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樱愣愣地看着姐姐,姐姐的大腿完全被压开了,外甥的大肉棒正不断地进出着姐姐的肉穴。肉穴边缘的皮肉像被用力拉扯的薄膜,紧紧的包里着外甥的肉棒,那层肉膜随着外甥的大肉棒不断陷进姐姐的肉穴,随即又被拉扯出来。
难道那样一点也不疼吗?耳朵里全都是姐姐浪叫的声音,方樱听起来就跟那么小电影里的女人一样,甚至是更骚更淫荡。因为面前的女人是她的姐姐,而姐姐身上的男人是她的外甥,是姐姐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摆脱不了这种关系。因为这一切就在她的眼前……
方樱看着方兰,她不知道姐姐这时候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姐姐很疯狂,跟电影里的女人没多大区别。只到青华大吼一声,整个身体压在方兰身上,方樱才完全回过神来,只是看到青华布满汗水的身体压在同样布满汗水的姐姐身上的时候,方樱还是不知道这时候她该做些什么,她还处在姐姐乱伦的震惊中。
方兰翻了个身,用力抱住了儿子的身体,一脸的满足。方樱忽然有些明白,姐姐是个过来人,当然深知男女之间的事情是何等的美妙快乐,也许是姐姐耐不住寂寞,才怂恿她和玉龙做这事的,她自己也好趁机分一杯羹!是的,一定是这样!方樱只是个含苞初放的少女,能想到这么多对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她永远也想不到,她只是姐姐手里的一个工具。
三人渐渐平静下来,青华半伏着身体问方兰:“妈妈,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尿在小姨身上,却要我尿在你身上?”
方兰听到青华的问话,以为儿子好奇,就问方樱知不知为什么,方樱红着脸点了点头说知道一点。方兰让方樱解释给青华听,方樱也只是知道一点点,要她说出来,别说不好意思,就是好意思说,她也说不清楚。
方兰笑道:“那好吧,小樱,今天姐姐就给你上堂生理课,你这么大也该知道这些了。出了这么多汗,我们去洗个澡,姐姐边洗边讲给你们听。”
方兰的大浴缸里放满了水,三个人坐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身体接触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方兰让青华站在她和方樱对面,软软的jī巴正对着姐妹俩。
方兰伸出手扶起青华的jī巴说道:“这是男人尿尿的,和女人尿尿的地方一样,学名都叫外生殖器。男人这东西书上又叫yīn茎或阳jù。我们俗话当然不这么说,小的时候就叫小鸡鸡,长大了就叫jī巴了,有的地方也叫屌。”
方兰说完又接着叫方樱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她的阴户说道:“女人这里就叫阴户,俗话就叫屄。男人和女人玩骑马的游戏学名叫xìng交,我们老家那边都叫肏屄,这里人都叫日屄,都一个意思。”
方樱被方兰摸得涨红了脸,都不敢看青华一眼。青华看了暗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刚才屄都肏过了,看看又有什么关系。方兰翻开了方樱的阴唇,告诉青华女人阴户的构造,那里是尿道,那里的yīn道。青华把头凑到方樱的双腿前,还装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问道:“妈妈,你说这里就是生小孩子的地方?”
