，小青的全神已被这意外的、她不该听到的、另一个女人的剖析，完全慑入，几乎忘了自己身处何时何地。

    录音机上，莉莉的声音停顿住了，半晌中，传来隐约的水声，彷佛告诉这边听电话的人，她正蹅入浴缸、要泡澡了似的。

    “嗯～……嗯！……啊！总算泡进澡缸里了，身子也才舒服了点。……嗯～……对了，宝贝，刚刚我讲那些，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好吗？……你也知道，在我所有经过的男人里，你．还是最最令我难忘、最好最好的性伴侣；即使你、我已经断了性关系，我也跟别的人上过床，但是一比较之下，我还是觉得你应该排第一耶！……

    “…这话，我当然是一直不敢对你讲的，但现在，我们不见面，而我知道你也已经开始对别的女人有了兴趣，我反觉得又可以跟你畅所欲言、可以对你完全坦白谈这种事了！你说，是不是满奇妙的？”

    小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会听到莉莉这样的话。她的心都几乎要停了。

    而在小青面前的男孩，也不安到了极点。他已不能去接这电话，也无法将录音机关掉；只能手足失措、任那头的莉莉说下去。

    “坎！．坎，真希望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而不是我一个人录音讲给你听；……不过，这也没关系；……我告诉你好不好？……自从不再跟你上床以后，我还是好怀念与你共享的那些美妙时光，和你肉体上给过无数次的满足、与乐趣。

    ……经常，我没跟钱宁在一起、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仍然会一边自慰，一边想你、跟你好大好大的jī巴呢！……嗯～！……宝贝！”

    “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啊！”小青的心吶喊着。

    “坎！宝贝，你在听我的话，听见我的声音吗？……”莉莉问着。

    “……．……”男孩无语、全神贯注地听录音机里的声音。他的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

    电话上莉莉呓着：“嗯～！这洗澡水．好热喔！浸得我……连身子里都热不可当了！……宝贝，我只能用头夹住电话不动，两手才能伸到腿子当中，在水里抚摸我自己耶；……你呢？……你在那儿？你可以想象我两腿都大大打开的样子吗？……嗯～？！宝贝，我．我好想你喔！……”

    男孩的阳jù，像被吹奏的笛声引得蟒蛇缓缓挺立，也举了起来。

    “坎！……喔，坎！……可我现在又想到，你可能已经跟那个．你家教学生的妈；那个你说你很有兴趣、叫张太太的女人上了床吧？……告诉我，她也能够像我以前一样满足你？让你舒服吗？……

    “…可惜你没有早点告诉我，她是怎样的女人，我只能凭空想象她的模样，想象她……在你用我教你的那些床头工夫下，也一定被搞得好陶醉、好疯狂吧？

    ……嗯？……

    “…宝贝，你知道吗？现在我光是这样想象你跟她疯狂作爱，我就会好亢进，好骚荡起来了！……噢～呜！……宝贝！我的阴核．都又挺又肿的，硬了耶！

    喔！……喔～！大jī巴，大jī巴的坎啊！……你肏那个张太太，肏得你舒服吗？

    痛快吗？……

    “…宝贝！你看，我一点也不嫉妒她，反而希望你们两个真的尽情享受彼此，那样，我反而也满足了！……宝贝！坎！……你懂吗？……你暸解我吗？……

    喔～，宝贝！……

    “…快！快肏她，快肏那张太太！像你无数次肏我那样吧！……啊！天哪！

    我要出来了，宝贝！……我荡死了、浪死了！……你还在肏吗，宝贝？……你的大jī巴找到了新鲜的容器，肏得消魂吗？……啊、啊！……我要你舒服，就是要你好舒服的啊！……啊！我．我……来了！我出……来……了！啊～～！！”

    电话录音机上，莉莉喊出自慰高潮后的呻吟，断断续续传来。小青目瞪口呆瞧着男孩已经又挺又胀的大阳jù；她无以名状的心绪，紊乱如麻，整个身体，也像被一阵寒风严雪袭过，发冷般地绻缩在一起、颤抖不停。

