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哥刚一出现,几个打手便被吓掉了魂,生怕被传染;管也不敢管,贴着墙,黄花鱼一样远远的绕着威哥跑到外面去了。打鱼的人都知道黄花鱼喜欢溜边。
原来威哥是这里原来的老大,因为纵欲过渡,染上了杨梅大毒疮。一开始浑身痒痒的时候没有注意,等到确诊的时候已经梅毒三期。头上长疮,遍体流脓,浑身腐臭,鼻梁都塌了。
医生看见吓了一跳,说病毒已经进到血液里你怎么才来。血毒!从里面往外烂。没救了。不收。给点药,让回家自己抹去。医生还说他的身体上的脓血传染性极强,像非洲的埃博拉病毒一样,谁碰上传染谁;谁得了谁死。所以几个打手明知威哥要糟蹋琼崖却没人敢拦,远远的躲到外面打电话报告去了。
强哥听到了也没有办法。以前都是尽量不让威哥看到女人,只有一个乡下的女人已经被他霸占,索性让他们一起过下去。一个人烂一点是烂,烂透了也是烂。索性让他糟蹋死一个,保护其他人。当然了,这个新的真的是块好料,既然让他看见了再拦便不好拦了。看都懒得看,只是问了一声“谁把他带到饭店里来的?”
没人知道。
“你们她妈的拦住他。”强哥作最后一搏。
谁敢拦啊?躲还躲不及呢。
“不行了!大哥那个传染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女的刚收拾顺溜,下身全是伤口,这两下碰到一起~~~,,”
强哥长叹了一声“又浪费了一块好料。”随他去了。“既然已经传染了,便让他带走。不要舍不得再传染别人。也不要忘了他走了以后房间消毒。他活不了几天了,让他赶快走。”他又加了一句。
——————————————————————————————————威哥见其他人都跑了,房子里只剩下了琼崖一个人。这个女人被绑在架子上,撅着屁股,张着阴。动弹不得,一付等肏的样子。便拉开了裤子的拉锁,从里面掏出同样沾满脓血,长满开花大疮,几乎露出中间一根白森森骨头的jī巴来(当然,那玩意没骨头。只有一根筋。所以有人见其他人本的时候说‘你怎么一根筋啊!’其实那意思换句话说便是,‘你怎么跟jī巴一样啊?’)“你,你是人是鬼?”琼崖听到动静猛地一抬头。正好看到这一幕,吓也快被吓死了。可是她四蹄离地,动不了,只剩下坚硬的小乳房一跳一跳的抽搐着,小腹也波浪式的一片痉挛。“不要!!!”她绝望的喊道。
可是男人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对。继续在琼崖后面,她看不见的地方作着什么。
接着,琼崖的阴门感觉到了一种海绵状的物体的接触,然后是脓血发酵后的滚烫。那个又是浓又是血的男人工具从后面缓缓的推进了琼崖的身体。
一股腐烂臭肉的味道慢慢的飘进了琼崖的鼻子。让她恶心得几乎呕吐。
琼崖,一个出色的女民警,假如她当初对领导的态度好一点;假如她不当月光族;假如她不迷恋奢侈品;假如她不轻易相信陌生人的话;假如她早一点向领导让步;假如,,假如她做到了以上任何一条,琼崖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倒霉样子,如此悲惨的下场!
很多年轻人工作中喜欢逞强斗气,最终受害的基本上都是他们自己。对于交警,恶劣的工作环境却是有害于皮肤,但是即便这样也不能迷恋于高档的化妆品。这些化妆品造成了皮肤外表的鲜嫩,和本质的衰老。一旦停用,皮肤会迅速不可逆转的老化。
黄白色的脓水和烂掉的臭肉被琼崖紧绷着的,橡筋一样的yīn道口卡了下来。粘稠的脓浆夹带着一块块死组织、腐肉像一圈向日葵的花瓣一样环绕在女人阴门的四周,散发着腐尸一样的恶臭。这时正是琼崖体液多的时候,只见一缕缕淫水掺杂着杨梅大疮的脓血和一块块的jī巴烂肉顺着女人光滑的大腿一股一股的淌了下去。
琼崖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可是有什么用呢!她彻底的昏了过去。
琼崖曾无数次的幻想过自己今后的生活,却从来没想到过这样不堪的一幕。
——————————————————————————————————当琼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男人们早已不见了,甚至所在地点也不再是原来的大饭店的房间,而是一件普通的民房里。
自己也已经被松绑,被随意的扔到了地上。
“小妹妹。”一个声音在呼唤她,“你终于醒过来了。”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和善女人。琼崖挣扎着想站起来逃走。她踉踉跄跄的爬到门边,想推门出去。但是没推开。
“锁着呢。”
“放我出去。”
“我也没有钥匙。他们从外面锁的。”
窗户上按着不锈钢的防盗栏,想自杀都没有机会。
“你叫什么名字?”
“郭丽丽,你叫我郭丽就行。你呢?”琼崖临时给自己起了个新名字。她记得城里一家按摩院的老板有个女儿叫美美。自己不如当一回她的妹妹。没想到名字是不能乱起的。这一下琼崖真的中了蛊了。
“睐婺。”
“你为什么也在这里?”郭丽问。
女人没有回答。“我帮你擦擦脸吧。然后把衣服穿上。”睐婺小心的帮郭丽拭去嘴角上的血痕,“这是卫生纸,你把你那个地方也擦一下。”
女人原来并不想接触到郭丽身上的血和唾液,因为她很快便会有很强的传染性,碰到了便会被传染;而且她自己也不干净。可是看到郭丽满身是伤的样子,又不忍心。女人最后一狠心,‘反正自己也被糟蹋得不想活了,没准已经被传染了。不如死了算了。’所以继续帮起郭丽来了。
睐婺虽然是专门被威哥糟蹋用的。但是她逼着威哥戴套,不许碰她的身体,否则宁死不从。为此每次威哥糟蹋她的时候,她都会躺在床沿,尽量大的劈开腿,再用两只手拉住两侧的脚踝。尽量不让威哥碰到自己的身体。威哥因为只有这一个女人了,只好答应了女人的要求。
可惜即便这样也不能防止恶疾的传染,睐婺这几天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知道自己没有几天活头了,心中最为记惦的是自己的女儿,‘我死了。她怎么办?’睐婺的心都快碎了。
“不行。我要洗。”郭丽挣扎着说。
“洗洗吧。洗干净也许发病可以晚一点。你被威哥糟蹋了。而且没有带任何防护措施。你已经染上了血毒的杨梅大疮。没几天时间了。”
“什么?”郭丽这才知道刚才那个肮脏的男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危险,“我要去看医生。我不能死。我要报仇。”她明白了那个男人为什么那样的丑陋。
“医生要是管用我早就去看医生了。医生说因为中国人总是滥用抗生素,认为那是‘好药’,结果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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