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村子里,胡太公是保佑小孩子的土地神,有专门的一个供奉他的小庙,说明在里面祈求自己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长大,然后再顺便祈求他们以后的孩子可以大富大贵,但这只是一个信仰不是吗,如果那个胡太公真的是土地神,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害人的事情来呢?
因为村子里的人很少,新生儿就更少了,小孩子已经慢慢的长大,今年村子里的唯二两个小孩子就是大丫和二丫了,其他的年龄最小的也就是童清了。
苏辛在离自己家还有一点路程的时候听到了鸡叫声,那是村子里唯一的一只大公鸡,也并不是说鸡很难养,只是大家都没有精力去养,全村只有一户人家是又养了鸡鸭又养了猪的,他们家应该是整个村子里活的最好的一家,比较奇怪的就是他们明明有条件可以出村子去镇子上生活,或者说去别的地方生活,但他们仍然还留在这个村子里。
不是说他们不能留下来,只是他们家明明有一个应该上学的孩子,但是没有让他去上学。
那是童河家,按辈分来说,他们家的男主人童河苏辛得叫一声叔叔,他们在有五口人,是整个村子里人口最多的一家,分别是童河和他的老婆杨翠,童河的弟弟童溪,还有他们俩的母亲童大娘,以及童河的杨翠的儿子童满文。
他们家是占地面积最大的一家,房子建得非常好看,只是比较奇怪的弟弟还和兄嫂住在同一个房子里,没有分家。
他们家也是比较奇怪,明明大家都是想着让自己的孩子读书可以有知识,然后去外面上大学,那就算有出息了,但是他们家偏偏不让自己的孩子去上学,别人来问他们就说小孩子家家读书没有什么用,还不如乖乖在家里种地养猪比较实在,他们家也不缺钱,就是观念比较奇怪。
“阿宁姐。”
苏辛听到一声叫唤,她抬头去看,童满文正趴在他们家的墙头看着她。
“咋?”
“你怎么大清早就出来溜达了?”
“你不是也起的这么早?”
“我一宿没睡好,昨天我娘又打了我一顿,把我的屁股疼的哟,今天早晨不小心,我把自己给折腾痛死了,我睡不着就干脆来院子里看看,毕竟外面没什么好看的。”
童满文现在14岁,比苏辛小4岁,人有一点糊糊的,性格有点傻傻的,别人说什么他十之八九都会相信,人又喜欢调皮捣蛋,他妈没少收拾他,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又皮了?”
“哪有,我昨天分明什么也没干好不好,不就是拿了我叔一本书吗,你知道的,我一直没上学,我也挺想上学的,但是我爸妈他们就不给我读书,所以我就想拿本书来看看呀,结果一不小心手劲有点大就给撕坏了。”
童满文哼哼唧唧的说。
“难怪你妈收拾你呢,那是你叔很宝贝的书吧?”
“是啊,我也没想到自己随便一拿就能拿到那本书啊,不说不说了,阿宁姐你回去吧,我阿妈估计要醒了,要是让她看见我大早上溜出来在这儿说话,没准又要把我批一顿。”
童满文说完这句话就跳下了墙头,随着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估摸着他是回屋了。
苏辛跺跺自己的脚,刚刚一直站在那里,感觉有一些轻微的发麻,她一边走一边寻思着这个阵眼到底是谁,这个村子里这么些人,到底是哪个死了才能够破除这种迷障?
原主记忆中对于童满文他叔童溪的记忆并不多,只知道他是这个村子里最有学问的人,因为童溪是大学生,在外面读书,但是因为身体出了一些问题,所以才回到村里来休养。
原主没有见过他几面,只是有时候经过他家门外的时候能听见一阵咳嗽声,或者是闻到药香,童溪是一个药罐子,得什么病原主不知道,只知道是病的很重,从其他人嘴里谈论得知,童溪估计要撑不过冬天。
老的老,死的死,病的病,疯的疯。
苏辛和十四,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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