    “唉～！……我完了，坎！……我也说不出话了，宝贝，再见吧！……下次，我再打电话给你。……”是莉莉最后挂上电话前所说的。

    ＊＊＊＊＊ ＊＊＊＊＊ ＊＊＊＊＊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小青终于说出了话，但不管她怎么摇头，她也无法搞清楚自己怎么还会在这张床上。

    剎那间，不知那儿来的一股力量，使她猛然弹起身来，连滚带跳似的翻下床，朝浴厕间狂奔进去；砰的一声关上门之后，两手撑在水槽边，朝镜中赤裸裸、孤零零的自己望了一眼，就掩面痛哭起来。

    然而关上了门哭泣的杨小青，却关不住她自己心中的赤裸，就好像她这辈子所做过的一切最最私密、最见不得人的事，全都被人所知晓、看透了，再也无处可躲、无法隐藏下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弄成．变得这个样子！？……我错了吗？……难道我真的错了吗！？……”小青全身一阵阵颤抖、泪眼满眶地问自己。

    浴室的门被拉开，坎站在门口、叫她：“张太太，张太太！……别再哭了，行吗？……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是应该接那通电话的。……我保证，以后只要你来我这儿，电话录音机就一定是关掉的。”

    小青侧身瞧着男孩，看见他起先听到莉莉自慰时胀大而挺立的大阳jù，现在垂下在他两腿间，虽然还是大大的，并没有萎缩。小青这才咬住唇，对男孩勉强挣出微笑、点了点头。但她没说话，她只知道就是因为今天话说得太多，才造成现在的局面，现在她什么话都不能再说了。

    男孩伸出手，小青也伸手握住他、让他牵着走出厕所。当男孩手臂揽着小青的腰，身子贴着她、走回床边时，小青彷佛觉得因为男孩知道她冷，所以才搂着自己的，于是她的心又温暖了起来。……

    ＊＊＊＊＊ ＊＊＊＊＊ ＊＊＊＊＊

    站立在床边，男孩身子紧紧贴着小青的背，一只热呼呼的大手掌绕到她胸前，揉着她小小的乳房。另一手按摩着小青肚子下方，子宫的部位，不轻也不过重地旋转、搓揉。

    小青闭上眼、轻轻迸出一声微弱的嗯哼；她感觉自己屁股后面，男孩热烘烘的大阳jù鼓了起来、压着自己臀沟上方，令她无法禁止自己的反应，叹出一声：“啊～！……宝～贝！”

    “好些了吗？张太太，心情好点了吗？”男孩吻到小青颈后问她。

    “嗯！好些了，宝贝，至少，我已经没有再哭了。”小青仰头答道。

    “刚才的事，我真的很抱歉……”男孩结结巴巴地说。

    “不，不用抱歉，也请不要再提了，好吗，宝贝？……就当作它压根没发生过好了，宝贝！……抱紧我，抱紧我吧！……喔～！对了，捏吧！捏我的奶子！

    ……揉我的．子宫，也拱我的屁股吧！……啊！……啊，宝贝，宝贝！”

    小青两只乳头被男孩一个换到另一个揪着、捻着；……双双突立起来。被他以手指钳夹住，轻扯、捏弄之下，都变得硬挺挺的。……她像既疼痛、又好舒服似地尖声娇叫：“噢～呜！……宝贝，噢～喔呜～！……”

    同时将自己的屁股更向后拱起，朝男孩抵在她圆臀上方的硬肉茎上阵阵迎凑、扭动。……

    “喜欢吗？张太太，喜欢这样的爱抚吗？！”男孩一面问，一面将揉弄小青肚子的手往下伸到饱满如馒头似的阴阜上、捂住它，手指潜入茸茸的阴毛丛里，嵌进中央的一道肉缝，再向下探到小青已经勃起的阴核，逗弄起来；惹得她主动微分两腿，好让指头更灵活运动。……

    随着阴核被拨弄的节奏，小青开始吟唱般、声声动人地唤叫：“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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