“是的,小孩子出生的时候很小,而这里会扩张,小孩子就能出来的。男人jī巴硬的时候就叫性冲动,这时候的男人就很想和女人肏屄了。男人的jī巴插进女人这里,不断摩擦就会射出一种乳白色的液体,那就是精液。精液里还有许许多多的精子,精子就像小蝌蚪一样,会沿着女人的yīn道往里游,如果这时候女人排卵的话,精子就会钻到卵子里去,这样女人就会生小孩了。”
“妈妈,你是说人也是小蝌蚪变的吗?小蝌蚪不是只会变成青蛙的吗?”方兰听了儿子的话咯咯笑道:“你说的也对,我们人也都是小蝌蚪变的,不过能变成人的小蝌蚪叫精子,在显微镜下看就跟小蝌蚪差不多,光用我们眼睛是看不见的。”
“妈妈,你说我的尿里有很多小蝌蚪?”青华假装不是很懂,问的话让方樱和方兰都咯咯笑了。
“好儿子,你平时的尿里是没有的,只有硬了,和妈妈或者和小樱阿姨肏屄以后射的精液里才会有。如果你的精液弄到小樱阿姨的屄里,她就会怀孕生小宝宝,小樱阿姨现在还小,所以你不能在小樱阿姨的屄里射精,知道了吗?如果你想在小樱阿姨屄射精的话,就要戴好小套套。小套套在外面,妈妈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
青华又问方兰,为什么不可以射在小姨屄里,却可以射在她的屄里,青华问这么多,这一句才是他真正想问的。
方兰才三十五六,远没到绝经期,两人交欢次数也不算少了,从没见方兰采取过什么避孕措施,难道方兰为了和方达明偷情安全,结扎了?但方兰身上并没手术留下的疤痕。
听到儿子的问话,方兰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半晌才对青华说道:“妈妈的身体生不出小孩子,所以没关系的。”青华看着方兰脸上的表情,知道方兰没有说慌,这让青华大为吃惊,难道方玉龙不是方兰所生?可他明明看到方兰和方达明在客厅里苟合。
就在青华思考方玉龙和方兰关系的时候,方兰和方樱已经开始给他洗澡了,方兰在教方樱怎么给青华洗澡时,很显然,以后她会让方樱多给儿子洗澡。
“妈妈,精液是干什么样的?和妈妈屄里流出来的水一样吗?”青华看着两个美女赤裸的身体,特别是两个女人的手还在他身上游走,身体的欲望又开始升腾起来。
方兰看了眼儿子勃起的肉棒,用手摸了两下对方樱说道:“小樱,你过来,帮小龙射出来,让他看看精液是什么样子的。”
“我?”方樱看着外甥的肉棒,虽然她都吃过了,但那是姐姐不知道的。方兰见方樱还有些害羞,拉着方樱的手摸到了青华的jī巴上。
“小姨,你真美!”青华很合时宜的夸了方樱一句。
方樱抬眼看了青华一眼,却发现青华的一只手正摸向她的嘴唇。方樱明白了青华的意思,怕青华把以前的糗事说出来,方樱就主动含住了青华的jī巴。
对于这个动作,方兰并没感到意外,因为她给方樱看的小电影里有很多这样的镜头。对方兰来说,方樱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给她画什么,她就是什么。而现在,方兰的目标就是把方樱培养成她儿子的小情妇,小性奴。
“小姨,小龙的jī巴好吃吗?我要给妈妈吃。”青华看着方兰性感的红唇,仿佛已经看到方兰给他口交了。方兰听了儿子的话又好气又好笑,臭小子,你当你那东西真是香肠啊!
方樱听到青华的话却是如负重释,吐出了男人硕大的jī巴,这么大东西含在嘴里真不好受,尤其是这种姿势,要是她趴在上面主动一点还好,男人站着,屁股向前一挺就把插得好深。
方兰虽然没给男人口交过,可她对男人的了解可比方樱多多了,几次下来,就让青华舒爽透顶,两腿直打颤。方兰用舌尖抵着青华的guī头,沿着边缘打圈,双手还轻抚着青华的阴囊和股沟。没多长时间,青华的guī头便在方兰的嘴里爆发开来。方兰感到嘴里东西有异,连忙吐出儿子的肉棒,一道白线带着体温打在她的脸上,缓缓地向下淌去。
青华睁开眼,只见方兰俏脸含嗔地瞪着他。美妇人的脸上,嘴角都挂着白浊的精液,有些精液则已经滑到了她洁白如玉的胸脯上,看上去淫糜无比。方兰将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对着青华说道:“臭小子,要射了也不说一声,弄得妈妈一脸都是。”
青华呵呵憨笑,指着方兰乳房上的精液说道:“妈妈,这就是精液,里面有很多能变得人的小蝌蚪吗?”方兰听了儿子的话又大笑起来,伸手一抹乳房,将一滩精液抹入浴缸中。“好儿子,你说得真对,这就是男人的精液,里面可有亿万个能变成人的小蝌蚪。”
青华知道,方兰把方樱拖下水并不是为了满足他的淫欲,她只是想让方樱保持他学习的积极性,让他能尽快变得正常。自从那天给方樱开苞之后,青华在一星期后才再次尝到了方樱的美妙滋味。方兰给青华定了条件,只有青华达到她的要求,他才能和方樱“玩骑马的游戏”。
