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可是会刮花的。”
冰凉的刀片在私处上方划过,金铃羞耻地闭上了双眼,浑身绷紧地呼吸着,不敢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只是几个来回,龙飞便顺利地完成了工作,刮下的毛发经过清洗后都被塞入了塑胶袋中。他又从一旁取来一条毛巾,浸湿后将金铃已经光溜溜的耻丘擦拭了一遍。
“很不错嘛,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哦。是不是该感谢我啊?”他得意地说道。
金铃只是满脸潮红,不发一言。
龙飞将金铃的项圈和铃铛夹拆了下来,站起身,满意地说:“好了,我今天玩得很尽兴,就先走了。好好清理一下吧,要不然丈夫回来了,呵呵……”说罢他便离开了浴室。
外面传来了收拾东西的声音,没过多久,又传来了开门和关门的声响。
金铃回到客厅,除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屋子和通常没有什么不同。
龙飞已经离开了。
她连忙跑去翻开家里的药柜,焦急地从中翻出装有紧急避孕药的盒子。
伴随着白色的药物和水一同通过食道,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她只觉得两行清泪正从脸颊上滚淌而下。
沈箫在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总算回来了。家里却熄着灯,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金铃,我回来了。”他喊道。
没人应答。
他有点奇怪,通常这个时候妻子都会做好可口的晚餐,在家里等待他的回来。
妻子也没有打电话跟他说她要出去。
发生了什么事吗?他在心里自问。
开了客厅的灯,屋里没有异常的地方。他走到卧室,刚一开灯,就发现有一个人躲在大床上的被子里一动不动。
是金铃,与他朝夕相处的妻子。
沈箫连忙上前,担忧地问道:“铃?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你回来啦……”金铃没有回头,保持着背对丈夫的姿势。她的说话并未显得病怏怏的,只是字里行间似乎隐含着哀伤,“我今天有些累,抱歉没能帮你做饭,你打电话订快餐吧……”
“你没事吧?有什么问题的话一定要跟我说。”
“嗯,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的……”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去吃饭。”沈箫离开了卧室。
他没能看到金铃通红的眼眸。
夜里,金铃感觉到丈夫再次踏入了卧室。
和平常一样令人安心的气息,来到了床边,进入了被窝里。
温暖的臂弯从后方搂抱过来,就像暴风雨之中的避风港,挡开了所有试图袭来的苦痛。
金铃没有抗拒,轻轻地依靠向给予她保护的男人。
那只手轻抚着她,顺着薄薄的睡裙缓缓而下。途经平坦原野中央的漩涡时,像是恋恋不舍一般,时而上,时而下。好一会儿,迷途的猎人才从诱惑的吸引中逃出,继续向下游动。触及到腿内的柔嫩肌肤,才反向游离,掠过睡裙的阻隔,直滑至腿间秘密的溪谷。
本应是欲神的花园,现在却空旷无阻。
“你剃掉了?”沈箫有些惊讶地问。
“啊!”金铃顿时从短暂的温馨中惊醒过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让自己从丈夫身边弹开,将丈夫的手从自己身上推开。
沈箫显然是被她过激的反应惊到了,他有些莫名地问:“怎么了?”
“啊、不……没怎么……”金铃断断续续地说着,她极力地装作自然,以至于有些做作地说,“你喜欢吗?我是觉得、你应该会喜欢……所以才这么做的。”
“呃……还不错吧……只是你怎么突然……”
“啊,抱歉,本来是今天想给你一个惊喜的……”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又想起了那套情趣内衣,现在它们正被随便地塞在一个方盒里,藏在自己的衣柜中。
“但因为突然不舒服了……抱歉,我有些累,还是早点休息吧。”说着金铃马上和沈萧保持了距离,并且始终背对着他。
“噢,好吧……”沈箫原本还想问些什么,见金铃突然想要装作睡觉的模样,只好作罢。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说:“我明天公司里有事,要一早出去。”
“嗯……”
沈萧无可奈何地呼了一口气,转身闭上了眼睛。
唯有金铃还在眨着被泪光模糊了双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