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绣花应该可以。
假如那天没有乐于助人,没有绑定系统,苏辛还不知道自己还会有一天会这个样子,用拿枪的手去绣花。
“当然了。”
童清看着两个姐姐讨论着女生之前的话题,跑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开始继续研究诗集。
这些诗翻来覆去读好几遍,就算不懂是什么意思,也觉得有趣极了。
爆竹声中一岁除。
没有春风,依旧冷的很。
村子里没有卖东西的,所以在每次可以出去赶集活着去镇上采购的时候,都会连着好几天去买很多东西回来屯着,炮竹也是。
苏辛家里不多,不需要买一大堆,也不买那种大大的烟花,买不起,原主通常买那种便宜的小的在过年和弟弟过过瘾。
过年了,所以可以好好的放松松懈一下,因为那是大家公认的重要的应该好好犒劳自己的日子。
苏辛想着等这两天雪停了就带着童清一起去祭拜父母亲,上柱香。
今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祭拜还会不会向往常那样进行。
每一个活动都有它的组织者和管理者,祭拜当然也是。
这个活动通常都是村长来负责的,村长是个五十岁的老头子,身体还算硬朗,留着山羊胡子,喜欢抽旱烟,可是冬天来了他就病倒了,一直都没怎么出面,听说是病的下不了床,所以大丫二丫出事的时候,童满文杨翠出事的时候,他都没去家里问问情况,都是他家里人去看的。
日子一天天逼近年关,苏辛望着雪,想着什么时候这连绵不断的雪才能下完,人出去都不方便。
童满文和杨翠的头七陆续的过了,童河看着自己儿子和妻子下葬,手里夹着烟,眉间愁苦。
做碑刻碑需要时间,童满文连续遭遇打击,两鬓都白了不少。
可是童河家的灾难还没算完。
那天中午苏辛正吃着饭呢,又有人来报丧了,报的还是童河家的。
童河没事,童溪也没事,死的是童阿婆。
说是想要出门结果没注意,一下被门槛给绊倒了,磕到了硬硬的石板上,当场死了。
这下大家都不敢乱说什么了,童河家明显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不然为什么接二连三的死人,还死的这么频繁。
童河的脊背已经彻底佝偻了,像是不能承受这生活的重量。
这才几天啊,事情接二连三的,丧子丧妻丧母,还有比这更不幸的吗。
童河又一次料理了亲人的后事,苏辛这次没再说什么,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声气,对着童阿婆的方向拜了拜,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