而方兰一星期只给他两次机会,而且只有一次机会上床,另一次只能玩玩假的。当然,方兰给青华准备的试卷对青华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不过青华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不是每次都能达到方兰的规定的要求。不过青华并不寂寞,方兰每星期都会“喂”他两三次。
青华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在方兰和方樱两人中间选一个性伙伴,他宁愿选择方兰。尽管方樱有不输于方兰的美貌,有比方兰青春嫩滑的身体,有比方兰紧致美妙的肉穴。
也许是两人的关系原因,虽然青华还没完全弄清楚方兰和方玉龙的关系,但“母子”关系的真实存在的。每当青华看到方兰浑圆挺翘的屁股,他的jī巴就会不和不觉地硬起来,等到青华发觉的时候,jī巴已经完全把裤子绷紧了。就像现在这样,当方兰跟他说的时候,青华的目光正从方兰的屁股上收回来。
“好儿子,今天妈妈要去东山那边的白马湖一趟,你就去健身房玩吧,中午去我们常去的那家餐厅吃饭,下午如果不想去健身房了,就到妈妈办公室里来看书打游戏,你小燕姐姐在的。”
半个月之前,青华发现这大厦里有一家健身房,就让方兰到那里办了张会员卡。方兰知道儿子现在与人的交流已经没什么问题,健身房又在楼下,来去也方便,便同意了儿子的要求。再说儿子这年纪,精力太过旺盛,老在她身上折腾她也有点吃不消。方兰又不愿儿子沉迷在方樱身上,便想着让儿子在健身房里发泄多余的精力也好。
青华酷爱运动,这两个多月在湖山别墅都快憋疯了,到了健身房那是如鱼得水,有时候除了吃饭,连方兰都不想见了。不过今天听到方兰说要去白马湖,青华心头一震。白马湖在东山区东南,离长台山不远,从市中心去白马湖要经过青华的老家。自从过年离家到省城找赵庭,青华已经快有半年时间没见过父母了,也不知道家里什么样了。
“妈妈,白马湖好玩吗?我想跟你去白马湖玩。”电梯到了健身房的楼层,青华没有出去,跟着方兰上去了。
“宝贝,妈妈是去考察,不是去玩的,你就别跟着妈妈去了号码?”方兰去白马湖考察,带不带儿子去都无所谓。只是这次和她去考察的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方兰怕儿子不会说话,闹出笑话来。
青华却不肯罢休,到了办公室里还缠着方兰。本就溺爱儿子的方兰被青华这么死缠乱打,心里便松动了。儿子已经会与人交流,带他去见见官场上的人也未必不可。方兰同意了青华的要求带他去白马湖,但要青华听话,不能乱说话,她让他说话的时候才能说话。青华高兴地在方兰脸上亲了一下,方兰看到儿子这么高兴,脸上也挂上了微笑。
从市区到白马湖,驱车要一个多小时,这段路程青华是很熟悉的,只是这时候看到路边的风景,青华恍如隔世,父母苍老的身影又浮现在他的眼前。方兰看儿子看着窗外不说话,心里有些担心。青华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儿子以前的傻样,就是偶尔去公园玩也是这般发呆的模样。
“小龙,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方兰扭头轻轻抚摸着青华的头发,青华回过神来,对着方兰说道:“我没有,妈妈,我看外面的风景。”方兰听儿子这么说,微笑着点了点头。
如青华所料,车子路过了青华老家的村子,不远处的长台山一片翠绿。长台山处于青台山脉的东南,因山顶平滑,似一张长长的台面而得名,东西长约十余公里,往东北三四公里便是白马湖。白马湖湖面宽阔,是省城地区最大的湖泊,也是该地区最大的水库,十年前就被列为保护水源。
方兰这此来白马湖考察是想在这里建一个大型的水上世界游乐场。以前也有人想投资这个项目,但是因为但心水体受污染,这个投资项目被当时刚成立的区政府否决了。方兰的这次计划比以前的那个计划更庞大,而且她的项目里还带着水体保护计划,区政府应该可以接受。公关方面,方兰自然不愁,她担心的只是当地居民的反应,所以这次考察她是很低调的。
青华问着远处的长台山问方兰哪是什么山,方兰也不确定,对着青华说可能就是长台山吧。“妈妈,那山上好绿啊,我们去爬山吧。”青华说话的时候看着山脚下的村庄,那里便是他以前的家。方兰听儿子说要去爬山,点了点头说道:“等我们去了白马湖再说吧,如果有时间,我们就去爬山。”
东山撒县建区只是换了个称谓,东山地区本身并没什么变化,衙门也只是换了块牌子而已。到了白马镇,前来迎接方兰的是原来的副县长,现在的副区长,陪同副区长大人的,则是白马镇的一干领导。
东山的发展并不快,有这么大的投资要落到白马镇,几个镇领导当然把方兰像观音一样捧着。他们还不知道方兰的身份,要是知道了方兰的身份,只怕那副嘴脸还要谄媚恶心。
副区长是知道方兰身份的,对方兰那个恭敬,就差自称奴才了,对着青华也是公子长公子短的,叫青华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青华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记得以前陪老爹去见个镇里的官员都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这想到现在都倒过来了,看来身份这玩意还真是个好东西。
中午的时候,白马镇的书记和镇长请方兰等人在镇上最好的饭店吃饭,青华突然问镇长西北面的是什么山。虽然长台山不在白马镇境内,镇长还是很热情地向青华介绍了长台山,这些话对青华来说都是屁话,自小在长台山脚下长大的青华对长台山是再熟悉不过了。
一边的副区长见青华在打听长台山,觉得有些诧异,难道方兰对那里也有兴趣?“方公子,长台山虽然是我们这里最大的山,可对于青台山脉来说,长台山只是东南一角,青台山的好风光都在西边的青龙山和南边的玉竹山,长台山这边不适合搞旅游开发。”
“是啊,是啊,方公子,长台山那边不适合搞旅游开发。”白马镇的书记也跟着应声说道,他也以为方兰对长台山那边有意,那样的话投资的事情就只有一半机会了,作为白马镇的书记,心里怎么能不急。
书记这么一说,白马镇的其他陪同人员也跟着向方兰和青华讲述长台山开发的劣势。什么交通不便啦,没好风景之类的。孰不知,他们说的缺点白马湖不也有吗?青华没想到他随便问了一句,竟然让一桌人有这么大的反应。
方兰听白马镇的人这么说,知道他们都误会了,就对众人说道:“程书记,余镇长,我想你们都误会了,我们只是看那长台山绿树成荫,想来空气清新,想去爬山。”这话一出,桌上的人都松了口气,敢情方兰对长台山根本没意思,只是想去爬山罢了。
书记连忙改口说道:“方公子,那长台山虽然没什么好的景致,不过树林茂盛,山花挺多,山上空气清新,偶尔去爬爬山还是不错的。”
白马镇的几个干部刚松了口气,没想到要人命的事情又来了。知道方兰身份的副区长听说方兰要去爬山,自然要全程陪同,这可吓坏了白马镇的一干领导。副区长都去陪着爬山了,他们能不去吗?虽说这几天气温有所下降,但气温肯定有三十度,这天气去爬山,不是要了他们的老命吗?
镇长是个五十左右发了福的中年人,脸上堆着笑,对方兰和青华说道:“方总,方公子,白马湖那边还有几家农家乐,虽然不上档次,但也有些特色,方总和方公子不如也过去看看,到湖边纳纳凉,等日头偏西了再去爬山也不迟。”
青华没想到他的一个提议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好不容易到白马湖,青华只是想回家看看。看到几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带着期望的眼神看着他,青华心里颇多感慨,没想到他借用了一个傻瓜的身份,竟然这么受人重视。
“玉龙,就照镇长说的,我们先去湖边看看吧。”方兰略为思量,决定先去湖边,等过了晌午再去爬山。方兰本不想让这些人陪着去爬山,但看到副区长有意相陪,也知道人家的心思,无非就是想跟在她后面多拍些马屁。方兰虽不是很喜欢这个副区长,但如果这个项目真上马了,以后用他的时候还很多,这时候还是跟人家亲近些好,一起爬个山也未尝不可。
下午两点,方兰等人从白马湖向长台山进发。两地相距不过四公里,汽车不过几分钟就到了,只是公路只到青华老家的村庄,从村庄到山脚还有一里的就是田间的小路,几辆汽车就停在了村边的马路上。
马路是在村子中间的,说是公路,其实就是个石子路,很多年前铺过的老柏油路,很窄,已经年久失修,村里就用沙石修补,连续几天的高温暴晒,车子走过,沙尘滚滚。
村子里有不少上了年纪的闲人,看到有车队进村,都跑到马路边看个究竟,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青华下了车,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握着车门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这一切对青华来说是多么的熟悉,却又是那么的陌生。熟悉的是邻居们的面孔,陌生的是他们脸上的表情。
以往,青华能看到的那种亲切和蔼的表情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他们脸上的好奇,还有一丝的畏惧。在村民们眼里,能有这么大排场的,肯定是大人物。
青华下了车,就听见有人在切切丝语,其中有一个人认出了副区长,是他们看来是何等了得的大人物。
青华挺起胸走在方兰的身边,他有点喜欢这种感觉,尤其说话的人中间有个势利的小老头,他的儿子是村长,以前很看不起青华一家人。从村子到山脚的田埂青华不知走过多少回了,最宽的一条有一米来宽,是村民们收庄稼时用来走小推车的。一众人沿着高低不平的小路向长台山走去,两边是翠绿的秧苗,一阵宜人的山风吹过,田间绿波荡漾,发出沙沙的声响。
快到山脚的时候,青华突然看到一个人影从不远处的农田里站起来,青华全身一震,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母亲,几个月不见,母亲的身影明显苍老的很多,就连腰都有些弯了。
不难想象,这几个月来,他的父母是多么的痛苦。妈妈!青华在心里叫着,喉头随着他的思绪轻轻蠕动,声音就要从他嘴里吐出来。
方兰一直怕儿子与人接触时弄出什么笑话来,虽说这阵子儿子变得比以前正常多了,但与儿子接触的除了她和方樱,要么就是她的秘书和楼下健身中心的几个人,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儿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半天下来,儿子虽然说话不多,但应对还算正常,这让方兰不胜欢喜。见儿子看着不远处的农妇发呆,以为儿子又对什么产生了好奇心,就问青华在看什么。
方兰的声音让青华从父母的思绪中清醒过来,他知道他现在是不可能和父母相认的。青华转过头,看到跟在他和方兰身边的一众人都停了下来。“妈妈,那个婆婆在种什么?”方兰是地道的城里人,哪会知道农妇在种什么。跟着方兰的副区长也不知道,书记和镇长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谁会去关心一个农妇在地里种的是什么东西。
青华沿着山脚的小埂朝母亲走过。以前闭着眼睛都健步如飞的青华在田埂上摇摇晃晃的,好像再走两步就要掉到一边的水沟里一样。“玉龙,当心点儿。”方兰站在原地提醒儿子注意安全,其实水沟也只有几十公分深,就算掉下去也只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身边有这么多人,方兰不想儿子出丑被人笑话,这对儿子成长不好。
青华站在母亲的身后,看着母亲在地里播种,身上还穿着几年前的衬衣,那件衬衣原本是青华姐姐穿的,后来姐姐赚了钱,嫌衣服老气了,就给青母穿了。这几个月来,青华已经习惯了他现在的生活,看到母亲穿的旧衬衣,青华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他有些犹豫,他到底该不该上前和母亲说话。
青母在播晚黄豆的种子,感觉到身后有人,转过身一看,发现身后的田埂上站着一个年轻人。“小伙子,你是要问路还是打听什么事情?”青母见年轻人衣着光鲜,一看就知道是从城里来的。青华听见母亲的声音,差点就叫出声来。两人对视良久,青华才问道:“阿姨,这里有上山的大路吗?”
青母摇了摇头,说长台山上没大路,只有附近村民平时上山走的小道,青母说着还指给青华看。对于山上的一切,青华都很清楚,他只是找借口和母亲多说几句话罢了。
对于副区长、镇书记之流来说,酒桌饭局、莺莺燕燕才是他们的最爱,爬山对他们来说是件很痛苦的差使,青华扶着方兰很快就将一众人甩在了后面。方兰见四下无人,便对青华说道:“小龙,刚才你不应该问那个婆婆种什么,这些问题不是我们要关心的。”青华当然明白方兰的意思,他们和这里的村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他问那问题会让那些人觉得他们不入流。
山路弯弯,时高时低,两边的树林也是时稀时密。到了一片小树林中,山路分成了两条岔道,一条岔道向上,另一条横着穿过树林。要是爬山的话,自然选着向上的山路,青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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